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龄不大的女孩在吧台里玩手机。另外一个男服务员打扮的小伙,在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坐在椅子上低头睡觉。陆远看了一圈,这里十分宁静,随便找个高脚凳落座,对女孩说道:“来一杯烈的。”
“威士忌?”
女孩儿低头看着陆远,表情十分认真。
“好。”
陆远一边说一边打量四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猎物何时能够出现。酒很快上来了,陆远喝了一口,辛辣极了,里边加了冰块,喝起来特别够味儿。
十分钟过去了。
威士忌只喝了两口,陆远一句话不说,坐在吧台边。女孩儿看了看他,搭话道:“在等人吗先生?”
“没有,心情不好,随便喝一杯。你们在酒吧里工作的,都是喝酒高手吧?”
陆远也不看那女孩儿,敷衍着说。
“不都是吧,我就是例外,我不会喝酒的。”
女孩儿趴在吧台上,光洁的吧台台面反射着女孩儿的倒影,她和陆远近了一些距离,反正白天酒吧生意不忙,她也乐意找个人解闷儿。
陆远把酒一口喝了进去,说:“不会喝酒不好啊,你要是遇到点烦心的事,又不能说出口,也不知道找谁撒气,这时候你怎么办?要是会喝酒就好了,能一杯、解千愁。”
“哈哈哈,你是个忧郁型的男人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跟小妹说说?”
女孩儿被逗得笑了出来。陆远把酒杯推给她道:“再来一杯鸡尾酒吧,口味淡些,有什么吃的,也来一点儿。”
“鱿鱼圈,烤鱼片,鱿鱼丝,还有凉拌虾,海苔……你要什么?”
女孩儿问着,陆远说随便。等吃的喝的都上来后,陆远就说:“也没什么,家里催婚催的急,想要找个女朋友,一时间没合适的,女人啊,有的时候就像一场甘露,你要的时候偏偏数日干旱,你不要的时候又大雨倾盆。嘿嘿,没看我都上酒吧来碰运气来了吗?”
陆远只能撒了个谎,关于系统的事儿就算打死也不能说,但谎话里也有一半是真的。关于迫切需要一个女朋友是真真儿的。
“哥哥可真会说笑话,你这种人是专门一些女性的杀手,就你这么有魅力还不是一抓一大把的女朋友啊。一般人你能看得上吗?”
女孩儿两只涂满了眼影的眼睛细看陆远,似乎对自己并不是太自信。
陆远听了,这才仔细看看眼前的女孩儿,黑色正装,黑色短裙,里边是白色衬衫。黑色正装只系了一个扣,白色衬衫被迫从里边挤到了外边来,而白色衬衫的领口也没系,里面的宝藏像招揽生意似得呼之欲出。
陆远随便瞅了一眼,默默的喝酒。再看女孩长了一张宽额头的桃子型脸蛋,暗黄色的短发抱拢在两颊上,眼睛正盯着自己。陆远故意抱怨道:“哪有一抓一大把,我在这坐这么久了,连一个陪我喝酒的人都没有。”
“那我陪你喝……”
女孩儿立即说道,前几个字很大声,后几个字凝集在空气里不见了去。
陆远暗笑,酒吧的各种女郎,情场失意的,生活失调的,头脑失衡的一个没来,最后却是来了最是想不到的人,酒吧的待应。也许她不是待应,而是老板娘什么的。
陆远沉寂了一下说:“你不是不会喝酒吗?你要陪我喝,喝茶好了,饮料也行,今天我请客。”
“没事,哥哥说的太有道理啦,要是不会喝酒以后怎么一杯、解千愁啊,哈哈,我今天就学学喝酒。”
“那要看什么酒量,我这酒量恐怕要十杯才能解千愁啊。”
陆远故意没话找话,找到话题来说。
女孩儿回头把几种鸡尾酒随便的调兑了一下,将樱桃柠檬放在酒里,自己一杯,递给陆远一杯。当她回过身去的时候,抬手之间,腰部白花花的少量赘肉弹出白色衬衫外面来,女孩儿身材当属于偏胖一点。
“谢谢。”
陆远接过酒闻了闻。心想这世间奇妙的事情比计划好的事情来的多也来得快,既然在这坐下了。冯晶晶也给了假期,先喝它几杯再说。
“来干杯。”
女孩自己喝了一口,发现酒并不好喝,做出卖萌的动作看着陆远。皱着鼻子道:“太难喝啦。”
陆远说:“你喝习惯就好了,你说酒这么难喝为什么还有人为了酒每天酒吧饭店的跑啊?他们不累吗?就是因为它能给人带来梦想,喝醉了,梦想就开始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人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快乐的事儿,等酒醒梦就醒了。所以人才一顿接一顿的喝酒。”
酒能把人带去另外一个世界,再带回来。
“那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
女孩靠在吧台上,一刻不停的盯着陆远。生怕陆远在某一刻消失掉一样。
陆远笑道:“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找个女朋友。”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陆远的话,女孩儿什么也没说,好像很伤感一样的,抓起酒又喝一口。她想问问陆远,问她怎么样,但还是没说出口。过了挺长时间才说:“我叫靳芳。”
“陆远。”
陆远回道。接下来两个人喝了好几杯。靳芳喝酒难过的龇牙咧嘴,陆远用手捏着她的鼻子说,“这样喝就闻不出味道了,哈哈哈。”
“你讨厌,我被你捏的透不过气啦。”
说着锤了陆远两记粉拳。两个人喝的兴趣高涨,打闹了几下,把旁边睡着的服务生都惊醒了。
过后又喝几杯,靳芳的脸色泛红,黑色眼影像是沉重似的压着眼皮往下合眼,她不胜酒力,好像是有点醉了。在吧台里站都站不稳,陆远过去扶她,两个人一起走到外边,摇摇晃晃之间,陆远一看她已经醉的没了自行能力,就无奈的到附近找了一个旅馆,把靳芳送了进去。
靳芳迷迷糊糊意识还是有的,看着陆远一路把她带到旅店,也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默许了这种关系,躺在床上无力的喘息。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小旅馆不大,就在靳芳的酒吧对面,只有一层楼,十几个房间。陆远把靳芳放在床上后,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这些天究竟都做了什么?都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像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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