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对于莫文兰来说实在是太辛苦了,梳洗完毕,躺在床上,马上就去见了周公。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时候,突然觉得一个人压在了自己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那个人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反手把那个人按住,怒喝一句∶“你要干什么?”睁开眼睛,看到岳楚凌趴在自己身上,跃跃欲试,心中一恼,想要打他,手却被人死死地按住,动惮不得,只能瞪着眼睛,气势汹汹地看着此人,充满了警惕。
“已经是朕的女人了,这样反抗还有什么用?”邪魅地笑着,一只手攀上她的高耸,惹得她娇喘连.连。听到这样的声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不过如此。”
莫文兰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气愤之极,屏住呼吸,不受干扰,看到这个人低下头来,马上就要侵犯自己,顾不得许多,一脚踢了过去。
对方毫无防备,向后倒去,放开了莫文兰,乘此机会,莫文兰就要逃离。还没有来得及,就看见这个人扑了过来,把自己按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地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不惧,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不躲不闪。
“你居然敢打朕?你信不信,就冲你刚才那样,朕马上就可以杀了你。”岳楚凌恶狠狠地说道,看到莫文兰若无其事的表情,好像是不以为然,非常愤怒,“你不要以为朕是在开玩笑,朕说过的话,说到做到,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用不着,我希望你言而有信,说到做到,现在就杀了我,你来啊,你来啊。”这几天受了太多的侮辱,莫文兰实在是忍不住了,眼看着就要爆发了。抬起头,直视着他,毫无畏惧。想起了电视剧里的台词,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现在的自己就是这样。
岳楚凌看她如此,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以后,放开了她。往后靠一靠,靠在床背上,看着她,轻轻地摇摇头∶“你昨天晚上不是这样?”
“昨天晚上?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样?”莫文兰反问道,看到他愣了愣,显然是无话可说,苦笑的摇摇头,“你倒是和昨天晚上没有区别。”
“昨天晚上朕喝醉了,要不然也不会碰你。”岳楚凌颓废地说道,看到莫文兰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表情,轻哼一声,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地看着她,“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暂时的,你是朕的女人,命中注定,这辈子别想离开。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朕的女人,这辈子别想离开。”
说着,好像是情不自禁地一般,把她揽入怀中,唇瓣轻碰她的肌肤,留下火热的痕迹,却发现这个人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轻笑道,“看来你也是愿意的。”
“愿意个屁。”莫文兰忍不住放了粗话,想要反抗,却被这个人死死的压住,“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动惮不得,你休想动我一个手指头。”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岳楚凌忍不住叹息地说道。莫文兰没有回答,仍然是盯着他的眼睛,怒目而视。岳楚凌有些不理解,低下头去,看着她的眼睛,两个人之间没有距离。
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知不知道朕是什么人,要什么有什么,得到了朕的宠爱,如果让朕非常满意,那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别的人求之不得,你难道不希望如此吗?”
“别的人想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只知道自己不愿意。”莫文兰毫不客气地说道,不留一丝情面,看到他有些惊讶的目光,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你们瞧不起我,可我自己非常清楚,我是一个人。既然是一个人,就要活得有尊严,有骨气。我承认自己怕死,我不愿意死。但如果在死亡和被侮辱之间选择一个,我宁可选择死亡。”说完,扭过头去,根本不理会这个人。
岳楚凌听到这样的话,愣住了,依稀记得,在此之前,莫文兰也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气愤之极,并没有在意,现在仔细想想,这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是不一般。
“朕记得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原来的你,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冷声质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你说。”
看着这个人冷酷的眸子,莫文兰暗叫糟糕,露馅了,露馅了,原来的那个婢女文兰肯定不是这样,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办,自己必须马上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会,有了答案,抬起头看着这个人,哼了一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是一个人。”
看到这个人疑惑的表情,意料之中,接着说道,“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你们瞧不起我,任打任骂,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不愿意被别人侮辱,如果是这样,我愿意一死了之。士可杀不可辱,我虽然不是士,但我是个人,我有我的尊严和底线。”话音刚落,就被这个人按在床上,欺身而上,莫文兰一声惊呼,只听见岳楚凌恨恨地说道—
“朕承认你是一个人,但你现在是一个女人,朕的女人,伺候朕,天经地义。”说完,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解开了她的衣服,按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用尽全力挣扎着,只不过是徒劳。渐渐地,好像是着了魔一般,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却听见这个人不怀好意的低笑。在莫文兰看来,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实在是忍不住了,那就叫出来了吧,朕不会笑话你。”
低沉的声音缓缓而起在她的耳边,莫文兰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对上了他的目光,充满了戏弄。莫文兰气不打一处来,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根本不理会这个人,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强忍着,仍然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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