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坐在帐内,手拿竹简,一本关于排兵布阵的竹简,此时刘睿已能识出大部分古代字,看一本兵书不吃力。
半响,刘雅端茶而入,来到刘睿身边,将竹简抢下,放到桌上,责备道:“一会就要启程了,多休息一会吧。”
刘睿抬头看着刘雅,无奈轻叹,女人就是麻烦。
不多时,一名亲随大步走入,来到帐中,朗声道:“将军,傅俊回来了。”
刘睿大手一挥,朗声道:“让他进来!”
亲随离去,片刻,傅俊带着马适求走入房间,来到大帐中央,傅俊双手抱拳,朗声道:“将军,您交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人我给您带来了。”
刘睿点头,赞扬道:“不愧是我的鹰眼营,办事很给力。”
停了下,刘睿看向马适求,轻笑道:“你可还记得我?”
马适求无奈笑笑:“怎能不记得,上次我们在酒肆见过。”
半响,刘睿又问:“你是大肜军的副统领?”
马适求点头,刘睿笑道:“为何如此鲁莽,王莽拥兵二十余万,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刺杀的?”
马适求犹豫半响,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刘睿拿起茶杯,抿一口茶水,笑道:“因为我敬重你是个英雄,敢带三百死士刺杀王莽,这种勇略,非常人所能比拟。”
马适求讶然,刘睿居然知道的如此详细,半响,叹道:“我如今落在将军手里,要杀要剐息听尊便。“
刘睿爽朗大笑,“我要是想杀你,又何须救你?”
停了下,刘睿看向傅俊,朗声道:“你带马兄去换身衣服,给他些盘缠,让他离开吧。”
傅俊唱诺,带着马适求向帐外走去,出去之前,马适求回身深施一礼,朗声道:“我记住你了,刘睿!他日若有需要我马适求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不久,马适求和傅俊的身影消失在帐外,刘雅见他们走远,轻声笑语道:“他既然刺杀王莽,就是反贼,你干嘛要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刘睿此时心情大好,看着刘雅水亮的眼睛,笑道:“马适求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帅三百死士刺杀王莽,这是何等的壮举,我又怎忍心见死不救?”
刘雅无言,刘睿看着眼前刘雅,他忽然想起远在南方的杨蕾,这么久了,杨蕾应该已打听到玉坠的来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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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还在整备,许亮已带五百斥候率先出发,向朔方郡驰去,小凤的后勤营也在紧张的忙碌,收拾辎重,配发口粮,准备出发。
刘睿驻足在瞭望塔上,看着不远处的平定县,看着一队队蹒跚而去的百姓,刘睿眼圈渐渐湿润,这里有着刘睿美好的回忆,也有让他无法接受的现实,这辈子,他恐怕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个地方。
“将军,我们该出发了。”
刘雅的声音在刘睿身后响起,顺着声音看去,刘雅此时已来到身旁,身穿细铠,头扎红带,肩挎弯弓,手握长剑,一副远征军的打扮。
半响,刘睿轻叹一声,苦笑道:“你真的不打算回武威郡吗?”
刘雅摇头,毅然道:“我既然出来,就不打算回去,除非你杀了我!”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
刘睿轻语一句,片刻,他轻拍刘雅肩膀,向瞭望塔下方走去,心中无比矛盾,刘雅的心意,刘睿早已窥透,但刘睿始终报着能够回到未来的打算,他不想再这个年代欠下任何一份感情债,包括杨恒,杨蕾。
大军已经集结完毕,鹰眼已正式成为刘睿的护卫营,并且负责一些秘密任务,而许亮的刺探营早已改为正规刺探,只针对敌方军情。
臧宫和冷善各带两千骑兵列阵等待,后勤营在小凤的带领下早已出发,辎重车缓缓向营外行去,看着下面列阵以待的四千骑兵,刘睿凌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视,半响,刘睿扬起右手,朗声喝令:“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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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的銮驾于三天后离开平定县,大量军队陆续撤离,只剩下董忠麾下军队依然驻防在平定县,在王莽銮驾离开的同一天,,另一支部队已缓缓驶出大营,向东面官道行去,这支部队有六千人,其中四千骑兵,两千弓兵,他们装备齐全,为首一员健将,身穿铠甲,头戴绿缨盔,手持长矛,在他身旁,参谋宋沈涛紧紧跟随。
这次东进的目的地是雁门郡,董忠恐匈奴再次南下,并州州兵抵挡不住,便让花玉树率队东进,赶往雁门郡马邑关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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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战比的是实力,在去年冬天,匈奴退回漠北后,一直在等待机会,伺机南下,此时大且渠舆身染重疾,不能起身,在接到木讷的信后,大且渠舆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再次南侵,发帐下六万精骑,调邰珂部,塔塔部,特塔部,禹馿部,號葉部五部兵马,共十三万大军,木讷为主帅,耶尔多为副帅,出定襄郡,往夺中原,因木讷尚未归国,大且渠舆命耶尔多暂行大将军事,督领大军。
恐一路兵马难以纪事,大且渠舆又命右贤王大畲帅帐下六万精骑,从朔方郡南下,归木讷节制,往攻朔方郡,五原等郡。
匈奴大军来犯,定襄郡郡守吴良未战请降,雁门郡,雲中郡警号连连,刚刚稳定的河北再次陷入混乱,边陲百姓,纷纷携家带口,向南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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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在半月前,王莽的妻子,王氏患病在床,每每念及长子王宇和次子王获,心中愁闷,更是一病不起,渐渐加重。
恰巧天下分崩,叛军四起,王莽北巡,在得知妻子染病后,派太子王临前去探视母疾,替自己坐镇长安。
也赶得正巧,王临来到母亲寝宫,见母亲平躺在床上,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自己的哥哥,心中已经猜到几分,想是母亲常年思念两个儿子,久而久之,身体如何能承受的住。
“儿臣参见母后。”
王临来到王氏身旁,跪地行礼,一旁的丫鬟走上前,扶起王临,柔声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让你起来吧。”
听到一句轻柔之声,王临抬头看去,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站在母后床边,眼睛大而有神,鼻子又小又尖,还微微上挑,一张小嘴犹如一枚刚刚成熟的樱桃挂在那里,简直惹得王临心中饥渴,真想扑上去啃上几口。
见王临不停的盯着自己,丫鬟娇羞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让您坐下。”
听到声音,王临缓缓起身,来到母后王氏身边,缓缓坐下,轻声道:“母后,您别老是想着大哥和二哥,要好好养病。”
王氏缓缓睁眼,慈爱的眼神在王临身上游荡,半响方道:“临儿,你现在已为储君,若日后你能登基,一定要善待兄弟。”
听到母后的话,王临心中暗想,大哥、二哥在几年前被父皇处死,唯独弟弟王安见在,目前已随父皇北巡,远在千里之外,母亲定是怕自己日后登基,会杀了王安,才忧虑成疾,想及此,王临假装答应,微微点头,轻轻抓起母亲的手,抚摸片刻,柔声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又闲谈几句,王临准备告辞,却见母后身旁的丫鬟不断用眼神勾引自己,直弄得心里痒痒,有些熬不住。
片刻,王临偷偷的扫一眼母后,见她已经闭眼睡觉,就悄悄的走过去,一把搂住这名丫鬟,轻轻的在她耳边说:“能出来吗?”
“嗯”
这名丫鬟含羞的点点头,紧随王临身后向外走去,心里却打定主意,这个太子我吃定了,只要攀上他,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
来到隔壁房间,王临已控制不住欲火,他狠狠抓住丫鬟的衣服开始撕扯,丫鬟也不挣扎,只是娇滴滴道:“殿下何必如此心急,奴家早晚是殿下的人。”
说完话,丫鬟娇羞的跪在王临身前,帮他缓缓的解开玉带,脱下龙袍,摘下王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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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风云,王临满意看着眼前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原碧。”
看着原碧娇羞的模样,王临有如着魔一般,将她再次搂入怀里,继续灌溉这片他刚刚占领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