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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娘子 第20章 对不起, 没有保护好你

匕首回收,雾气逐渐褪散,森林又恢复最初的宁静,潺鸣鸟叫,微风刮来濡湿的土壤气味,其中还混合着潮湿树干的阴晦以及淡淡的血腥、精Y的粘腻……等等,精Y的粘腻?

庭柯!庭柯不在她身边!

该死!

脚下生风,她心思忧虑的赶回空地,却没见一个人影。

“庭柯!”她大喊,四处寻觅。可空地依然是空地,庭柯莫名失踪。

不能出事,不能出事。她握紧拳头,面色阴寒得厉害,再也不顾什么精气不精气了,感官放到最大,鼻子能清楚嗅到空气里飘散的淡淡的精Y味道,耳朵能清楚听到尖细的呜咽声、沉重的闷哼声、急促的chuan息声,还有汽车引擎的嗡鸣声……

她摇摇头,甩去脑海里自动生成的一些糜烂画面,一刻未停的循着空中飘散而来的精Y味道飞奔。

记得初次见面,庭柯为她送矿泉水,小小的脸隐在大大的军帽下,目若玄珠,齿若编贝,她催她快喝水,自己却因违犯军训规则被教官鞭笞。第二次见面,她出现在她的宿舍,伏趴在栏杆上冲楼下的她笑得明媚,她说,嗨花侃,我们是不是很有缘?第三次手链事件,她被人诬陷,庭柯无条件的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并极力为她申辩:花侃不会干这种事的,她教养很好!还有在食堂,她的耍狠、她的失落,她笑嘻嘻凑过来挽自己的手;在火堆边她靠着自己肩膀可以安心的睡,她那一颗想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心……

这样的庭柯,这样好的女孩,不能,绝对不能出事!

一寸一寸收紧手心的匕首,绑在腰间的枪支随着她的飞奔而前后摇摆,发出嗒嗒嗒嗒的响声。她来不及去想更多,鼻息里充斥着的是越来越浓的精Y味道,耳边传来的,是越来越大声的chuan息。

“换你了,慢慢享受,我去车里抽一口。”这是一个嘶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花侃脚下一颤,险些在奔跑中扭到。该死!该死!她还是迟了!

“呵,这妞还是个处,你他娘的赚到了。”又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在答,接着举手朝某个白花花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拍,“瞧这肉嫩的,我一拍就冒红呢。”

“你快点做完了事,套别忘了,当心留下证据。”起先那个嘶哑的声音嘱咐,“凡事小心着点,干完这票就回去找老板结总账。”

“梦哥,我办事你放心,你歇着,剩下的交给我了。美色当前,兄弟我怎么也得爽一把,哈哈……”

不堪入耳的糜烂声一直在她耳边回荡,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手心的匕首几乎要捏得断开。没法忽视,她没法忽视耳里充斥着的肮脏的低骂、沉重的chuan息以及女孩低低的、若有似无的呜咽……

庭柯,庭柯,你在受着怎样的侮辱与折磨?庭柯……别哭,别哭。

这一段路似乎很长,她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久,等到到时正好能在300米开外看见两个上下交叠的盲点。

人渣!

她怒骂一声,毫不犹豫的举起枪,瞄准,脚步不停,扳机扣动,最后一颗子弹飞逝,正中敌人后脑。

“庭……”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用力将匍匐在庭柯身上已经死透的男人扒开,刚开口说一个字,就被眼前所见的一切吓得怔住。

她呆呆的看着泡在血泊中的可怜人儿,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眼,只怕眨了,人儿就没了,呼吸就断了……

此时的庭柯,躺在一大滩血水中,下shen迷彩长裤破碎,大腿外侧有一条长长的刀口,深可见骨,此刻正涴涴流血。迷彩上衣被人用刀子整齐划开,凌乱的只堪堪遮住两个乳方,上身倒是没有伤口,但更多的是胀红与淤青。头被一个麻袋笼着,看不到她脸上表情,只能听到她极小极低的呜咽。

花侃喉咙微动,缓慢、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伏低,蹲下,站起,又蹲下……反复反复两三次。

终于,她伸出手去,将人儿的肩膀控制在怀里,“庭柯,不怕,不怕……”她开口,强迫自己镇定,解麻袋的手却开始微微颤抖,“我是花侃,我来了,我来了……”

“呜……”麻袋解下,庭柯的嘴里却还塞着一大坨不知名的东西,她又使力将那东西抠了出来,扔得远远的。

“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她将庭柯捂到怀里,反复念着没事了,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庭柯,还是在说服自己。

“小——侃……”

轻轻的、长长的呼唤,虽然很小声,花侃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赶紧从怀里将人掏出来,看着对方那一潭死水的眼睛,急迫道:“庭柯,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花侃,是花侃啊!没事了你听到了吗?现在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

“小——侃……”庭柯因过度流泪而干涸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恢复了一点生气,她如痴儿一般看了花侃许久,突然用力扑过去,死死掐住花侃的脖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呜呜……你为什么要丢下我?我好怕……我好怕你知不知道?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畜生,是魔鬼……呜呜……我哭着求他们放过我,我哭得声音都哑了……我喊你,我拼命的喊你,小侃,小侃救命……可是没有人,没有人回我……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一个要受这非人的折磨……呜呜呜……他们侮辱我,打我,用刀割我,我拼命挣扎,拼命挣扎,可就是逃不掉,就是逃不掉……”

语无伦次的抒发,断断续续的哭声,庭柯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时间久了连掐在花侃脖颈上的手都失了力气。最后,她颓败而绝望的倒在花侃怀中,无声流泪。

花侃咬住唇,一时无法辩驳,眼神掠到庭柯脸上的绝望时,左xiong口微微酸了一下。她不语,只抬手小心翼翼的为庭柯整理衣衫,将破烂不堪的上衣轻轻抚平。包扎大腿时,她不小心触到了庭柯的私mi部位,感觉庭柯身体筛糠般的一抖,她立马停下不敢再动作。

“对不起。”她忽然道,“对不起,庭柯。”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没有一直在你身边;对不起,让你发生这种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