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馨微红了眼睛,她微微低头掩饰自己的异样,顺从的将一双柔荑放在凌潇硬朗的大手里。
凌潇握着这只小巧柔嫩的手,看着面前纤细娇弱的新娘,瞬间一股保护欲从心中升起,他不由得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拘谨生硬,忍不住说:“放松,不许怕。”
这种话语对他来说已经是极致的温柔,但是听来依旧感到霸道生硬。她心中默默叹息,以后自己的情绪也要他说了算吧。
低头看着怀中新娘不满愁云的面庞,凌潇微微皱起眉头,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岳馨不得不仰起头直视着他,她慑于他的威严还想逃避,凌潇哪里给她机会。
渐渐的凌潇不可一世的面容变得模糊一片,岳馨的眼睛里里水雾氤氲,将那黑宝石样的眸子洗刷得更加黑亮清澈。凌潇看了瞬间失措,无奈的说:“不许哭!”
出口又带了惯常的凛冽寒意,岳馨泫然欲泣,两颗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凌潇看了心中怜惜,手足无措,猛然低头将双唇印在她的唇上。
双唇相触的瞬间,岳馨只觉得耳中轰鸣,心里划过一道道闪电,温软湿热的触感自唇齿传遍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背后栗粒一颗颗炸开。
她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夺走了!
凌潇无比满足的离开她的双唇,慢慢松开了她的小脸。他将她放在心中那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人生在世还有比这更满足的事情吗?他觉得胸口一股莫名的情绪饱满鼓胀着,是满足?是欣慰?是狂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岳瑶一直坐在伴娘席上,看到凌潇的举动眼中冷光一闪,瞬间又盈满了笑意。任何人看起来,这个妹妹都在为姐姐的婚礼而高兴。
白离是凌氏集团的二把手,他看到总裁终于和心爱的女子结合,为他感到开心。冷心冷面的凌潇仿佛活过来了,终于有了人该有的喜怒和热度。于是催促道:“神父,可以开始了。”
神父听了点头微笑,要求大家肃静,读起了神圣的誓文,然后宣告婚礼正式开始。
然后,神父问道:“凌潇,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凌潇想也没想,迅速说道。岳馨只觉得腰间搂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
神父满意的点头,然后问新娘:“岳馨,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凌潇温柔的看着岳馨,岳馨的神思早就飞出了教堂,飞向了外面繁花锦绣的田野。曾经她和他在田野上飞奔欢笑,他有着一张俊逸儒雅的面庞,没有身边男人的霸道森冷,而是像春风一样的温馨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