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神奇的白光的冲刷下,江川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咦”江川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变化,“这个小鼎的秘密还真不少啊,居然还可以修复身体,如此玄气。它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件事情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江川暗暗想到。
在白光的冲刷下,江川小半天就已经完全康复了。
但是白光却没有停歇,仍然孜孜不倦的洗礼着江川的身体,江川身体的毛孔冒出一股股黑色的污垢。他握紧拳头,静静的感受身体奇妙的变化。
又过去一个多时辰,江川已经被一层层厚厚的污垢包裹住了。握了握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了呢”江川洒然一笑。
他就进找了个小湖,用力搓洗干净自己,然后找了块大石,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了上面。
江川双眼微眯,注视着天空。
江川思绪万千,暗暗想道:“没想到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前世的自己也算是真正的死亡了吧,血火帮被人灭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亲人,也算是了无牵挂了吧。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人吃人的世界,或许更加适合自己吧,毕竟没有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法律的限制。”
江川猛地站起身,双目射出两道射人的神光,朝天大吼:“前世的江川已经死了,现在只有郑皓,既然命运让我来到这个世界,那就让我来重新制定这个世界的规则,让这整个个世界为我郑皓而颤抖吧。哈哈哈哈哈~~”张狂的笑声,响彻了这片天宇。
后世史书记载,“戮神天君郑皓,在其年幼时,曾在天君湖的巨石上,喊出他君临天下的第一个口号,从此天君迈出了征战天下的第一步。”这片无名湖也因郑皓而得名天君湖,这块巨石更是被后世的年轻人当做圣物一样来膜拜。
“就让我来看看这个神奇的世界究竟拥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吧。”
郑皓盘腿坐下,双手结印,运起了黄阶低级功法浑元决,这套功法适合于武徒凝聚玄气。前世的郑皓,经脉堵塞,不能修炼,但是他却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了,现在修炼也算是驾轻就熟了吧。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把心神融入了功法中。此时郑钧感觉自己仿佛在云端一样,飘飘荡荡,若隐若现;又仿佛融入了山川河流,和大地不分彼此。
这时候,如果有境界高深的武者在场一定会震惊的下巴都掉在地上,这可是传说中的天人合一境界,是武者梦寐以求的顿悟,绝大部分武者一辈子都不见得有这样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武者都是很容易突破自身的境界。
天地元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入郑皓的体内。郑皓按照功法引导元气在经脉中旋转一个周天,然后变成玄气注入丹田内,循返往复,很快丹田内充满了玄气。
“砰”的一声轻响,丹田扩大了几倍。郑皓终于步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武徒一阶,但是这却远远没有结束,玄气还在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丹田,武徒一阶中期,巅峰。武徒二阶初期,中期巅峰.........
第二日清晨,朝阳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郑皓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现出一道金色的光晕。
郑皓缓缓睁开了眼睛,吐出来一口浊气,自言自语道:“现在是什么境界?恩,按照这个世界的分类,我应该算是武徒三阶巅峰吧。看来修炼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吧,我喜欢现在这样充满的力量的状态。”
如果现在有人听到他的话,非得跑上来活活掐死他不可。你妹的,谁告诉你修炼简单了,平常人没有五年根本修炼不到武徒三阶。要不是小鼎改善你的体质,你有这么天才么,你再这样装逼,信不信我分分钟切腹给你看。
郑皓起身活动活动了身体,“没想到过去了一天,也是时候回郑家看看了吧。”郑皓洒然一笑,大步向前迈去。
裕隆城,位于武曲帝国的东南角,是典型的一个小城池。裕隆城由三大势力把持,城主府,郑家,叶家。其中城主府的实力略高于叶、郑两家,三家相互制衡,保持着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郑家,来历神秘。数百年前,郑家老祖郑玄霸身负重伤来到裕隆城,硬生生的从两大家族虎口夺食,打下一片基业,不久便病死了,但是其威名却是狠狠地震慑了几代人。后世郑家子弟没却没有太大作为,只是堪堪守护住了老祖宗的基业。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找不到,一群废物,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出去找。”一个中年男子面色森寒大声咆哮。
一道悠然的声音响起:“族长,郑皓这小子说不定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年轻人嘛,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你现在派这么多家族高手出去寻找这个废物,不值得,啊,哈哈哈。”
“大长老,我敬你是长辈,一直不跟计较你计较。不要让我知道皓儿的失踪和你有关,否则,哼。”郑钧虎目直直的凝视着大长老,冷冷说道。
大长老双眼直欲喷火,大声喝道:“郑钧,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难不成把我郑松凡当成好捏的软柿子了。”
话毕,两人目光森寒的对视着。
“咳,大长老,族长。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皓儿,可别自己先乱了阵脚啊。”二长老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来打圆场。
“是及,是及。找人要紧,找人要紧”三长老附和道。
郑钧转过身去,面色阴沉,心里暗暗想到“家族还是有好多势力不受控制啊,如此下去家族还怎么发展。大长老整天争权夺利,二长老和三长老就知道打圆场和稀泥,老祖宗早已不管族中之事,要不然,唉。”
“报,族长,少爷回来了,现在就在门口”
“什么”郑钧大喜,豁的站起身来,“快去通知夫人,就说少爷回来了。”
大长老却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