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对不起。”徐瑶哭着转过头道。
“徐小姐,咱们没什么对不起的,见面也就一天,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会选择前男朋友,是对的,我没怪你。”谢凌淡淡道。这话虽说不怪,其实已经生气了,憋一肚子的醋。
谢凌提起了被单,头埋了进去。
徐瑶想谢凌的话说的对,认识也就一天,两人啥关系都没有,觉得自己跟犯傻了一般,跟他来开房了,两人又没什么关系,只是医生跟病人关系而已,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难道还是因为自己那个誓言?
若不是因为宋杰当初嫌弃自己脸有色斑,就不会分手了,就不会有那个誓言。
“那好,谢凌,我先回去,反正今晚我错了,让你不高兴了。”徐瑶低头道。离开了房里。心里忐忑不安。觉得自己是错了。否则怎么惹得他不高兴了。
翌日,谢凌起床后,给了徐卫国打电话:“老徐,那个证件你就送去李时东那边...是...我想先回去了...让他什么时候来东广市就什么时候带给我...对,不急...我想先回去。”
“是的,不住了,好...这就过去,记得别告诉徐瑶。”谢凌挂掉电话,前往老徐说的地点,搭上了空机。
飞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东广市,这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城市。
谢凌首先联系了泥沙怪,好几天不见,怪想他的。
郊区红灯路口,泥沙怪从地下冒了出来,见到谢凌后,哭道:“主人,小的想死你了,怎么才回来啊。”
“哦,驴蛋,我也很想你,想的都瘦了。”谢凌微笑道。
“主人,嘿嘿。”泥沙怪傻笑起来。
“驴蛋,小富呢?”谢凌问道。也好些天没见到王富了,很是想念。
“小富哥日子过的很不好,被他爸派到黑林海监督改建,已经不是当差的了。”泥沙怪道。
“哦,驴蛋,咱们去看他吧。”谢凌道。都是自己连累了他。心中很内疚。
谢凌兜中手机突然响了,见到这熟悉的手机,就想到了徐瑶。谢凌没听,知道会打这个电话除了徐卫国,就是徐瑶。所以谢凌知道是徐瑶找自己了,所以故意不接。设置了静音。
谢凌跟泥沙怪来到了黑林海,进了一间小帐篷,就见到王富坐在前头木板上泡茶,样子就跟一个包工头一样,灰头土脸的。
“凌哥,你可终于回来了。”王富喜悦道。脸色灰灰的,都是灰尘。
“小富,很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谢凌低下头,看着王富坐在木板上,就一阵内疚,道:“如果你不跟着我,就不会这样了。”
王富忙是摆手道:“凌哥,你说这话是看不起我了,我可没怪过你,我倒是觉得跟凌哥在一起,让我生活变得更充实了。”
“谢谢你,小富。”谢凌笑了起来,笑容很纯净。
王富带着谢凌坐上位子,递给了茶。
“凌哥,你看这个报纸。”王富将手头的报纸递给了谢凌。
谢凌拿上一看,惊讶了,没想到竟然有外国人来这里求医。
只见上面写着:“西国维纳斯国际公司董事长,听闻华夏人医术高明,特来华夏国求医,只要谁治的好敝人儿子的病,我愿意,出五百万人民币当做奖金。”
谢凌笑了,收起了报纸,现在正烦缺钱用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赚钱的机会,不赚白不赚。
记下号码,谢凌与王富聊了许久后,就告辞了!出到了外边,就播打这个求医电话过去。电话里头,传来个中文不太标准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问到了地点,是在东广市龙溪花园905房。
谢凌想到龙溪那边的黄宜山,就想起了雨筱雅。回忆起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美丽的容貌,独一无二的表情。雨筱雅比起仙女来,还要犹有过之。
站在黄宜山下,谢凌望不到那熟悉的雪,看不到那熟悉的城堡,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傻笑了。这就是叫望景生情。
龙溪花园,有一座二十层楼高的大厦,谢凌来到之后,走进电梯,很快就到了九楼第五间房。
一开门,见到两个西国人,一大一小,大的有50岁,小的有14岁,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旁边卧椅上。
“您就是谢凌先生吧?”中年西国人站了起来,客气道。
“是的,我就是谢凌,你是罗布奇先生,那位就是罗布米杰吧?”谢凌笑道。
两人握手笑了起来。
“罗布奇先生,你的儿子罗布米杰是生什么病呢?”谢凌问道。
“哦,这件事......”罗布奇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谢凌笑了两声,不想让罗布奇难堪,就走了过去抓住罗布米杰的手腕,装是捏脉门的样子,闭上了眼睛。谢凌默念天眼咒透视,发现罗布米杰的问题了。
“罗布奇先生,你儿子那里怎么长点点了。”谢凌惊讶道。看到罗布米杰小弟弟包皮上长红点了,一点一点的,跟疱疹了一样。
“哦,谢凌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上面长红点了。”一边没说话的罗布米杰震惊道。难道谢凌有透视眼?又不然怎么知道自己长点点了。
“呵呵,我可是医生。”谢凌笑道。
“果不其然,我儿子那里就是长点点了,都是红色的。”罗布奇担心道:“这几日来了不少医生,可都没人治的好,这日子一长了,当父亲的就越担心啊。”
“呵呵,这种病用针用药是治不好的。”谢凌微笑道。
“哦,谢凌先生,那你有什么办法治好吗?只要你治的好,五百万奖金就是你的,我们以后就是朋友。”罗布奇道。自己是西国维纳斯的董事长,这个身份可就能让人动容了。
“罗布奇先生,你儿子这几天是不是伴有恶心,便秘,失眠等症状?”谢凌问道。
“是的,我儿子一直呕吐,便秘,也失眠。”罗布奇震惊道。
“罗布米杰,你头痛,背痛吗?”谢凌问道。
“哦,是的,我现在就头痛,背痛,全身发冷。”罗布米杰道。
“呵呵,你脱下裤子给我看看。”谢凌道。
罗布米杰迟疑了一下,还是羞涩的脱掉了,露出了跟毛毛虫一样的小鸡鸡,上面有一点一点的,都是红色的。
“米杰,你碰这家伙的时候会疼痛吗?”谢凌问道。
“不会,没有感觉。”罗布米杰道。
“哎呀,这就糟了,罗布奇先生,你儿子的小鸡鸡中天花了。”谢凌惊道。
“什么?天花?那不是长在脸上的么?怎么会长在小鸡鸡上了。”罗布奇担心道。天花可不是普通病,重者是会死亡的。
“是的,你儿子的小鸡鸡经常浸在一些比较潮湿的地方,所以使天花对干燥的地方进行排斥,贯通到了你儿子的小鸡鸡上面去了。”谢凌道。
“哎呀天哪,那可怎么办才好,听说得了这种病可是会死人的。”罗布奇焦急道。
“罗布奇先生你先别急,是有办法保住你儿子的命的。”谢凌道。
“哦,谢凌先生,你快说。”罗布奇惊喜道。
谢凌苦笑道:“把罗布米杰的小鸡鸡给割掉了,病就好了,性命也就安全了。”
“哦,那怎么行,剁掉之后不就成太监了...不行,绝对不行。”罗布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