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做过几场噩梦,我梦到了黄毛变成了厉鬼来报复我,全身都是鲜血,嘴里还叫嚷着“还我手筋,还我脚筋!”,吓得我一声冷汗,这也使我的心情有少许的烦躁。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在一天晚上睡觉时,我脑子里一直想着黄毛快出来,黄毛快出来,结果黄毛真的出来了。也许是在睡觉之前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而且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再一次看到变成厉鬼满身鲜血的黄毛时,我已经不再那么的紧张了。
在我大喝一声“龟派气功波”后,变成厉鬼的黄毛就被我打死了,接着我就很猖狂的大笑起来。这个梦做的我特爽,就连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还真别说,做完这个梦后,我再也没有做噩梦了。
而在这些天中,我们一伙四人又和王志鹏那些人打过几次遭遇战。由于经过那次“探讨打架”,我们四个人干什么都是一起的。由于我们这方有着风哥这个牛人以及陈旭这个重量级人物,所以王志鹏那帮人每次和我们遭遇,若是他们的人数小于等于五人,那就只有被我们完虐的份。再多点就是各有损伤了,若是他们人数在八个人往上的话那就难说了。
总而言之,我们算是各有损伤。毕竟风哥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按照风哥的原话就是“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给我两三年时间,他们来多少我打多少。”
在王志鹏、林颜、金海川三人被我们多次逮到他们落单时暴打一顿后,他们也学乖了,每次走在学校里都不会少于五个人。
也许是打架的次数多了,打架时我再也不会有那种由于紧张和兴奋所产生的双手颤抖般的感觉,也许这就叫做经验吧。
其实这几天我最关注的还是丁诗雨那丫头,对于她,我想我已经快要无法自拔了。
风哥、陈旭和小青三人在知道我心仪丁诗雨后,先是嘲笑了我一番,然后又纷纷地给我出主意。
按照陈旭的原话就是:“以我纵横情场一十四载的经验,你想和丁诗雨发展感情,首先得让她记住你。让她记住你,要么就是逗她开心,要么就是惹她生气然后再哄她开心。但是后者比较剑走偏锋,你这种情场之雏绝对会搞砸。所以我比较建议你选择前者,就是逗她开心!”
“可是我该怎么和她说上话呢?”听着陈旭说他纵横情场十四年,也不管是真的假的我都不由得崇拜了起来。
“你可以向丁诗雨请教关于学习方面的问题,然后由此发展,你自行领悟,争取早日磨出爱情的火花。”小青抢答道。
“恩!”风哥坐在我的课桌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明天的作业就别写了,让她一道题一道题地教你。和她多交流交流,如果到时候没什么话说了,可以给她讲几个笑话。”
“对对对!”陈旭在一旁大点其头道:“就是讲笑话,这样既可以逗她开行,又可以避免冷场地继续聊下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刚开始的时候我连和她说话都会有点支支吾吾,说了没两句话就会词穷。
但在经过风哥、小青、陈旭这三个猥琐汉子为我做过多次的思想工作,以及勇气的激励后,我终于把我那所谓的男子汉尊严以及不好意思的情绪统统都给扔掉了。我鼓足了勇气充分发扬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精神。
因为我的数学比较好,所以我每天的数学作业都不做,等第二天早上她来收作业时让她来教我。在我想来,我数学基本都会,再假装让她来教我,那么在她的眼里我岂不是个一点就通的天才。
但是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简直就是个数学白痴,到了最后都成了我教她了,于是就出现了她经常来请教我的状况。
话说得多了,也就熟了,关系也变得好了。而我为了充实我的幽默基因,还特地跑去菜市场地摊上买了两块钱一本的《笑话大全》,就是为了给她讲笑话而做出充足的准备。
“嘿,丫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比较喜欢叫她丫头,因为我觉得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关系好。
“好啊,你讲吧!”说完她就在我前面坐下来了。
“那你听了千万别笑啊。”我笑嘻嘻的说道。
“我肯定不笑。”丁诗雨嘴里说着不笑,随即却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笑了,我也忍不住笑道:“好了,别笑了。这笑话我都还没讲呢,你就笑了?”
“我本来就没想笑,还不是你逗我的。”丁诗雨翻了个白眼道;“快讲吧,我笑点很高的,再好笑的笑话我都不会笑的。”
我心里暗笑一声“吹牛”,也没揭穿她。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道:“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说: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至今仍是那么的大;螳螂不服气的说:这算什么,十年前我在她两腿之间劈了一刀,至今还在流血呢!”
“咯咯咯!”丁诗雨捂住嘴笑了起来,随即她又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笑道:“我是女孩子呀,你怎么可以讲这种笑话给我听。”
我以为她不喜欢,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不讲了。”
“不行,再讲一个。”她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哎呦!我心里一颤,随即下意识地反手把她的手握住。她低着头,连忙往外抽,可是她那小细胳膊怎能跟我比?
她的手怎么也抽不出去,被我抓的紧紧的。她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她那脸红的样子,我想着还是不要弄巧成拙的好,又捏了两把,这才把手放开。
“哎呀!还是先讲笑话吧。”趁她发作之前我赶紧的跳过话题:“这个笑话稍微长一点,让我先想想啊。”
嘴里说着,我偷偷的伸手把桌肚里的《笑话大全》拿了出来放在腿上,慢慢的翻到我昨天看的那个故事的一页上。
“瞎眼的公公和能听见声音的哑巴儿媳相依为命。一天公公听到鞭炮声,于是问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嗷,有人定亲(腚亲)”;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亲。”;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公公最后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奥,原来叫小凤(缝)”。讲这则笑话的时候,我硬憋着一口气才没让自己笑起来。
这次她的脸更红了,笑的也更夸张,我看的出来她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女生,肯定会哈哈大笑起来。
丁诗雨笑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一点:“你哪来的那么多笑话啊,怎么记得住的?”
“本少侠天资聪颖,这些笑话啊,那可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
“切!那你刚刚讲笑话时怎么眼睛总是往下面瞄啊?”丁诗雨轻笑道。
“额……这个……咦,你头上怎么有块橡皮?”说完我右手在她的头上一拍。趁着她转移注意力的这个瞬间,我左手迅速的向前一抄就摸走了桌子上的橡皮,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橡皮放到右手。
“谁这么缺德啊?竟然把橡皮扔你头上,太坏了。”我故作严肃地道。
“你……你欺负我。”丁诗雨嘴一厥。
“没有啊,我……”
“赵翔!赵翔……不……不好了。”王明打断了我的话,一边说还一边大口的喘气。
王明,他坐在我的斜上角,和我还算是比较谈得来,虽然没有帮我们打过架,但是这人还是挺不错的。而且他也知道我们班四个人和楼上六班的人打架的事情。毕竟都是一个班的,打架这件事不一定会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但是对于一些不怎么爱学习的男孩子来说,那是逃不过他们的耳朵的。
“慌什么?慢慢说,怎么了?”我还沉浸在挑逗丁诗雨的喜悦之情中。
“陈旭、蔡青两个人在食堂和楼上六班的人打起来啦!”王明大声说道。
“什么?”我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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