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何要废掉夜墨琛?”乐神睁开眼睛,浅色的紫眸一亮,不由到想到三年前,夜墨琛被废的场景……
“朕九个儿子当中,就属他功高震威,朕岂会让他如此,三年前朕没杀了他,算是看在他以故母妃的面子上。”夜君阴沉着脸,而且,他犯了自己的大忌,千不该万不该的去追查甄妃的死因。
“原来如此,那么乐神告退。”乐神收回心思,转过身离去。帝王家的悲哀莫过于此,你又怎知他不会继续查下去……
晓风凉凉,七月流火映照大地,天外陨石坠落,争战爆发,谁又会是最后的赢家………
一座高塔雀楼,顶端蓝色夜明珠不管白天黑夜都闪发着那耀眼的光芒,外面兵马驻首,一个遮纱的少女走了出来,看着底下,面无神色,如布偶一样。
里面的第七层
星铺就的大道,两旁水池倒映着上头的星空,璀璨,美丽。
在这条星铺就的大道尽头,坐着一个黑袍绣着日月,头戴着诡异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阁下,乐神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吩咐下去了。”乐神站在底下,恭敬的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蜀道二十六瞿,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夜君追求长生不老,不惜牺牲一切来换取永坐帝位。接下来静观即可,还没到出手的地步,适当方可,下去吧!”阁下起身背对着乐神,看着满天星空。
“是。”乐神低头,转过身离去。
天道无极,诸神争斗,魍魉魑魅,阴阳两极。
“这就是传说中的祸沽(gu)?”
乐神走出大殿,便遇上了一少年,这话正是从他口中而出。
“星河大人,有何指教?”乐神停下脚步,看着一旁的星河。
“我只是好奇这传说中的祸沽,如今看到了,便不打扰了。”星河握拳淡漠的道。这就是可以祸乱心神,控制………
“有一些东西,星河大人还是不要多问过好。”乐神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三天后
瑾王府后庭花园石桌前,慕容彤一身白衣静坐,看着面前的棋局,轻眨凤眸,指下落子,棋局顿变,由如沙场对阵,杀意无限。
慕容彤放下手,将白子清除,独留黑子,似意无意的道:“看了如此久,不打算出来了?”
“哼!慕容彤,我告诉你,别以为住了进来你就会是七望妃,你爹这次可是凶多吉少啊!殿下派他去苍北,说不好不小心…”馨月冷笑道,即使你在这里,又有什么,我一样有办法让你当不成…
慕容彤一听这话,脸色冷了下来,手上的白子一落,整个棋局化作烟火消失。这可吓坏了馨月,白着脸看着慕容彤。
慕容彤起身走向馨月,冷漠的神色让馨月多了些害怕,不由的后退,声音颤抖着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彤眨眼,皇上怎么会想到让爹去苍北?苍北不是很太平吗?难道说,跟那件事情有关系。
恰好,夜墨琛匆匆忙忙走了进来,馨月像见了救星似的扑向夜墨琛,口中道:“王爷救命,慕容小姐要杀我。”
夜墨琛看着扑过来的馨月,眉头一皱,躲开,让馨月扑了个空,走向慕容彤,吐出一句话:“愚蠢。”
“你父皇让我爹去苍北?”慕容彤抬起头来,侧脸看着夜墨琛。
“嗯!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你伤还没好,我们回房说。卫荣,还不请馨月小姐离开,瑾王府不是谁想进来就来的,没我允许,谁进给我杀了。”夜墨琛点点头,对着暗处冷冷的道,以前是看你有价值,现在摸清楚了,就用不着了。
卫荣抽搐着嘴角,走了出来,对着馨月做了一个请。馨月暗自咬牙,我总会有办法进来的,慕容彤,你给我等着。
慕容彤走在一边,神色淡漠却又暗藏怒火。夜墨琛看着慕容彤,第一次觉得无奈,对于苍北之事,自己也觉得很匪夷所思,只有等传书。
微风轻拂,湖波粼粼荡漾,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又钻入水中,杨柳枝微微摇曳。
慕容彤停下脚步,微风拂起她那长发,一缕青丝贴脸往前飘浮,凤眼微冷,道:“苍北有动静,作为王中战王的你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他们已不是你的人马。”
“彤儿,这件事情,景轩说了,让我照顾你和惊鸿,他陪着慕容将军一起去。他还说有好照映,避免全部出事。”夜墨琛停下脚步,看着慕容彤,父皇这一出,打的我们措手不及,毫无反击之力。
“单凭你父皇在怎么精明也不可能拿江山社稷来做赌,所以他身后还有什么人。”慕容彤沉下眼,神色越发冷峻,一个帝王,如果想长久在位,绝对不会把江山社稷做牺牲而针对一个大臣,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哎哟喂!想不到瑾王好本事,金屋藏娇啊!让我瞧瞧是哪家小姐。”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慕容彤不悦的皱眉,在来人还没到时,从湖中涌起一股水柱,直接砸在来人身上。
夜墨琛微震,挑眉,细看着慕容彤的神色。却只听见慕容彤吐出一句气死来人的话。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不懂规矩的下人,原来是哥哥和王爷的朋友,所以出手轻了点。”
“噗!果然是兄妹,损死人不尝命,一个比一个暴力。”风流觞喷出一口刚才呛进去的水,哀怨的看着慕容彤。
“说女孩子暴力,可是会受到惩罚的,既然你如此喜欢,我就在送你一次。”慕容彤微微扬唇,眼中浮现一抹笑,长袖一挥,将没防备的风流觞给扫进湖里。
“杀千刀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风流觞扑腾在湖中,想上又不敢,不上呢又怕凉。
突然,一声痛叫,风流觞一动,从水中跃起,落在两人身边,手臂上有一道伤口,正流着血。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