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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之都市纵横 第十章 起源

山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怒不可遏地盯着嬉皮笑脸的乔治,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坐在一旁的沐叶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像个傻子一样”他自言自语的低声抱怨,又转过头来大声问:“上面有什么?听我们族里的老人说上面是大片的森林,还有乱七八糟的动物或者阳光?”

沐叶翻了个白眼:“没有树、动物阳光倒是有,只是那阳光能毒得死人,还有一望无际的……沙子,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站在一旁的乔治突然开口道:“我的妈妈曾经告诉我‘嘿,乔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山姆打断了:“乔治,让你的妈妈闭嘴吧!该死的,我要打死你!”说着举了举粗壮的拳头示意。

“我不会怕你的,我的妈妈说‘嘿,乔治,别怕傻瓜汤姆’”

虽然乔治在嘴上给予还击,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没有了,那些都没有了,三百年之前这里就是一片沙漠的海洋了,而且这里的沙漠不断的扩大。”沐叶又重新说道。

……

他们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当天晚上把沐叶带进了他们的氏族当中,并见了族长。

原来这群人只不过是原来地下的这个城市的囚犯,在他们被极其严密的监禁起来,在这个城市消失的最后一刹那,他们逃出了囚禁他们的地方,并且幸运的活了下来,直到今天他们的子孙依然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城市废墟的一角。

这个城市并不简单,当初建立于一片古老的森林中,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住在这里的是一群犹如神明一样的人,他们热爱血的鲜艳,并热衷于探索血的最终归宿。

但那一天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巨大的城市毁于一旦,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下这一支普通的人类在这里苟延残喘,他们适应黑暗的生活,也像当初的主人一样热爱黑暗。

这里没有光,他们便有了夜视的能力,他们以生活在这里的动物为主食,又崇尚武学,每天除了捕猎找食物之外,就是几个人一起互相打架斗殴,因此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拥有和山姆、乔治一样健硕的体魄,魁梧健壮。

这里的族长是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两眼似乎没有神采越发显得浑浊不堪,他穿着皮草编制的裙子,头发梳得很干净,坐在大厅的主坐上,山姆和乔治以及族中声望高的长老坐在两旁,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浑身细小伤口,服饰怪异并破烂不堪的年轻人。

“族长,这个人是我和乔治在打架的时候发现的,他说他是从上面来的。”山姆率先打破了大厅里面的寂静。

“是呀是呀,那时候他还以为山姆要杀我,跳出来救我呢,哈哈!”乔治笑起来很“傻”,但他的思维逻辑似乎还是正常的,而且,他的妈妈这次也没告诉他什么。

老族长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用浑浊的眼睛看了沐叶一眼,仿佛奄奄一息似的声音沙哑的道:“从上面来?”

“是”

“嗯。”老族长的眼睛中充满了追忆:“他们还在吗?还统治着世界?”

“谁?”沐叶被他莫名奇妙的问题难住了。

“那些……玛士撒拉。”他郑重而严肃的缓慢吐出四个字,仿佛带着惧怕。

“那是什么?”他的语速很缓慢,沐叶感觉整个大厅中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每个人都像是面对生死一样的严肃。

老族长思考了很久,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过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他们是一群黑暗之子,人们认为他们拥有‘最近乎神的力量’称他们为玛士撒拉。”

沐叶听得仍是一头雾水,疑惑的是在场的众人每个人都一脸的严肃,仿佛提及了什么禁忌似的。

“是吸血鬼!”山姆见沐叶实在听不明白提醒道。

沐叶心中猛然一惊,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存在?还拥有最近乎神的力量?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那个城堡和里面大大小小的石质桌椅,还有那些蓝色的人影。

老族长看了沐叶一眼,浑浊的眼睛仿佛看到了过去,继续道:“男人亚当与妻子夏娃同寝。夏娃怀孕,生下该隐。后来,她又生了一个孩子,就是该隐的弟弟亚伯(Abel意思是虚无)。亚伯是个牧人,该隐则是个耕田人。到了向上帝供奉的日子,该隐拿了些土地的产品献给上帝;亚伯则献出一些精选的乳羊。上帝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品,而没看中该隐和他的礼物。该隐很生气。他的脸沉了下来。上帝对该隐说:“你为什么这样生气,脸色也变了呢?如果你做得好,你就会被接受的。反之,罪恶就会象个魔鬼潜伏在你的门前。它在等待时机找你,你会被它控制的。”该隐对弟弟亚伯说:“我们到野外去吧。”当他们到了那里,该隐就动手把他弟弟杀死。”

说到这里老族长顿了顿,然后继续用他沙哑的嗓子说:“后来,上帝问该隐:“你的弟弟亚伯在哪里?”该隐回答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看守着他的。”上帝说:“你做了什么事?听着!你弟弟流出的血从地上向我哭诉。你受到控诉,你要被流放,逐离这块吞噬被你残杀的兄弟的鲜血的土地。你要耕种,那地也不会再长出佳禾。你会成为流浪汉,到处漂泊。”该隐对上帝说:“我受不了这个惩罚。今天你把我从这里赶走,不让我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将成为一个流浪汉,到处漂泊,遇见我的人都可能杀死我。”上帝回答他说:“不,如果有人杀死该隐,他就会遭到七倍的报应。”上帝给该隐做了个标记,这样遇见他的人就不会杀死他。该隐就离开了天主到伊甸园东边叫挪得的地方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