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斌闭着眼睛,等待着被咬的那一刻,忽然听到一声轻喝,扑到鼻子面前的腥味,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腰间的蛇身也慢慢的松了下来,叶斌喘着粗气,睁开眼睛,看着盘在一起的两条蛇,似乎还在不断的挑衅着自己,而此刻叶斌却从这两条蛇眼睛里透漏出来的却是一种调侃的味道。
叶斌正想开口说话,眼前不远处的茅屋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发童颜的老者,带着道冠,身上却披着袈裟,脚上穿着的却是一双破草鞋,左耳朵上还打着一个铁环,嘴下胡须很长,身体虽然瘦小,但是走起路来确实一点都不显老,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手里也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边喝着,一边向叶斌走来,在叶斌眼中看来这是一个十足的怪家伙。
“小伙子,你没事跑到这荒郊野里来干什么,这座山上,可是有不少毒蛇野狼什么的,你就不怕不知不觉中死在这里,这里方圆十几里可是没有人家居住的。”
老者说完,接着又喝了一口酒,笑着看了看叶斌,然后叶斌旁边的两条毒蛇,慢慢的向那老者爬去,然后老者轻轻一笑,对着空中把酒葫芦一甩,两道酒剑射向空中,两条毒蛇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把空中的酒完全,喝了下去,落地之后,居然有点昏昏欲醉的感觉,摇摇晃晃的感觉让叶斌惊叹不已。
“唉,你们这两个家伙,每天都向我讨酒喝,怎么就不见得你们酒性见长啊。”
老者摇了摇头接着又喝了一口,叶斌上前抱拳道:“在下,泰山派弟子,拜见老人家,多有叨扰,还请老人家包涵。”
老者又打量了一番叶斌笑道:“哦,包涵,当然包涵,泰山派啊,可是名头不小哦,五岳剑派啊,不知道你这位仙长到我这里有何事情啊。”
叶斌笑道:“老人家,不要见外,我今天此来只是来这里寻访故里,探探这里的风光,只是想不到这里居然会有你老人家在这里居住,多有叨扰。”
老者一愣道:“你小子开什么玩笑,你说你来寻访故里,我老头子在这里可是很久了,大概是在三十年前吧,不过那时候这里也没有什么村庄存在啊,这座山怎么就成了你的故里了。”
叶斌一愣,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下道:“老人家,不瞒你说,我本是化外之人,只是觉得这里和我那里的一座山很像,不知道这座山,是不是羊山。”
那老者笑道:“原来如此,既是化外之人,又成为泰山派弟子,想来本事一定不弱了,这座山,名为羊山,我这里的住处,名为牧羊庐,呵呵,自己取得不要在意哈,好不好听就无所谓啦,只是不知道你是现在泰山派的哪位门下的弟子?”
叶斌本来就没有把老者当做普通人来看待,听这老者的语气,似乎来历肯定也不一般,于是说道:“晚辈乃是泰山派门下玄机子掌教真人门下!”
“唔!”老者一愣于是走到叶斌身旁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番笑道:“原来你是玄机那小道士的门下,现在是他在当掌门么,那道禅那臭道士了,干嘛去了?”
道禅,叶斌不由得想到了,在泰山派历代祖师的牌位上有这么一位祖师也就是道禅,玄机子的师父,也就是自己的师祖,居然被这老者直呼其名,看着这老者一副奇异的装扮,以及之前的语气,那么这个人肯定在自己师父之上,亦或者比自己师祖还要高上一个辈分。
“老先生,先祖师已经故去,泰山派现任掌门乃是我师父玄机子,既然老人家知道我师父,想必你也是武林之中的前辈名宿,只是不知道,老先生你怎么会在这荒山中隐居?”
叶斌恭恭敬敬向那老者说了一句,老者眼神一变笑道:“我老人家好久没有玩过了,今天,你就陪我好好的玩一场,怎么样。”
老者说完就开始摩拳擦掌,一种跃跃欲试的样子,一改先前的姿态,完全是一副老小子,就好比射雕里面的老顽童一般。
“老先生,我......”
叶斌还没说完,那老者就向叶斌攻了起来,一掌打向叶斌面门,中途再次变招,打向膻中穴,叶斌左掌下压刚想抵挡,却不料老者掌势再变,接着又攻向丹田,叶斌腾空跃起,施展云盘九重。
老者轻轻一笑道:“比轻功,好吧,我们看看谁的轻功,看看谁最好,泰山派的云盘九重轻功身法,和武当山的梯云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们就看看谁的身法更快更加精妙如何?”
老者说完,哈哈一笑,运足内力,向上纵去,叶斌也是一种不服输的脾气,运气神照经心法,向那老者追去,老者嘻嘻哈哈的在山顶飞跃,叶斌也是紧追不舍,但是老者的身法太过厉害,叶斌就算把自己全部的内力都使用上,也是追之不上。
老者忽然停了下来,不耐烦的道:“不好玩,不好玩,你这小子功夫这么差劲,比道禅那臭道士都差,不好玩,哦,对了,刚才你使得内功心法十分奇特,貌似是我以前见过的来着,让我想想,你别说啊,让我仔细的想想。”
老者围着叶斌转过来转过去,抓耳挠腮的模样,让叶斌苦笑不已,忽然老者一拍脑袋道:“我想到了,你刚才使用的是那个叫做神什么经的内功心法?”
“神照经!”
叶斌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如果这老者想要杀了自己或者逼这自己写出神照经心法,就凭着自己的功夫,根本没有一丝抵挡的余地。
“对,对,对,是神照经,为什么不是神仙经,神道经又或者是神经病了,为什么要叫做神照经了,莫非非得有神仙罩着这个才是最厉害的吗?”
叶斌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如何给老者解说,只是苦苦一笑道:“老先生,这个,你老人家都不知道,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