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摇头表示不喝,那他们两个也不好意思要喝,他们什么事都得听赵南的,赵南说不喝肯定等下有事要说。因此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已经到晚上七点钟了,大家都一起看电视,而现在正在播放新闻联播。赵南被其中一条新闻吸引了:希腊大选落定,不确定因素进一步减少,g20,美联储议息和欧盟峰会等预计出台刺激经济增长措施,国外环境有望向好。这条新闻赵南看到,心里顿时高兴了不少。他听完这条新闻,就起身打个电话。
他打完电话之后对蓝志友和陈浪说:“晚上你们睡在我的房间,我就不在家睡了,明天早上回来。”
赵志友和李美丽听赵说要出去睡也没说什么,毕竟家里现在就没有足够的房间,误认为赵南是想去陆正杰家呢。
当赵南要带着欢欢出去后他们就不明白了,欢欢不是可以睡在赵雪或者赵雨房间吗?
赵南带着欢欢走到村口时,前面正好有一辆大运牌摩托车使过来。
摩托车来到赵南跟前就停下,来人正是赵南刚才打电话让人来接他的李校平。
李校平刚刚停下摩托车,赵南就问道:“钱带来了没有?”
李校平的动作还真快,两天时间就揍挤了四万块钱,准备让赵南交给胡镇长,刚想打电话,赵南就先打电话过来问钱揍得怎样?如果揍挤了让他马上带过来。李校平屁话都没说就给赵南把钱带来了,四万块钱只能够给莫镇长的买那旧兵站的费用,而兄弟们的伙食费和建训练基地都还没着落,赵南不得不想这些事情,现在机会来了,他在两天之内至少能赚几千,他当然不放过了。
“按你说的,全部都带来了。”李校平也不知道赵南现在要钱干嘛,莫镇长不是说十天之内把钱交给他吗,也不急于一时啊。
赵南听到李校平说钱带来之后,马上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给雷仁打的,只说了一句一个小时之后我到县城要见你就挂了电话。
“走,去县城。”
“这么晚了去县城干嘛?”李校平疑豁的问道。
“存钱。”
“存钱?明天存不行吗?再说了,这钱都要给莫镇长了还存它干嘛?”李校平更加疑豁了。
“我要借这钱这两天先赚一笔再说,走了,等下你会知道的。”
“等下我还有事,我载你们到镇上之后你们自己开车去吧。”
“那也行。”
于是李李校平载着赵南和欢欢往三林县城开去,三石镇是去三林县的必经之路。三林县离大和村也就三四十公里的路程,按摩托车开六十码去计算,那么二三十分钟就能到县城了。
欢欢也很纳闷,不知道赵南要去县城为什么要带她一起去,但只要赵南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更不会说个不字。赵南带她去县城也没什么目的,只是想让她多见一些事面。而欢欢经常给他带来了不少的乐趣。自己的事她都不瞒着欢欢,跟欢欢好像连成一体,喔,这跟圆不圆房是另一回事。
十几分钟后,赵南他们来到了三石镇,镇的人现在已经很少了。李校平下车之后,把钱和车子都给了赵南。赵南开车。摩托车,赵南早就和李校平学过,不就抓力合器,然后加油门,再慢慢放开力合器就好了,小意思。
赵南开摩托车向前驶,欢欢坐在后面抱着他,虽然没有紧紧的抱着那种,只是抱着,不让自己从车上掉下来。赵南开车不像其它猥锁的男同胞们猛开猛铩车,享受着后面肉团压背的柔软的感觉。现在他没这个心思,一心只想到县城之后把钱存上去,毕竟现在身上带着四万多块现金呢。
四万块现金,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赵南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更是第一次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你说他没有一点紧张那才是假的。不要被人抢劫了才好,这可是兄弟们以后训练的保障啊。没有这笔钱,莫镇长不可能给他们旧兵站的地皮。
赵南没开车走多久,就看见路边横躺着一个人,他心里顿时提到嗓子眼里,想要从他旁边过嘛,这好像不是他的风格,他不能见死不救。他急忙踩着铩车,他不敢走得太近了,如果是被人炸骗,那么他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慢慢的放下摩托车,来后再慢慢的走近看看,这个人全身都血肉模糊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被砍得好像是捡破烂一样凌乱不堪。人也淹淹一息了,他急忙给何平贵打电话。
“四哥,什么事?”一接通电话,何平贵就问道。
赵南直接告诉他说:“你来三石镇到三林县的第二个拐弯处这里带一个人回去,最好不要把带去医院,医院肯定也会有人去找他,先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然后再找个医生给他止血,等我去县城回来再说。"
“现在就去?”
“对,现在就来,要快,要是有人找到他那他就死定了。”赵南急忙说道:“我在这里等你。”
“好,等我几分钟。”说完何平贵挂了电话。
赵南把这个人移到路边一个暗处藏起来,因为他听到前面有几个人跑路的脚步声。他的“顺风耳”也有一些提高了,这次他“顺风耳”第一次起的作用,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顺风耳”第一次起作用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
接着欢欢到摩托车上相拥,做出一对情侣在打野战的样子。没过两分钟,几个人气喘嘘嘘就跑到赵南这里。看到赵南和欢欢正在接吻,几个人愣了。其中有一个好像是带头的人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嗯,嗯……兄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赵南做出不耐烦的说:“你们有没有礼貌啊?没看到人家正在忙着的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人从这里过去?”那个光头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你们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们一样?见到人家在这里打野战还来问东问西啊?我也没什么留意,不过好像是有一个人跑过去了。我只听脚步声,脚步很轻,跑起来也没多少力了。”赵南说一半留一半,也是为了骗这几个人相信。
“啊?是真的啊?那过去多久了?”那个带头的人还想继续问,赵南就打断了他的话:“可能有十几分钟了吧,快滚,打扰爷的好事。”
可能是有点黑的原因,这几个光头竟然没有看到那边地上的一滩血迹,不得不说那个人命不该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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