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洒在病房里的地面上,仿佛地面凝结了一片白霜一般。
刘玉儿给刘茫安排的是特护病房,整间病房内不止有空调电视,还有专门的看护病床以及看护人员。当然,柳惜月顶替了看护人员的那个角色。
由于刘茫已经苏醒,柳惜月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几日来的劳累一下涌出来,此时已经在病房的看护床上熟睡了。
刘茫身上有伤,所以睡的也很熟,病房里响着两道平稳的呼吸声。到了半夜十二点时,月正当空,刘茫的身上突然产生异象。一个个晦涩莫明的银色字符自刘茫的大脑中涌出,然后又从胸口进入,接着又从胸口出来,再从丹田进去,整个形成了一个大循环。
“克里哟发啊黎噶多……”
一句句不知有何含义的字符从刘茫嘴里吐出来,每一个字符都是银色的,当字符在空中消散时,虚空中立刻会出现一纹波荡,像是字符把空间震动了一般。
到了凌晨四点时,刘茫身体里涌出的字符全都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嘴里念叨着的晦涩语句也停止下来。刘茫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上冒出了许多汗水,居然把被子给湿透了。
由于出水太多,刘茫感觉喉咙干的厉害。看见柳惜月睡得正香,刘茫不忍打扰,挣扎着坐起身来,刘茫想要抬手去端床头柜上的冷开水。
可惜,“丝”的丝线把刘茫的手脚筋彻底割断,医生刚帮刘茫接好没多久,此时刘茫一点力都使不出来,手脚更是动也不能动。
“废物了吗?”刘茫看了看被被子掩盖着的双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头柜上的冷开水。突然间,刘茫清晰的看见那杯开水连带着杯子飞了起来,慢慢的飞到刘茫的嘴边。
“在做梦吗?”刘茫低声自语,但凭着经验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是在做梦。在暗黑佣兵界时,刘茫曾经接受过判断梦境的训练,用以抵抗别人催眠问供。
刘茫用意念控制着水杯贴紧自己的嘴唇,随着水杯的倾斜,一股凉凉的液体自口腔滑过喉咙。刘茫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因为梦境里绝不会有凉爽的感觉。
“难道……我也拥有了异能?”在和暗罚队员对战过后,刘茫已经清楚的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异能者的,只是这样的人很少而已。
刘茫再度控制着水杯虚空飞回床头柜上,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柳惜月,刘茫用意念控制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盖好。
等做完这些事后,刘茫心里狂喜,自他醒来后,他一直心情低落。不是因为自己手脚筋断了,毕竟医生说接续的很好,完全康复不留后遗症的希望也有,因为“丝”的丝线实在是把刘茫的手脚筋切的太整齐。
反而是暗罚的人展示出来的异能让他心里坎坷,在他们这样人的追杀下,自己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受到巨大威胁,刘茫连做梦都梦到自己被杀。现在好了,自己总算也有异能了,要是勤加锻炼,等有一天再遇到暗罚的人,自己也不至于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刘茫想到这里,当下便刻意的练习起自己刚刚产生的异能来,打开开水壶的木塞,往水杯里加水。控制着床头柜上的垃圾自动飞到垃圾桶里去,控制着空调遥控器飞到自己手里。刘茫玩的不亦乐乎。等他准备控制自己凌空飞翔起来时,刘茫的身子只是凌空漂浮了一尺多的距离便感觉到吃力,大脑一阵疲劳。看来这异能还不能使自己控制太重的东西,刘茫喃喃自语道。
“咦?”刘茫的脸色有些怪异,因为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显现出一段晦涩的法诀来。法诀里的每一个字他都不认识,但他却觉得自己知道它们该怎么念,刘茫下意识的将它们念出来,在念完一遍后,刘茫发觉自己大脑的疲劳感全都消失了。
刘茫心里一阵狂喜,原来这段发诀居然是练习这异能的法诀。想到这里,刘茫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段发诀,一定是师傅留给自己的。想到他“师傅”,刘茫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虽然他很少出现,但每一次出现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改变。让他更有力的,把握着自己的命运。
清晨,新鲜的空气自窗口涌入,和煦的春风将柳惜月吹醒。柳惜月揉着眼睛起床,并伸了一个懒腰。在她伸懒腰时,胸前的雄伟挺立让刘茫眼睛瞪得浑圆,喉结涌动着暗自吞了两口口水。
“咦?我不是把窗户关着的吗?怎么又开了?”柳惜月捋了捋头发,一脸不解。
“是我打开的,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嘛。”刘茫淡淡笑道。
“你开的?”柳惜月凤目圆瞪,“你是怎么打开的?你不是不能走路吗?”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刘茫从床上掀开被子,双脚踏着拖鞋走到柳惜月面前。
柳惜月目瞪口呆,连刘茫环腰抱着她都没发觉,直到刘茫将口唇印到柳惜月额头时,柳惜月这才回过神来。
“你好了?你真的好了?”柳惜月绝美的脸上布满了惊讶,“医生不是说你至少还得半个月才能下床走路吗?你怎么现在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想喝口水,伸手去拿才发觉自己手脚都能动了。”刘茫说的自然不是实情,原因是刘茫自发现那晦涩法诀后就一直念着,等到早晨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的伤已经全好了,原来法诀的另一个作用,居然是疗伤。
“真是太好了。”柳惜月激动的扑在刘茫怀里,用力的抱着刘茫。
“啊,你什么东西顶着我了。”柳惜月伸手到刘茫下体一摸,一坚硬棍形物体把柳惜月抓在手里,柳惜月当即明白手里抓的是何物,立刻像是触了电一般将手松开。
晨勃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刘茫被柳惜月这么一抓,一股异样的感受游走全身。瞥了瞥紧锁的病房房门,刘茫用双手捧着柳惜月的脸庞,柔柔的吻了下去。
刚开始柳惜月还很配合,等到刘茫将手伸进柳惜月的衣服里,握住那处浑圆时。柳惜月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刘茫还以为这是柳惜月动情的表现,哪知柳惜月像是不舍,但又十分坚决的把刘茫推开来。
“怎么了?”刘茫一脸不解的问道,他很肯定刚刚柳惜月也是动了情的。
“我……”柳惜月红着脸,半晌后才低声说道:“现在还不能……”
“那个来了?”刘茫试探着问道,不由得不说他的名字与本性真是名副其实,有这么问人家的吗?
柳惜月的脸更红了,轻轻摇了摇头后,柳惜月用细微到如针落地的声音说:“我有病,不能做……这个。”
“有病?”刘茫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能做这种事的病,不会是艾滋之类的东西吧?柳惜月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是腺上体激素分泌紊乱症,一旦做这个就会像发羊癫疯一样抽蓄昏倒。”柳惜月也感觉自己那句有病太带歧义,赶忙解释。
“我靠,还有这种病?”刘茫心里既高兴又失落,高兴是因为柳惜月这话里包含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从来没做过这等事,还是个……
失落自然是因为,一个大美人,以后只能看不能动。
“我已经吃了几年药了,过完今年,医生说病就会好了。”柳惜月虽然一直是单身,但在社会上阅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知道男人的一些脾性,于是柔声说道。
呼~
刘茫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希望的嘛。
其实柳惜月近两年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以前连接吻都不可以。
刘茫看着柳惜月绝美的脸庞,心里回想着刚刚的景象,手里似乎残留着那弹性饱满的质感。心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