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令任环生惊讶的是在机舱里碰到了罗紫欣。
而罗紫欣在这回国的飞机上碰到了任环生,也感觉特别的意外,险些惊叫了起来。
看来,他们的确有缘分。在三年高中读书期间,他们并没有什么交往,只是任环生一味地暗恋她。而高中毕业后,他们更加没有联系了。却想不到在异国他乡的美勒国麻哈大学的校园图书馆里,竟然意外相遇。
而任环生没有把握好机会,在罗紫欣匆匆吻过他的脸后,在她羞涩地跑开之时,他竟然忘了追上去,连一个联络信息也没有留下。
当时,他是多么的苦恼,好不容易机缘巧合碰到日夜思念的情人,并向她勇敢地表白了自己的心迹后,却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又这样特别遗憾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所以说,他任环生能不懊恼吗?
但是,不知道这是苍天有眼,还是苍天不负有心人,他和罗紫欣竟然在回国的飞机上又一次相遇。
“紫欣!你?我?我们!我们真有缘哈!想不到在回国的飞机又能碰到你。”任环生看着心爱的人儿,还是忍不住欢叫起来,竟然连称呼也叫得如此的亲热。
罗紫欣见到任环生也开始激动,再听到任环生如此亲热的称呼她,不觉得更加的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了。
任环生见罗紫欣羞涩而红彤彤的面孔,不由得疼爱有加。而查凌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纳闷地向任环生问道:“你们认识吗?”
“岂止是认识,我们相当了解了。”任环生说道,做了一个帅呆了的动作,惹得罗紫欣抿嘴窃窃私笑。
“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查凌霄又问道。
“噢,这是我高中同学罗紫欣,又是麻哈大学的校友。”任环生连忙向查凌霄介绍道。
“你好,我叫查凌霄,是任环生的朋友。”查凌霄自我介绍道。
“哦!查凌霄,查会长!幸会幸会!”罗紫欣落落大方地握了握查凌霄伸过来的手。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呢?”查凌霄疑惑道,立即狐疑地望向任环生。
任环生连忙向他挤眉弄眼地样子,使得查凌霄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小子,见到美女就把朋友给出卖了哈!
于是,查凌霄知趣地对他们说:“你们好好徐徐旧,我在这边坐哈!”
查凌霄把靠近罗紫欣的位置让给了任环生,自己在后排落坐了。
任环生自然抓住机会跟罗紫欣好生徐徐旧了,从美勒国谈到国内,从国内谈到都昌市,从都昌市谈到他们读书的那所高中学校,以及高中时的每一个令他们难以忘怀的同学。
他们无所不谈,越谈越兴奋,越谈越亲密。
这次,罗紫欣看着任环生帅气的样子,听着幽默而率直的话语,便由衷地喜欢上任环生了。就连12多个小时的辛苦旅程,也让她感觉过得特别的快。只听到空姐正通过飞机广播温柔地提示:
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航班即将降落在都昌市洪基石机场,请各位旅客做好降落的准备。
当然,在他们的交谈之中,任环生不但把他回国的目的告诉给了罗紫欣,而且这次没有忘记找罗紫欣互换了电话号码。
等下了飞机,罗紫欣的父母亲早已在机场旅客出入口翘首以盼。见罗紫欣一出现,不禁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连连地问这问那的,让一边的任环生远远地瞧着,竟然心里也热乎乎的。
查凌霄拉了拉任环生的衣袖,任环生从那份喜悦之中醒悟过来,才发现都昌市道教分会馆布拂尘会长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他是来机场迎接他们的。
“哎呀!任环生长得精神多了哈!”布拂尘会长见到任环生就高兴地寒暄道。
任环生连忙握住布拂尘的手,高兴地说:“谢谢会长哟!亲自来接我们,晚辈实在受用不起!”
“呵呵!出了国就是不一样,竟然这么客气哈!”布拂尘会长发觉任环生比在国内的时候,开朗多了。
“在当今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学中读过书的人,的确不一样了嘛!”查凌霄也称赞道。
“真的?那所大学呀?”布拂尘会长十分惊讶地问道。
“哎,这个嘛,我慢慢给你讲,还是先出机场再说吧!”查凌霄建议道。
“好,好哇!”布拂尘会长说着,便要来帮查凌霄提行李,查凌霄没干,他们便一起走出了机场,乘上的士车先去了都昌市道教分会馆。
本来任环生想去墓园吊唁奶奶的骨灰,但是听布拂尘会长介绍,那三大新任教主带着宗教界人士一起,也是今天要赶往鹤鸣山兴师问罪,道教三大长老监院下令全国分会长务必今天也要赶回鹤鸣山,应对来势汹汹的宗教界的问责。
由于形势的紧迫,查凌霄和任环生把行李留在都昌分会馆后,就随布拂尘会长一起匆匆忙忙地赶往鹤鸣山。
他们一来到鹤鸣山,只见沿山路两边站着英姿飒爽的道教武道士,个个持缨枪或刀或剑或弓或棍或不知名的兵器,个个神情严肃的样子,高度警戒着,这一看就知道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他们不由得加快步伐登上山去。
等他们爬到鹤鸣山上第一个关卡的时候,只见站岗的道士把一群宗教界教徒挡在关口外,不让他们进去。
而那些身穿各大教派传统服装的教徒们在那里争吵着要上山去,为首的道士还在耐心地给他们解释说:“我们三位长老监院已经让你们的代表和三大新任教主上山去了,就请你们在这里耐心等候,等听到你们新教主的指令后,再上山不迟嘛!”
“对啊!既然你们的教主和代表都在上面,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刚上来的布拂尘会长也附和着说。
“我们前任教主就是在你们鹤鸣山上被害的,现在光让我们的三位新教主和代表上去,不正好中你们的计了吗?”
“是呀,我们的新教主又被害怎么办?”
“让我们上去,不然,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群教徒又开始骚动起来。
“且慢!正因为你们的前任教主在本教被害,我们更不敢轻举妄动,谁敢明目张胆地跟整个宗教界作对呢?况且,我们的教主也是一同被害的,就算是本教的人害死四大教主,我们道教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叛逆者!”查凌霄振振有词地劝说道。
人群开始沉默了。
布拂尘、查凌霄和任环生趁机上了山。
他们还离太清宫有些距离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太清宫里传来大声吵闹的声音。
等他们走进太清宫时,太清宫内已经站着二、三十人之众,正围着业长老、甘长老和辛长老们理论。任环生当下心里骇然道:草!光代表就有二、三十人,这阵势真如查凌霄会长所说,三个新任教主率众围攻本教来了哈!
呸!这群宗教界傻瓜,不去找真正地凶手,却在这里狗叫嚣什么?!任环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他抬头远远地向里面望去,只见三个教主模样的也站在各大教派的代表前面,个个满脸怒容,跟道教有深仇大恨似的。
的确,从穿着上来看,就很明显分出三个教主的身份,一个是基督教的教主,一个是佛教的掌门,一个是基督教的教主。他们都是这次各大教派中教众所新推举出来的新教主,也是各大教派中德高望重之人,不但武功高深莫测,而且功德无量,人品也是一等一的。
但是,任环生望着那三个直向三位长老红脖子涨红脸的样子,就不由得习惯性地对他们撇了撇嘴:什么德高望重?什么人品一等一的?什么武功高深莫测?都不过是又多了三个哗众取宠的人。
而他的这种对三个新任教主不削的表情,并没有引起这些代表和他们的教主注意。因为任环生和两位会长只能站在这群人的外围,远远地观看着,所以他们没用察觉任环生他们三个。
这群怒气冲天的教徒,吵着闹着要三位长老监院交出杀人凶手。
“各位,不是我们不交出杀害四大教主的凶手,而是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这凶手是谁?更不用说会知道凶手在哪里呀!”业长老努力地向他们解释道。
“是啊,如果我们知道,我们也会找他报仇雪恨,毕竟本教教主无道真人也是被他所残害致死的!”甘长老也附和道。
“教主,别听他们一派胡言!”一个基督教代表对他们的新教主说道。
“对,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推诿事实,掩盖他们的滔天罪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你们道教那个小道士不是说,知道凶手的下落吗?”一个伊斯兰教主事气愤地问道。
任环生远远地认出了他,就是上次围攻他的那个主事。
“是啊,那个小道士呢?叫什么任环生的?快快叫他跟我们滚出来,他不是说去找那个什么蜘蛛精的吗?难道找了一年多了,还没有找到吗?”另一个基督教主事也向三位长老监院怒吼道。
气得任环生准备飞身上去跟他们理论去,却被布拂尘和查凌霄把他死死地摁住了,不让他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