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的出现,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起来。
李姓少年看了宇文成都一眼,露出不屑的神色。也许别人会害怕宇文成都,但是对他来说,除了大隋的裴元庆,其他的人他还真的不怎么看得上眼。
宇文成都进入洛楼,扫视着众人,好像在巡视一样,让很多人不满,却又不敢发作。现在他没有权,却有武,生而天生神力,上天的宠儿。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杨未央的身上,杨未央静静的看着他。他感受到了他目光的威胁,但是却没有杀意。短暂的目光停留,宇文成都的视线又移在了李姓少年的身上,形成了一股无名的气场,很多人都感觉背脊发凉。
“李元霸,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宇文成都冷笑道。
李姓少年就是李元霸,大唐王朝李渊皇帝的四子,生而无敌半步武境入门,拥有着霸王资质的传奇人物。
李元霸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大唐,跟随者隐士学武。十四岁下山,便能够力扛千斤大鼎,拳打猛虎,挑草原群狼。
十六岁,带着大唐王朝的一万霸王军,打破突厥十万骑兵,一战成名。
谁都没有想到,李元霸这样的传奇人物竟然进入了学宫,成为了一名学子。
只是传闻当中,李元霸,天生七窍通了六窍,导致才智方面出现极大的障碍。可是传闻毕竟是传闻,眼前的李元霸典型是个活跃到极致的主,说他有问题,恐怕所有人都会呵叱一笑。
而宇文成都来这里也只有李元霸才值得他从禁闭室走出,而李元霸也是他一直以来视为的最大对手。
只是李元霸此人何等高傲,宇文成都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再次遇到,他也有绝对的自信再次击败宇文成都。在自己手下败过的人,自己是绝对不会给第二个机会的。你输了一次,便输了一辈子。
杨未央看了一眼李元霸,没有想到竟然是他。他还以为是大唐哪位王爷的儿子,真是没有想到,还是李渊的儿子。
虽然李渊本人并不咋的,可是的四个儿子,真是为他长脸了。
“宇文成都,你找我有事?”李元霸淡淡的说道,说白了,他根本没有如同当初那样重视宇文成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宇文成都葬送了大隋儿郎十万,那么在战场上他也不可能成为让自己正视的对手了。
大隋十万儿郎啊,对于不喜欢打仗的李元霸来说,那可是鲜活的生命啊!他们和突厥那一群不知人性为何物的,有着极大区别。
突厥人又叫草原狼,掠夺各国边境的时候,遇到的百姓都是屠尽和抢光。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狼,一群生性凶残的狼。
当然,这是战争时刻,在高层当中他们也是有着约束的。不然突厥这个国家真的是要乱套了,所以五国才是五国,不然就是四国加狼族了。
而北蒙和突厥不同,他们只是少数民族,只是服装上面的各种差异。
“本将想要再和你再战一次!”宇文成都道。
李元霸想了片刻道:“我答应你,若是你想和我打架,随时奉陪!”
而此刻他想的是,有一个想要被揍的人,自己怎么会不成全他呢。
宇文成都摇头,想起几年前被李元霸揍的情况,不由得有些心悸。他可是知道这家伙动起手来,就跟个疯子一样,不知轻重。
要是真打起来,自己绝对会在床上躺几个月。
“本将打不过你,我想和你比力气,不知道你敢不敢迎战!”
李元霸有些意外,敢和自己比力气。虽然你宇文成都生来天生神力,但是我李元霸那不是神力,而是霸王之力。
八百年前,楚霸王敢拿大戬问指苍天,我李元霸怎可能坠霸王无敌威名。
“比力气,你确定?”李元霸的语气开始有些不屑起来,不是他小瞧宇文成都。如果说武力方面,裴元庆还能够和自己抗衡,宇文成都就不值一提。至于力气,他李元霸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没错,就是比力气。本将知道你力气大,但是我生来天生神力,就算武功败于你手,也只是没有你的疯劲,我不会认为力气都输于你。”
“好,既然如此,你随意为之!你出招,我接着!”
也只有李元霸敢这样说,而且是在大隋王朝的土地上这样说。
“洛楼二百米的落河上,有一座重三千斤的重鼎。此鼎乃是大隋建国初年,文帝为了镇压一国气运,故此镇压在洛河之上。我们就试一试,看看谁能够搬动此鼎。只需要搬动,不需要举起。”
所有人面色变了变,宇文成都的来意也让人捉摸不透了。
如果一开始是为了李元霸,但是搬动大鼎,可是会影响大隋王朝的国运。而且如果大鼎被搬动,那大隋王朝真的离败亡不远了。
曾经有练气士说过,如果大鼎被不是武道四境的人,那么大隋王朝危已。
大隋王朝的人从来不会搬鼎,这鼎已经在这里几十年,被很多大隋王朝的百姓给忘却了。
即便外来人,也只是将此鼎当做观赏之用。
而宇文成都敢以此鼎为比,简直是将大隋王朝的国运视为儿戏。
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皇帝吗?也只有他,可是这可是动摇国之根本。如果他们真的有人搬动了,那么杨广如何面对杨家祖宗,如何面对打下大隋江山的先贤。
杨未央此刻想的更多,难不成自己这位伯父要对宇文父子动手了。如果现在动手可是不明智的选择,那可是宰辅,大隋寒门世子的升迁之路,都掌握在他手中。
这口鼎名叫法物鼎,由东海练气士所铸造,秉承一国国运。
而李元霸显然不会在乎这鼎是不是承载着大隋王朝的国运,他本身就是无法无天的主。加上能够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对大隋王朝的气运有所打击,他也乐见其成。
不为别的,大唐王朝也需要对外扩张,一统天下。
战争早晚要来,只是东风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