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雷听到了典韦的话,笑了笑道:“好了,我们就去你的村子里看看吧!”
典韦闻言,看着庞雷,感激道:“为了俺们这点事儿劳烦主公真是过意不去,俺无以为报!只能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孙静寒笑了笑道:“不用这样的...”再欲说什么,便只见庞雷挥手道:“典韦!也许你还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凡入我神将军者皆为兄弟,所以你的事即是我的事!对以性命相交的兄弟你何须如此?”
旁边三名神将军将士闻言,皆点头称是。典韦更是感动不已。遂不再言。摸了摸身旁的斑斓猛虎的头突然道:“主公,俺来带路吧!!”庞雷闻言,自是允许!
于是,在典韦的带领下庞雷等人走了不多时便到了一个村子。可就在此时,忽然,猛地斑斓猛虎低声咆哮不已!
典韦似乎感到有些不安,于是看着庞雷道:“主公,俺先进去看看吧,俺有些不安。”
庞雷看着典韦笑了笑道:“好,你先去吧,我们随后就到。”典韦闻言,急忙快步向着村内走去!
却说典韦一走进村子便闻到一股血腥味,于是自言自语道:“这发生什么事了?”言罢急忙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远远便看见门外站着数十名军士,中间还簇拥着一名中年儒士。
而院内此时正有一名和典韦有七分相像的青年,正挥舞着两把铁戟正和三两名官差缠斗,咋一看,身边还躺着数名身受重伤的官差,眼看是救不活了。
典韦一见如此当即怒吼一声道:“谁在俺家放肆,找死不成!”那名中年士族闻得此言,转过头看着典韦大笑一声道:“哈哈!却正要寻你,没想到你却自投罗网来了!”
典韦闻言正要说什么,却只听见一声闷哼,只见那跟典韦有七分相像的青年肩膀正涌出大股鲜血,却是一名捕快趁其分心砍了他一刀,深可见骨!
典韦见此眼睛一红,怒吼道:“休伤我儿!”随后一脚踹倒一名军士。夺过他手中的朴刀,怒指那名中年儒士道:“你再不住手!信不信俺砍了你!”
中年儒士闻得此言,怒急发笑道:“哈!我袁庸如果被你这莽夫给吓跑了!那还算袁家子弟么?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车校尉!还不速速现身,缉拿要犯?”
那袁庸话音刚落,便见四周跑出数百严阵以待的士兵在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带领下,从民房中闪现出来!那名姓车的校尉,更是兴奋地喊道:“吾等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典韦见此,脸上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只见他拿着朴刀,眼盯着袁庸道:“原来,却是那狗官的亲戚来寻仇了!”
袁庸闻得此言,大吼道:“大胆!竟敢如此侮辱本官!我、、、”还未说完,便见另一声如雷般大吼响起!只见庞雷从远处缓缓走来道:“说得好!这些个贪官污吏!统统该死!”
车校尉见此手持大刀对着庞雷指道:“你是哪来的野小子,竟敢污辱袁大人!”一名神将军将士闻言笑道:“哈!你可知道袁术?你又知道黄巾军?可都不敢如此对我家主公这般说话,你却是个不怕死的!”
言罢,对着庞雷拱了拱手道:“却是不劳主公出手,我王力就能收拾得了他!”庞雷闻言还未有什么表示就之间车校尉已经大怒的挥刀上前道:“看看你能接我几刀,给我死来!”
只见王力也是颇有些勇猛,挥刀迎面而上,竟硬拼四招不败!车校尉见此,感觉颜面有失,暗对数名心腹使一眼色!再他们连拼了数十招之后,突然,数名士卒持刀枪而上,将王力剁成肉酱。
庞雷见此,大怒道:“小贼安敢如此!”随后,拿起身旁雷神锤,持锤而上。一锤将一名偷袭士兵砸倒在地!另外两名见此,一持刀向庞雷腹部横切而去,另一人向庞雷咽喉要害猛的刺了过去。
庞雷轻蔑一笑,左手松锤,抓住铁枪,右手一锤将那名持刀士卒击毙。庞雷看着那名持抢士卒道:“暗箭伤人之辈,给我死来!”随即腕中施劲欲揪过枪来,却不曾想连人带枪腾空揪起。庞雷便往后一甩,一声闷哼,只见那名士卒已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车太尉见状已是手脚酥麻,不敢向前,略略的往后挪了挪。袁庸见状,斥道:“车太尉,还不速速与我拿下此狂妄之徒!”说着,以手中佩剑遥指庞雷。
“贼子休伤我主!”激起庞雷身后一员彪形大汉。定睛一看,正是先入院的典韦。而典韦手中短戟已飞出,径直向袁庸而来。幸得两员士卒眼快,堪堪挡住飞戟去势。但戟上使力过大,仍猛地刺中袁庸右手,手中佩剑跌落地上发出“铿”的一声。
袁庸瞪着典韦,落剑的手鲜血汨汨的流下,口中呼唤车太尉。此时车太尉更是胆怯,恨不得及早离去。庞雷见其胆怯,脚上微微一动,已捡起地上的雷神锤,双锤齐上冲车太尉要害而去。车太尉见状心中暗暗叫苦。
却看那边,典韦已击毙袁庸身边两员士卒,冲到袁庸近旁并使劲扼住其咽喉。袁庸面露青紫色,急忙求饶。典韦将袁庸砸向地面,并补上一戟。未见袁庸再发一言,已呜呼悲哉。
与此同时,有一股鲜血溅向典韦而来。典韦回头看来,只见车太尉白的红的一地,已是脑浆迸射。
“主公好俊的功夫,但是,袁家四世三公,怕是俺给主公惹麻烦了。”典韦挠头,满脸无奈道。
“此事怪不得你。”
话音未落,已经又被一队官差包围,原来是当地衙门前来巡查。领头的县令模样的男子从众人中出来道:“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伤人性命,还不与我速速伏法!”
庞雷正欲辩解,却见县令看了看中戟的袁庸道:“此人不就是前些日子向我索要贿赂的袁大人吗?”典韦见状,便将个中情由与那县令一一道来。
县令正色言:“原来是罪有应得,某乃本地县令,姓陈名宫,字公台。两位兄台虽行仁义之举,却在法理之外。我便要拿你等,却必是无法擒的。我便通缉,你们只走便是。”
庞雷携典韦等拱拱手言:“公台高义!”便转身离去。
不远处一座宅院内,正堂一中年儒士高居其上,地下跪着一名黑衣男子。
儒士听得男子所言,拍案而起怒言:“敢对我袁家人动手,我岂可轻饶与你!”便命令与黑衣男子前去捉拿庞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