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的战机,在天空之中翱翔,正如项季所说的,他的驾驶技术很好,能不断的在空中做着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
但是好景不长,在战机飞行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看到我们的后面尾随着两架战机,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国家的,但是我觉得他们是来者不善。
果然在那两架战机跟了一会就猛然加速,朝我们扑来,通过头盔上的耳机我听到一阵外语,叽里咕噜的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啥,不过不用想我就知道,他们应该在说停下飞机,接受检查之类的。
但是项季可没有管这些,一下子就把速度飙到了极限,下一秒就把后面的两个尾巴给甩了,而女武神开的那架战机也是紧随其后,一点都没有落下。
而后面那两个倒霉蛋就傻眼了,见到自己的劝阻没有用,想要立马翻脸的时候,我们早就没有影了,也不知道把他们甩了几条街。
由于速度过快,我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是贴在了自己的背后,难受得不行不行的,我立马大声喊道:“停下,停下来。”
“你确定有要停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刚想改口说开慢点,但是已经晚了。
项季这混蛋瞬间就把引擎关了,没有动力的我们直接翻转着往下坠落,现在我连骂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心里别提多后悔了,都怪自己嘴贱。
我们不是想要自杀,项季这货想要玩一出水平落地,在快接触到海面的时候,再开动引擎,瞬间拔起,在路上他总是和我说想要玩这一出,但是一直被我否决了,你这不是玩命嘛,可不能让他这么乱搞。
谁知现在居然被他找到一个借口,随后我就差不多晕了过去,这种极限运动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是绝对无法承受的,不算那时在驾驶舱里面的压力,就算是吓都能把人吓死。
于是我就体验了一把超级过山车的感觉,从万米高空瞬间坠落。在最后那零点几秒之间又爬升了回来,项季这瘪犊子当然爽了,我就算是瘫了,像堆烂泥一样躺在驾驶舱里。
之后的我下定了决心,以后和这瘪犊子玩意出去,不管他是开车,还是骑摩托,或者是蹬单车,永远不要和他坐一起,不然他或许就有可能让你知道,什么叫极限运动。
这么极限表演了一番,项季也算是老实了,不知道是良心发现我在后面,还是快接近目标了,这战斗机飞得多快啊,现在我们估计已经到美国了,根据那地图上的标识,弱水就在美国的某个地方,具体我也不知道在哪。
沿着美国的西海岸飞行了一段距离,也没有什么战机来拦截,大概这家伙是发了什么信号给人家,不像在那个岛国那里,一声不响的就进入到别人的领空,一个招呼都没打。
当陆地下面出现翠绿葱葱的树林后,我就明显感到战机的速度降了下来,随后就在一条简易的跑道上降落了下来。
一开打舷窗,我就逃一般地爬了下来,当双腿落地的时候才感到一丝的安心,但是这两条不争气的腿还在那不断地打着哆嗦,暂时我是走不了了。
不过等项季跳下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就扑了过来,但是项季没有躲闪,而是迎着她把那扑来的人抱了起来,还转了几个圈,欢笑声响成了一片。
看那人影的装扮好像是印第安人,穿着火辣性感的短裙,把古铜色的大腿展现无疑,胸部也是被一张不知名的兽皮包裹着。在拥抱了一阵后,直接在我对面前表演了一场激情拥吻的戏码,我一愣心想:“难道这就是印第安人的待客之道。”
于是我就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别的少女也冲过来找我激吻的时候,就看到了女武神那张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的脸,顿时打了一个寒战,知道这个少女要倒霉了。
但是意想之中的发飙并没有出现,项菲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下一步动作,她的表现也是把我弄糊涂了,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孩那么忘情地激吻,你这个正牌未婚妻都不表示一下。
你不是听说我不小和你心上人嘴对嘴碰了一下,就带着人来把我给绑了,现在在你面前这样搞,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吃错药了。
终于那一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少女终于放开了项季,用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季,你终于来看我了,知道你要来,我可是在这里等了好几个小时,你要怎么感谢我。”
“哈哈,戴雅的中文真是越来越好了,恩我是要感谢,难道刚才的那个还不够,你还想要点别的什么,哈哈…”
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怪叔叔骗小萝莉的桥段,但是这叫戴雅的少女还真吃这一套。
“你太坏了,走,去见我的父亲,他在部落里为了准备丰盛的美食等你去享用,把你的朋友们也叫上。”
这回项季却是回绝了。“不了,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办的,等下次去你们部落肯定陪你父亲好好喝几斤烈酒。”
听到项季不去,少女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失望的神色,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顿时远处的两辆吉普车就开了过来。
少女戴雅搂着项季的胳膊,直接就来到了一辆车的前面,走了上去,我们也不能光看着啊,景秀和我还有那面若寒霜的项菲也是一起上了另一部车子,随后车子带起阵阵尘土,离开了这个机场。
我也挺奇怪的,难道就把飞机放在这里,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就不怕被人偷了,这两个玩意最起码也值好几个亿把。
一路上很是平静,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是在修养身体,在战机上可没有少遭罪,反看景秀则是满面红光的,估计这女武神开得很是平稳,没有做高难度动作。
车辆行驶了好长时间,等到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片的灌木丛速度才降了下来,这种灌木树皮呈褐色,小枝干后是黑褐色或棕褐色,单叶互生,表面绿色,干后墨绿色或榄绿色,表面浅黄色,干后灰色或灰黄色。
看到这种灌木,一种植物的的名字顿时出现我的脑海里:古柯树。卡洛因和可卡因的主要原料之一,换种说法这些灌木都是毒品的原料。
一边的景秀看到我在注意这些东西好奇地问道:“你对这些灌木感兴趣?”
我转过来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景秀,再看了看她另一边的女武神,凑过去对着景秀的耳朵小声说:“倒霉丫头和你说啊,这些都是做毒品的原料,照相机这家伙和这里的酋长关系那么亲密,搞不好他就是一个大毒枭呢。”
我以为我这话已经很小声了,但是最后还是被女武神听到了,我正说到一半,她就冷冷地说道:“你只知道这个可以做成毒品,那你可知道这个东西的另一个作用?”
“咳咳咳…”我假装咳嗽了几下,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任谁在别人的未婚妻面前说她未来老公是个坏蛋都不好吧,更何况我说的还是大毒枭。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女武…咳咳…菲菲姑娘说来听听。”口无遮拦的,差点就把那外号叫了出来,如果真那样做了,不知道她那把可怕的霸王破阵戟会不会把我咔擦了。
也不知道女武神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红晕,让我大跌眼镜,沉默了片刻她才吐出两个字:“壮阳”随后就不理我了。
她这一说完,我的脸皮就抽了抽,左肋处突然一痛,是被景秀撞的,再看她的脸色也是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
“哼”冷哼一声,也不理我了。
这个其实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如果说这个东西真的能壮阳,那么它们被做成壮阳的药,肯定比做成毒品的赚钱,而项季是毒枭一说自然就是…瞎扯淡。
等到快傍晚的时候,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营地,营地周围的杂草和灌木都被清了出来,几部崭新的工程用车正停靠在这里,有挖掘机啊,推土机啊之类的。
我看到这些我心中一动,难道是让用这些装备去挖开古墓,不过幸好这里是美国,项季那家伙还和这里的土著酋长有着良好的关系,换做在国内的话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用这些去盗墓,丫得活得不耐烦了啊。
“哎”我摇头苦笑,自言自语道:“看来出国盗墓,装备也得换代了。”
等把我们放了下来以后,那个少女就走回去了,临别时还说了一句很大胆的话:季我等你回来,给你生孩子。
为此我就打趣项季说他三心二意,对不起项菲妹妹之类的话,岂料这话被当事人听到了,可是项菲并没有生气,而是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反看项季里都没有理我,入夜我正在自己的帐篷里休息,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我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项季,也不是景秀,而是女武神项菲。
我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有点躲闪地看着她,其实是看着她背后的那边霸王破阵戟,生怕它出窍,自己可没有招惹她啊,她现在来干吗。
看我这幅模样,女武神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伸手就朝我甩过来一个东西,我接住一看是把手枪,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唱的哪出,不过不是找自己的麻烦的就好,管她唱哪出。
我翻了一个白眼,在心里说道:“废话,枪谁不会使。”
但是我可不敢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不动神色的点了点头,退弹匣,看了一下子弹全满,再麻利地装上,一拉枪栓。
眼睛、瞄准器和女武神三点一线,挑衅似的指着她,以为能看到她的惊慌之色,但是我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好不容易的一次爷们,居然直接被她无视了,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哼”女武神冷声一声转身就走,等她走出去才有一道声音传来:“下回记住,开枪之前把保险打开,还有晚上这里有狼出没,这枪是给你打狼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