傻了,魏金这次是真的傻了,转眼间形势逆转之下啊,本以为借着钱老大的手可以帮自己报一箭之仇,可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幕,貌似钱老大很害怕何泽阳似的,还转眼将自己给供了出去,这...这...
他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焦急到了极点,弄不好自己这队长是要当到头了。
何泽阳则将目光看向了魏金,他现在终于明白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了,原来在背后操作的人竟然是魏金!不过现在可不是清楚魏金的时刻,随即脸色一变,狠狠一脚便踹在了钱老大的腿上,对方吃力不住,跪倒在地!
“满口胡言,魏队长怎么可能会找人动我?”出人意料,何泽阳说出了让魏金怎么都不相信的话来。
嗖!
钱老大的一帮小弟看见自己老大被袭,二话不说就拎着棍子朝何泽阳打来,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却被钱老大一把抓住,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混蛋,我让你动了吗?”
钱老大也憋屈啊,自己在这几条街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可何泽阳的身手他太清楚了,现在脑震荡的余波还没消除哪,玩意再挨一下,交代在这儿可就冤了,况且上面已经明确指示,绝对不能找何泽阳的麻烦,而且见面必须以阳哥称呼,虽然不懂这意思,但也不敢违抗。
“给阳哥道歉。”钱老大开口说道。
那青年见自己老大发怒,吓的只能乖乖听话。
何泽阳看着这出人间闹剧,明白应该是给嚣张的那个电话发挥了作用,索性继续装13道:“好了,我在这店里混口饭吃,你说你把店砸成这样,我...”
“赔!我赔!”钱老大说着,直接将兜中敲诈魏金所来的两千块钱拿出,又搜刮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积蓄,顺便将那些小弟身上的钱也一起拿来,全部放在了何泽阳的桌子上面。
“嗯...不错,不错,还算懂事,这样吧,留下那之前那三个找事的人,你们可以走了!”何泽阳开口道。
钱老大如释重负,他最怕的就是何泽阳不放人,甚至提出什么要求,就像昨天携太子以令诸侯,让自己自残,那可就完了,好在这样的条件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马上将之前那三个青年叫过来,让他们跪在了地上!
“阳...阳哥...您看我们?”
“嗯...走吧,记住,以后这里是我的地盘!”
“是,是。”
钱老大逃似的带着自己一干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而一旁的魏金则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还好...正轻松了一点,却刚好看见何泽阳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差点没尿了裤子,一句老话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人...不可貌相啊!
当然,何泽阳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找他的麻烦,而是笑呵呵的将目光看向了远处办公室中的钟玲,摆了摆手!
钟玲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说,何泽阳又给了她一个惊喜,自己毫无办法的流氓,就这样被何泽阳解决,让她有些难堪,看见何泽阳再像自己招手,只能硬着头皮出来。
“钟经理,您是经理,我是副队长,应该您说了算吧,现在是报警哪?还是报警哪?”
正是因为刚才钟玲的不作为,才让店里面遭受到了灾难,现在何泽阳讲出来,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
“报...报警吧。”看着何泽阳得意的笑脸,钟玲只能咬着牙说道。
“那是您来打电话,还是?”
钟玲看着何泽阳胜利般的笑容,腹中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走向了自己办公室里面,看着钟玲远去的背影,何泽阳同李海等人露出了深意的笑容。
......
没过多长时间,外面的警铃响起,两辆警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警察,走进销售部里,看见一塌糊涂的场景,为首一女警官,皱了皱眉头。
“哈哈,苏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何泽阳迎了过来,伸出手笑呵呵道,这女警官也是何泽阳的老熟人苏栩,不过他身后跟着的几位男警察却不是当时在警局见过的赵鑫。
苏栩从自己的脑海中努力搜索了一下,当时在警局的一切便想了起来,毕竟敢在警局调戏自己的可没有几个,没有搭理何泽阳伸出的手臂,正想要问问案情,却发现何泽阳一双直勾勾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胸部一丝不苟,不由怒上眉梢:“收好你的眼睛!”
“嘿嘿,我就是想看一下,警官有没有将我建议放在心中而已。”何泽阳笑道,事实上,从苏栩一进门,何泽阳便发现对方没有穿制服衬衣,更将罩杯换小了一号,相比之前,看上去更加结实一些。
“你...”
苏栩有些气急,不过处出于职业原因,流氓见过不少,不至于暴走,转而道:“如果是你报警,并且没有案件发生的话,我想何先生你有要同我进一趟警局喝茶了!”
“您真会开玩笑,这都成这幅模样了,怎么会没案件哪?喏?这三个就是罪犯,我亲自抓住的,苏警官,不然我再给您一个建议得了,你们警局把我接收得了?保证发案率减少一半?怎么样?”
苏栩撇撇嘴,把你接收?把你接收了恐怕发案率没下降,投诉率倒是提升了,天知道多少花季少女会投诉xing骚扰!
也不再理会何泽阳这货,给三位犯罪嫌疑人带上手铐,离开了这里,她真担心自己不走,会在下一秒忍不住一脚踢废了何泽阳的“小弟”
于此同时,在一家医院的高级护理房中,手臂挂着吊带的青年正暴跳如雷,正是那刘鑫洋!
他已经得知了销售部内所发生的事情,虽然被抓走的三个倒霉蛋不是自己的小弟,但好歹也算是和自己有着一些关系,在他看来何泽阳这无疑是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嘭!
将手中的水晶杯扔在地上,摔的细碎,吓的身旁一干小弟都是低下了脑袋,一穿着暴露的女孩更是蜷缩在墙角,不敢喘气。
“给脸不要脸,太他妈给脸不要脸了!混蛋!我刘鑫洋要是不宰了你个兔崽子,我...我...”
正骂着,忽然病房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男子,为首一人四五十岁,精瘦精瘦的,脸上有一条明显的刀疤,永远都挂着和煦的微笑,不过身上散发出那掌权人的气势却凌厉之极,这人便是刘鑫洋的父亲刘野,也是整个张市城南区最有势力的家伙,在他身后还跟了几个黑衣壮汉,身高马大,明显是欧洲种马,如果何泽阳在这里,这些家伙或许会让他多看一眼。
“鑫洋,这是怎么了?不好好养伤,生什么气啊?”
刘鑫洋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微微缓和,无疑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让他敬佩,刘野绝对算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爸,那姓何的欺人太甚!”
闻言,刘野笑笑,道:“又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暂时谁也不要动他吗?难不成他单枪匹马杀到了这里?”
钱老大就在一边,听到这话冷汗直流,他很清楚违背刘野的后果是什么,更不敢撒谎,马上站了出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是你先找的人家麻烦了?”刘野依然微微的笑着,但是钱老大却吓的直接跪了下去:“三哥,我...我知错了,我...”
“知错就好,按规矩办吧。”话音落下,那几个欧洲种马便将一脸苍白的钱老大拖出了病房。
“你们都先出去吧。”
刘野转而又对房间中剩下的人开口说道,所有人如释重负,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房间中仅仅剩下了刘野和刘鑫洋父子两人,没了外人,刘野才缓缓开口道:“鑫洋,你的心情我明白,凡是敢动刘野的人,最后都没有好结果,更别提你是我刘野的儿子。”
这一刻,刘野的笑容渐渐消失,好像成了古代那手握千军万马的威武将军一般,刘鑫洋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鑫洋,男人要学会隐忍,这也是我告诉过你无数次的道理,能屈能伸,才能办成大事,你应该清楚现在这种时刻,我们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刘野接着说道。
刘鑫洋明白自己父亲的计划,虽然心有不甘,还是继续点着头。
刘野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有些无奈,无疑...他终生都达不到自己的这个程度,也是因为如此,刘野才准备铤而走险!
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刘鑫洋说道:“所有人都是蠢蠢欲动,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更重要的是嚣张也要出来了,这平静了不少年头的湖水要起波澜了,儿子,千万记住,在这场风波中,我们永远是主角,是主导者,千万不要被某些跳梁小丑激怒而坏了大事,就像那何什么阳一样,听懂了吗?”
刘鑫洋的脑海中想起了何泽阳的面庞,冷冷一笑,风平浪静之时,便是你死亡来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