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歌将这番话说完,便离开了石室,林潇儿看着石室的门缓缓自行关闭,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寒气。
云歌城,香满楼的阁楼围栏上坐着一面容姣好的女子,她满面泪痕泣不成声,楼下围满了看戏的百姓。而百姓的最前方站着一白了半头青丝的老头,满脸皱纹,老泪纵横的看着阁楼围栏上的女子。
“女儿啊,你下来吧,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这样爹以后可怎么过啊!”老倌儿看着阁楼上的女子哭喊着。
而阁楼上的女子却满面悲苦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越发哭得伤心了:“爹,女儿的清白名节全部毁于一旦了,失了清白,夫君不要我,婆家赶我走,女儿还有何颜面苟活在这个世上?”
“女儿啊,你还有爹啊,不要再想不开了,你娘死的早,爹只有你可以依靠了。”老头哭得也是很伤心,遇上这种事情,简直是无妄之灾。
这时,一年轻的公子走了出来,一袭锦衣华服,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那人见阁楼上的女子要寻死,嗤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这公子身边的小跟班瞧见了阁楼上寻死觅活的女子,却高声嘲笑道:“王爷,这个女人不是你前日玩过了丢弃的么?”顿了顿,那小跟班满眼猥亵的瞧着那女子高声问道:“这位姑娘,那夜你在我们家王爷身下婉转承恩,怎么现在却寻死觅活了?难不成我们王爷还让你不满了不成?要知道我们王爷可是当今皇帝的亲表弟,能被我们王爷宠幸,那可是天大的福气,你不要不知道好歹!”
那女子看见了那面容俊俏的公子哥,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愤恨,被那小跟班一说,脸色铁青,咬牙怒斥:“王爷?他也配当王爷,我呸!当今的睿王爷,温文尔雅,武功高强,真情至圣。哪儿像你们这个王爷这般无耻至极!”
那锦衣少年面色一沉,怒喝:“来人,上去给我把这个小贱人拉下来,本王倒要看看,她能给我嘴硬到什么时候!”
锦衣少年身侧的一众奴才,一听到吩咐,便气势汹汹的要上楼抓人,而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琴音,那些要上楼抓人的奴才却突然倒地不起,七孔流血,身上的生息刹那间消失无踪,气绝当场。
“助纣为虐者,死!”悠悠的,从四面八方传来一女子的天籁之音,好似从天边传来的仙音一般,这些云歌城的百姓还以为是神迹,以为是神女来处罚这个为非作歹的小王爷了。
那少年王爷带来的奴才全都丧命当场,看着这诡异的场面,这位还未成年的王爷当场吓得脸色惨白,咬了咬牙,故意壮胆一般大喝:“谁?到底是谁在跟本王作对?!”
“作对?呵呵,与你作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一女子突然出现在阁楼围栏那想寻死的女子身侧。
她身着一袭白色长裙,那一头极为罕见的银白色发丝看得让人目眩,她的手上则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古琴。看见这古琴,这不难让人联想到方才要了那些奴才小命的琴声,看来是这位神女的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