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徐飞合上手上的书站了起来。
每一次读道经都有不同的感悟,道,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徐医生,快看看我这腿。”
“来了,来了。”
徐飞走出里屋,外面一位六七十的身穿旧布外套的大爷满脸痛苦坐在椅子上叫道。
“徐医生,给我看看,人老了不中用,老毛病又复发了,痛的晚上觉的睡不着”
“好,我看看。”徐飞挽起病人的裤脚,伸手从旁边架子上拿出一个布袋打开,里面全是铺好的银针。抽出一根又一根不断插入老人脚上不同的穴位,插入时还不时旋转。徐飞边插边道。
“寒气入体,平时少沾凉水。洗脚时洗热水,下身多穿点。”
“呀!真没那么痛了,神了。徐医生谢谢你呀,你医术这样高超还留这地方开店为我们看病真是委屈你了。如果你去城北开店一定会名声远传,那里可都是有钱人。”
针灸完后老人高兴的走出诊所时还不忘道谢。
目送老人离开,徐飞心想:自己开门这一个月来治了不少这样的老人反而把自已父母冷落了。看来是应该抽个时间回去好好看看他们。
至于去城北,这事情徐飞重来没有考虑过,城南虽然是富人眼中贫民区,可这又有什么。医者眼里病人不分贵贱,不分贫富,医者看病就是为了病人,多施少得,如果一个医生看病只是为了病人的钱那他也不配称之为医生了吧!
中医继承了古中国的医学,中医也是中华民族古文化的继承者。徐飞没事时就喜欢看一些先秦遗著,其中对道家颇是喜欢。
徐飞大学毕业后就离开家开了这家中医诊所取名“仁义堂”名字是自己取的。医德对医生来说十分重要。常言道:医生杀人不用刀。医者仁心,为人仗义,多施少得都是徐飞开店的准则。如果徐飞没有医德的话也不会把店开在这里。
距离小时候的那次冲突已经过去十一年了,可那次的经历徐飞永远不会忘记。也正因为那次的刺激徐飞奋发图强有了今日。
徐飞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从怀里摸出一块玉。
玉是和田玉,玉成环状,用红绳系着。是古代人佩戴在腰间的玉环形的,整体完整,颜色洁白,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和田玉多产自新疆和田地区是一种软玉,俗称真玉。和田玉由于质地十分细腻,所以它的美表现在光洁滋润,颜色均一,柔和如脂。和田玉是古代财富与地位的象征。
玉是离家时父亲交给自已的,并反复嘱咐自已一定要妥善保管,说这玉佩转运的用途。但徐飞自认为是父亲的玩笑话。
他也请人初步鉴定过说是是清末的货,估价不低。但这玉即使是在徐飞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将他卖掉。
徐飞的店不是处于闹市区,相反是在贫民区。下班后过往的行人也不多。徐飞现在与以前大学的一个室友合租。走了大约十分钟再左转一个弯,出现了一座五层的老房子,房子年代久远,旧墙壁上贴满了牛皮癣和小广告,这样的房子在城南到处都是。
徐飞住三楼,房子两室一厅。开门后王伟阁下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徐飞辛苦了一天了,晚饭吃了
没?”
“吃了,叫的面。你自己吃吧。”
忙碌了一天徐飞直接洗漱后准备上床休息,路过客厅时看到王伟脸上有一打块青肿。
“王伟脸怎么了。你在医院上班难道被病人打了?”
“没——没什么。下班时跌的。”
王伟伸手去想将脸挡住,可又怎么挡得住。
徐飞看王伟不想说,也不多问进屋去拿了一瓶药膏递给他,“我自己配的药一天两抹在受伤处。”
见徐飞不再深究,王伟投去感谢的眼光。
晚上躺在床上,徐飞感觉格外疲惫,不多时便沉沉的睡去。
黑夜中徐飞身上的玉佩发着柔和的微光,光好像是从远古射来的,跨越了时间与空间,显得格外神秘
血
血色
血色的世界
徐飞在这里游荡了很久,这个地方徐飞从来没有来过。整个世界放眼忘去有一片血色。地上只有一些碎石,山都很少见更别说人烟了。抬头望天也全是血色的云,再远处忘去就是一片血红。这个世界仿佛只有血色这一个颜色。
荒凉,孤独,寂寞。
突然前方不再是单调的红色,颜色开始变的模糊,接着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古老祭坛,祭坛很大占地两三亩高近五米。祭坛顶上刻着一圈又一圈的纹路,纹路复杂至极。祭坛周围刻着各种生灵膜拜的画面,徐飞都没听说过,只有其中几个好像在山海经里见过。
如果真要用词语来形容这祭坛的话就只有用一个词,古老。徐飞离祭坛这么近感觉一股古老的气息迎面扑来。祭坛好像经历了无尽岁月,从历史长河的另一边来到了这里。
徐飞正准备细看一下祭坛,忽然感觉身体一下子变重,身边的一切都变的模糊起来。
“叮——叮叮——叮叮叮”手机闹钟按时响了起来。
飞快的起床,穿衣,多年早起的习惯让徐飞几乎不会赖床。时间才六点半。
好奇怪的梦。
好奇怪的感觉。
这梦怎么这么真实,那祭坛是什么?以前从来没梦见过。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才六点半,对于八点钟上班的王伟来说还是睡眠时间。但徐飞已睡意全无。
还是早点去开门吧。
到仁义堂时才七点半,这么早开门的人不多。徐飞隔壁已经开了门了。
看招牌隔壁是一家按摩店
还不知道隔壁是谁要不去拜访一下。
徐飞正准备出去,突然发现腰间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伸手去摸。
这是……玉环!
“这么可能,我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带在身上,明明放在抽屉里的。”徐飞此时心中充满了震惊。
完全不科学呀,我不可能带在身上。是王伟放的,也不对呀,他没进过我屋。
玉到底是怎么到身上来的?
徐飞把玉取下来放在桌上,紧紧盯着。
这玉不寻常。
因为仁义堂才开门没多久的缘故,整个上午也没多少病人。徐飞也一上午都在思考玉佩的事情。
小时候见过这玉佩但是在家里,不是固定的在某个人身上。也没听大人说过自己家这块玉佩怎么,怎么样。
不难推断这玉是到了自己手上才发生了这事,以前都没发生过。
玉佩是自己跑到身上来的,那自己晚上下班后如果将它留在诊所,它会不会又出现在自己身上?
一个人的时间过得飞快。
晚上不到六点徐飞就下班关门。
走在路上徐飞一直注意着腰间玉佩上午出现的位置。
“还会不会出现。”徐飞自言自语道。
一步,两步……大约百步后玉佩出现在了腰间。徐飞甚至没有没反应过来玉佩就出现了。
果然,这玉跟定了自己,不会离开我,范围大慨是百步之内。
昨天那个梦不会与它有关吧。
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家里。算了,想来他们也不会知道的比我多。
徐飞没有发现四周行人渐渐少了,终于只剩路上他一个人。一阵睡意如潮水般袭来,徐飞强撑着保持清醒,但睡意挡也挡不住,但昏倒前他好像听到一个机械音在说。
“选中者身份确认中。”
“却认完毕,穿送准备。”
“准备完毕,开始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