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外面看整个小镇一片祥和,安逸。各家都欢声笑语的准备迎接着新年的来临,青砖路上由于红色灯笼的照映下,一块隔一块的印着微光。
不远处,两匹骑着马的人“踢踏,踢踏”的往小镇走来。
“哎,欧阳师兄,你说咱们这可真够苦的,大过年的还在外面飘着”
“谁让咱们没早点得到这消息勒,这消息事关天下安危,咱们不得有一丝差错”。
话语间,两位骑马人已经到了镇内。两人身着灰色劲装,腰间都挂有两个印有玄字的袋子,左脚一把短剑匕首,唯一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匕首是不一样的,但是都很精致。左边一人正气凌然,右边一人稚气未脱。
考虑到已经到了小镇,他们便放慢了速度。那个欧阳师兄突然停住了脚步,坚毅的脸上微微一笑,对着旁边的年轻人疑惑的说道:“不对,我怎么感觉这个小镇有一丝妖气,我一时不是很确定在那个方向,小浩,你还没抓过妖吧?这次你来,别给咱师傅丢脸啊。”显然,那个欧阳师兄是想给它个机会,考验一下他。
小浩先一愣,随后两个小圆眼睛像看到了金子一般,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师兄,放心。”
只见他手持剑指摆在胸前,口里默念:“七玄之道,万妖齐开,开路符,起!”念到起的时候,他本来放在胸口的剑指猛地往前一指,与此同时,左边腰上的的袋子里面“唰”的一声冲出了一张黄色写满字符的符咒。
小浩对着那张浮在空中的符咒又喝了一声:“带路!”,闪着光的符咒瞬间得令,往前飘去。
欧阳微笑了一下,两人便跟着那个符咒一路走去。
而陈饶家里,飘在空中的陈饶此时已经吓着全身是汗,豆大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上。陈饶的父母看见自家孩子被抓走,那还顾得了那么多,拼了命的往前冲去,想要救自己的孩子。陈大妈一边往前冲一边哭泣的喊着:“别伤我儿,求求你们...”
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只是一挥手,一道绿色的气波便把他们给弹了回去,两人“哐当”一声撞到了桌子上,把桌子撞了个四分五裂,摔在地上,不停的吐着血。
“你说过不伤我父母的,你个骗子,你个野兽,啊...”飘在空中的陈饶看到父母被伤成这样,坚毅的眼里泪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不停的挣扎着,想要下来和那个黑衣人拼命。
“哎呀,哭了,赫赫赫,好好玩,和他们一样!赫赫,你们凡人就是有意思。嘎嘎”那个为首的拨了拨头发,显然是特别开心,好像真的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一样。
就在这时,他旁边的黑衣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对着那个为首的黑衣人轻声说道:“九少爷,外面好像有人往这个方向走过来,奴下感觉是个修道的,要不要避一避?”
那个九少爷先是一愣,随后又笑道:“没事,再玩玩。嘎嘎!”说完,便用那诡异的笑容盯着飘在空中的陈饶,伸出了苍白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瞬间,手上多了一把细长的刀,刀光耀眼。
九少爷缓缓的走到了陈大叔的身边,用一只手抓起了他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给提了起来。陈饶和陈大妈都一声叫道,奈何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只见九少爷笑了笑,把刀架到了陈大叔的脖子上,看了一眼陈大妈,又死死的盯主了陈饶,“嘎嘎”的叫了一声,慢慢的从左边滑到右边,雪白的刀上,陈大叔的红色鲜血是那么的耀眼。
“不要!”“不要”陈饶和陈大妈几乎是同时喊出,但是,陈大叔已然倒下,倒在地上,抖了几下便不动弹了,眼眶里满是还没干的泪水。陈饶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了一般,一时无法接受自己这样的现实,在自己心中山一样的父亲,就这样死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连句话都没说出来。悲伤的脸上只有泪水,不停的在滴落。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陈大妈看到自己的男人就这样被他杀死了,崩溃到边缘的她猛地冲起身来,挥舞着双手往九少爷冲去。
陈大妈那是这不知来历的九少爷对手,只见九少爷身体往边上一侧,抽起细刀就势往陈饶母亲的怀里一送,细刀太过锋利,犹如穿过一层纸一般从母亲的胸间穿过。鲜血溅了九少爷一脸。
九少爷拔出刀,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又蹦又跳的来到了陈饶面前,笑着看向陈饶说道:”嘎嘎,好不好玩啊,嘿嘿,你怎么不哭啦?让我听听你的哭声,哈哈哈哈,好好玩。“
此时的陈饶,两眼睁的比平时大了一倍,嘴巴微微张开,汗水和眼泪一起不停的低落,但是却没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盯着自己父母尸体的方向,一动不动。
这时门外的烟花噼噼啪啪的响彻了整个天空。
“九少爷,他们来了。”
门外,两个年轻人已经慢慢走来,马匹都拴在了路边,正是小浩和欧阳师兄。
小浩走在前面,虽然兴奋,但难免还是有些紧张。欧阳师兄双手抱在胸间,跟在后面,看着开着的门和屋顶的妖气,他们断定,妖就在里面。小浩喊道:“你们是哪山的妖,我是玄宗弟子,胆敢伤害城民,休怪我不客气。”
“啊,啊,啊,啊,..........”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嘶声裂肺的哭声,带着悲伤,带着仇恨。由于过度的悲伤和惊吓,开始陈饶都忘记了呼吸,此时被摔放了下来,才清醒了过来。
由于陈饶的家已经快接近城尾了,很是偏僻,四周都没有什么人家,自然没人注意到他的叫声。
小浩不在迟疑,忙冲进了屋子,进屋的一瞬间,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屋内就三个人,一男一女满身是血,两眼大睁,显然已经断气。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趴在地上,抱着他们像野兽一般的啊啊的哭叫着,愤怒的双眼布满血丝。欧阳师兄进屋后也放下了摆在胸前的手,平静的脸上,同情中露出了一丝惊异,是谁?
“玄宗弟子?嘎嘎!好玩。”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