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闻过,有什么人是喜欢带着黑羽面具,穿黑色玄衣,并且冷冷冰冰,武功高强的?”或许从剑能知道些什么。
从剑略一沉吟,难道是——孤卿陌?
“传闻孤山少主孤卿陌行踪神秘,喜黑衣,带面具,无人知晓他的真面目,武功深不可测。”从剑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淡淡的道。
孤山少主孤卿陌?恩,本姑娘记着了,若有朝一日本姑娘咸鱼翻身,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办法,现在处于弱势群体的她,只能卖萌装可爱当一个怂逼了。
逆袭什么哒,跟现在的她扯不上任何关系好么。
糟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朝着无忧小筑来的。
天心微恼,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生会呢?
她凭借直觉都知道肯定是麻烦到了。
隔壁屋子的纳兰嫣然也不被吵醒,推开门,懒懒的打了一个哈安,弯腰伸懒腰的时候,胸口的汹涌差点绷不住快要弹了出来。
胸大就可以穿的少么?天心低头看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都快赶上胸的高度了,哪还有什么凹凸可言。
脖子上被孤卿陌咬过的痕迹还未消散,只能穿着略带高领的衣服,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气质没气质。
这才发现,她现在真的一无是处啊,又穷又丑!
重点是,在某男面前,连气势都木有了。
越想越火大,尤其看着岸上一个比她还胖好几圈贼头鼠脑的人几欲踩上她的小桥进无忧小筑,更是满腔怒火无出发。
蹭蹭下楼,穿过客厅奔过桥面,那速度,连纳兰嫣然都为之惊叹。
搬个小凳,带盘瓜子,抱着小白。喏,看天心起床气这么大,有人要倒霉了,本公主才不喜欢看热闹呢,本公主在这坐着,是溜猫,溜猫……
天心在桥头中间站定,一米多宽的桥面立即被堵住了去路。
“我的无忧小筑什么时候变成了街坊闹市,任何闲杂人等都可以随意来了?”天心口气不好的道,眉间的不悦众人看的清清楚楚。
“天心妹妹,这么快就忘了本公子?本公子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别忘了,你给我的定情信物还在这里呦~”夏流一脸贼笑,指了指胸口,“人家可是片刻也不敢离身。”
虽然这付天心身材不咋地,但长得也算可爱,尤其那一双眼睛可水灵了。
重要的是她的身份——定国将军府嫡女,若是能攀得上,可保夏家此生无忧啊。
想到此地,鼠目内道道精光闪过,霎时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天心妹妹,听说你喜欢醉香楼限量出售的酱肉,这不一大早本公子就早起去帮妹妹买了回来。”
不提酱肉还好,一提天心的火气再次拔高。若不是什么肥肥蛊,她至于一天饭都吃不下么。
昨天没睡好的气,此刻都爆发出来了。
面色不善的冷冷道:“滚!”
镯子她晚些时刻可以取回去,现在她是一刻也不想看见这油头猪脑的夏流。
“天心妹妹,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待你的情哥哥。”说着,便伸手想拉住天心的手,在来一番抚慰。
哪料下一刻,杀猪般的号角声传遍定国府的每一个角落,离得近的人不自觉的捂住了耳朵。
夏流捏着以不自然的方向变形扭曲的右手腕,哀嚎的跪在了地上,额上冷汗岑岑。
天心敌不过孤卿陌,但是不代表这种软脚虾也能随意靠近她的身。
当真是付天心太软弱了么,谁都想来踩一脚似的。
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到了夏流的胸膛,后者庞大的身躯咚的一声仰面倒地,顿时滚在地上哭爹喊娘。
“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从此以后见了我,离我三米远,否则下次,我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时间把握不住,下脚的方向会不会再往下几分。”
再往下几分?那不是要断子绝孙?夏流吓的都忘了手腕的痛,不自觉的双手捂住那个地方。
“你敢,我爹可是礼部侍郎,你若废了我,我爹绝不会放过你……”
呵呵,看来哪个时代都可以拼爹呀。前世她没有爹,可今生的爹拼起来,她似乎也不惧怕。
而且这手是她拧断的,除了她,谁都别想接上。
天心看着从夏流胸膛里滚落出的镯子,一愣。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嫌恶的用手帕捡起来,看了看,确实和古镯长得很像。
忽而她眼尖的发现,手中的啼血玉镯上有淡淡血丝飘向自己的古镯,下一刻,啼血玉镯上竟然有了寸寸裂痕。
心中疑惑,却也知道这镯子废了,转头看着夏流声音低沉的道:“白云寺那日发生的事情,我记不得了。而你,最好也忘了。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