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刚刚把他们从困境中救出来陌生女子—寒凝,为何要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来延续彼此间的故事?她这样做,究竟目的何在?对于这些疑问,凌天小王子和花仙蕊儿始终找不到答案,对于这位女子的具体为人,凌天在刹那之间,陷入了对其的无边质疑,可越是对其这样质疑,就越发感觉,自己和蕊儿所处境地的危险。
突然,凌天小王子的眼前一亮,内心一阵惊恐,于是由衷发道:莫非,这就是自小听别人说过的八檩魔垒,若真是如此,恐怕又是一个难逾的劫数……
“哈哈……!”,突然,一阵悚然惊心的话语,震耳般得从天向他们两位劈来,“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八檩魔垒,那就更应该清楚,接下来会怎样了吧?哈哈……拿—命—来—吧!”,说话间,一位身穿乌色魔衣,颈系黑色披甲,面庞冷峻恶煞的中年男子,便在乌风之中,魔神一般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呀……!”蕊儿突然感到一阵惊慌,一下子用右手,死死抓破了凌天右边的那只胳膊……
“啊,痛死我了,蕊儿,你松手呀……!”情急之下,凌天不由大声对花仙蕊儿道。
“死到临头,还有如此雅兴在此打情骂俏,见过乐观的,还真没见过,像你俩这样在死亡跟前乐观的,哈哈……受—死—吧!”,此魔话罢,便面部恐怖地向两位展开双掌,两手弧线状的在空中施展开来,继而,一阵疾风式的黑风,便被其顺势运作一团,从而,形成了一股漩涡状的强势之气……
“天水亡城?”蕊儿看此,不仅一阵惊讶道,“这次,恐怕我们两位真得要命丧于此了!”
……“师父,不要!”就在这位魔怪即将运功之时,忽然,寒凝神秘地出现在他的周边,紧接着,一把抓住他右胳膊,哀求其不要枉动杀机!逆天而行,若有违天理,终会作茧自缚,玩火自焚……
“你给为师走开!否则,本师将把你就地逐出师门!”谭魔尊者凶相毕露,一把把其狠狠地挥向一边道。
“好!”,此刻,寒凝双眸含泪,颤动的双手,终于在绝情之间,迅速幻化出一把长长的冰魄寒剑,顿时,此剑借助着天地灵气,散发出了一道道灼心般的寒光。
“凝儿!……你?”,谭魔尊者看此,顿时面带惊容,难以置信地对其道,“凝儿,你竟然要为我们的仇敌,而欲对本师出手,难道你不知这有违伦理,有违天魔圣之命吗?要是我们师徒不把他们灭去,到最后,我们终将被天魔收去魂魄,而终将难以超生呀!”
“师父,我们师徒二人不要再助纣为虐,逆天而行了!这样,你不觉得良心难安……?”寒凝在含着泪说话的同时,其羸弱的声音,隐隐在时空之中有所震颤。
“你赶快给我走开!”,谭魔尊者不想再听她说下去,终于气急败坏地一语打破其言,从而,把势头顺势对向了寒凝道,“既然,你有心背叛师门,弃天魔圣命于不顾,那就休怪本座不讲师徒情面了?”,话罢,便忍着泪,运转其招牌玄功“天水亡城”,向寒凝姑娘风雨如骤般的凶煞劈来,顿时,天地之间浑浊一片,四周的大水肆意泛滥,不一会儿,便浩荡于凌天和蕊儿的眼前,气势惊心动魄,令人感觉心惶茫然。
“凌天小王子,恐怕,我们这次真的要玩儿完了!”,蕊儿看此,顿时,打着冷颤,嘴巴哆嗦着对凌天道。
“是啊……不过,我个人认为,就算是溺死,也比什么刀剑穿心要死得好受!”凌天看此,竟然突然有种苦中求乐的诙谐。
“……嗯!”,蕊儿在刹那间,静下心仔细地想了一下,终于肯定道,“这句话还真有一番道理,我觉得也是!”……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功夫,那浩荡之洪水便瞬间滚于两位的脚边……
“呀……完了,不过,我最终还是认为,活着总比死了好……”花仙蕊儿看此紧急形式,终于,发出了令人没法抬杠的,好似是复制过的超经典语录。
然而,就在此刻,寒凝姑娘一个筋斗飘然而起,紧接着,一挥手便瞬间把天笼抬高了三丈多高,再一起身,一挥手,便让天笼转眼偏移了八凌魔垒,而后,便赶忙把凌天他们,藏于一个比狗窝稍大点儿的破旧洞穴内,暗示他们:不论何种情况,千万不要出声,否则,会被师父发现的,自己离此后马上另请高人,来打开这天笼之门放你们出去。
闻此,凌天他们果断点头同意,并让其快去快回。
“嗯!”,寒凝轻轻点了点头,随之,便化作一团云烟,瞬间消失于此。
她要找的这位高人,乃是天仙阁里,德高望重的一位年轻男子,此男名唤:风鑫,其外形潇洒俊逸,气宇不凡,经常穿着一身银色仙袍,身高有一丈有余,神功在此方,除了其师父普惠真人之外,还没人是他的对手。
凝儿在半路上运功简要疗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后,便火速赶到了天仙阁。
此刻,天仙阁门口另类的站着一位一米六左右的仙童,这让凝儿感觉万分不解,于是,开口便对其问道:“这位仙阁童子,以往,都是你和你的兄弟在此一起值班,今日怎么不见你那位兄弟的踪影了呢?”。
“这……”,仙阁童子闻此,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再往下答。
“不是吧?”,寒凝看此,在深感疑惑间,突然,一道奇异灵光迅速闪过头脑,于是,随即冷冷道,“不对呀,你不是那位仙阁童子,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凝儿,别以为,你这么点小心思,就能瞒过为师!”,仙阁童子在说话间,顿时速速变回了谭魔尊者的原本面目,继而,语气加重道,“快点告诉为师,你究竟把那两个人藏到哪儿去了?”
“对不起,师父,凝儿宁死不能说出,那两位朋友的容身之处!”寒凝顿时面目冷清,垂首低语道。
“凝儿,为师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情分上,不愿伤你的性命,但若你真的仍旧不思悔改,一意孤行,那为师就……!”谭魔尊者话罢,略一沉吟,挥手便是一掌,随即,寒凝只感觉面前一道冷光劈来,在身上一阵剧痛之后,便口吐鲜血,倒于地上,强烈的疼痛,让其难以忍耐……
“你身上的玄功,本座已经全部废除,自此以后,你我将不再是师徒关系,那两个人的所藏之处,即便你不说,本座也不再向你追问,本座自己去找便是!”
“你不要去!”,寒凝顿时忍着浑身的伤痛,起身一把搂住了他的双腿,带着悲悯向其恳求道,“师父,凝儿真诚的恳求您,放过他们俩吧……!”
“你给我滚开!”谭魔尊者见寒凝还再阻挠,很不耐烦地从寒凝的头部挥手便是一掌,寒凝在深感脑袋如被炸裂之后,随即倒了下来,不再作声。但就在这位谭魔尊者将走之时,忽然,一位年轻男子在一阵青烟散后,便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风鑫?怎么会是你?”,谭魔尊者见此,甚感诧异道。
“我风鑫倒是很想问问这位尊者,今日,在我天仙阁前究竟所为何事呀?”
“我……本座也只是闲着无聊,在此云游一番罢了,并无他事!”话罢,便飘逝而去……风鑫看此,没有立即去追,就在此刻,耳际顿时传来了一声,带着诸多哀婉的女子之声。
“风……鑫哥……!”此时,寒凝艰难地睁开了双眼,费力的用极弱的声音对其道。
“凝儿?怎么会是你?你这是怎么回事?”风鑫见此,忙上前一步,把其扶起道。
“我现在已经被师父废弃了所学神功,又被他从脑袋上狠狠地劈了一掌,看来,我命不久矣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与你,请风鑫哥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依你便是!……”,风鑫看着她,两眼噙泪,语气坚定道。
“好……谢谢!……在……逸岭峰的山脚下,有一个……不起眼的洞穴……”
……
“哈哈……本座其实早已猜到,你们两位会藏在这里!现在,凝儿在天仙阁已被我废弃神功,目前生命危在旦夕,本座看,现在有谁还敢来此救你们?你们两位就不要再有什么奢求了,乖乖地受死就对了!”,谭魔尊者的突如其来,伴随着一阵惊风,随之向凌天他们呼道。紧接着,他便再次运起了那老一套动作,向凌天和蕊儿这边凶煞而来……
顿时,一团团浩荡的魔气,在其双掌之间如同一种灰色的强流一般,肆意运转,与此同时,其全身处顿时出现了一种暗蓝色的光晕,在后面黑色背景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惊魂,其面目在运功的同时,渐渐有棕色,转变为赤红之色,再有赤红色转变为墨绿色,越来越显得阴森而狰狞,如同,要顷刻间一招将两位毁灭一般。
此时,凌天和蕊儿的心情渐渐地有担忧,转变为了恐慌,再有恐慌悄然转变为了一种麻木,两位面部的表情,在此刻显然有些生冷,他们虽说已经快要步入绝境,但还有着很强的求生意识,然而,他们两位的心里也明白的很,就目前的这种情况,若没有外人救助,必将会难逃一死。
“亏你还号称什么尊者?真是有辱此名号,我劝你,还是尽快地放过了这两人,早些弃暗投明为好,否则,那就休怪晚辈我出手重了!”就在这一刻,突然,但见一道玄光,顺势闪过凌天他们的眼帘,一位身穿着银色仙袍的男子,顿时,奇异地出现在了大家的跟前,继而,冷面对谭魔尊者厉声说道。
就在此时,但见花仙蕊儿顿时摆脱了先前的恐慌之态,一下子变得欢悦了起来,而后,顿时侧着头低声向凌天问道:“凌天小王子,咱身边的这位帅哥儿是你的哥们儿吗?怎么长得这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