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像小偷见了钱包一样,,瞄准目标,一眨眼的功夫,我手中的小乌斯已经被她夺过去了,看来她是个惯偷。
萧王妃把小乌斯的嘴巴扳开,迫使它咬她,嘴里还叨念着,“你咬我啊,快点咬我——”我听着怎么觉得她这么犯贱那。
小乌斯相当有骨气——你让我咬,我就偏不咬,送上门的准没好货。小嘴巴一张一合玩吹泡泡,就是不咬下去。
玄彻失神地盯着小乌斯,若有所思。
“你这只该死虫子!姑奶奶要你给我解毒……”萧王妃在剧痒难耐的催化下,粗俗鄙陋的话语暴雨连珠般砸下来,活脱脱的一个泼妇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她气结地使劲掐着,揉着,捏着我的小乌斯。
“你别弄了,弄死它也解不了你身上的糜痒毒,银蛊不是一般的血蛊,虽然能解全天下奇毒,但是它只解主人的毒。”乌斯是这样告诉我的,太悬乎了,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臭虫子!”萧王妃知道希望的一瞬间,面目狰狞,双手一掐,辣手摧“虫”。
“小乌斯——”我失声痛呼,双眼阖上,不想看五脏六腑挤爆的血腥场面。
“噗——”响亮的一声之后,陷入一片寂静。
我用力嗅了两下,怎么臭烘烘的,“哪来的香港脚,我不是谢绝——”我张开眼睛——惊吓,诧异,疑惑,暗笑——一瞬间种种表情次第在我的脸上播放出来。
小乌斯,我的天才宝贝啊。一泡屎全部射在萧王妃的脸上,黑乌乌的,像巧克力奶昔一样柔滑,还冒着热气,说明这是相当的新鲜那,卖相是有了。但是气味实在太臭了,万年没洗的茅房也酝酿不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味道来。
萧王妃整个人愣住了,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小乌斯拉完之后喘着气,在她的手上快乐的打滚,把屁股上想屎蹭掉,想必是把她的脸当马桶,手当草纸了。
在萧王妃还没有回神发飙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小乌斯拿过来。
“宝贝,真乖!”我在它的额头啵了一下,它颇似得意地蠕动肥嘟嘟的身子。
“贺兰飞雪!”萧王妃大吼一身,“王爷,你为臣妾做主那!”她委屈地眼泪扑扑往下掉,往玄彻身边靠,玄彻躲瘟疫一样后退两步。她接过丫环递来的手帕,擦起脸来。
“不要擦!”我脑袋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这是解药!银蛊全身上下都是解药,它的屎能解糜痒毒。”
萧王妃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将信将疑地看着小乌斯。
“现在脸还痒吗?迅速止痒,绝对有效!只要敷上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根治了,而且还有美容养颜,延缓衰老的功效,到时你风姿夺目,迷倒万千啊。”我满怀激情地说着广告,她居然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信不信由你!是痒四十九天呢,还是臭四十九天?”这个问题够她好好权衡利弊一下了。不过,最后的大赢家都是我。首战告捷,看她还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最近裔都风声鹤唳,大批的军队入城,邺上戟将军亲自带队挨家挨户搜查,弄得人心惶惶。虽然庙堂对这件事不曾公开声明什么,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纷至沓来,大概就是从南方运来的一批官银被蝶血门劫走,这次天瑾帝对蝶血门公开挑衅朝廷的行为大为恼火,下旨要彻底铲除蝶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