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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争朝夕 卖妹求荣

只见躲在大红柱子后面的朝夕手指朝着守门的下人轻轻一弹,两个下人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这时,朝夕从柱子走了出来,嘴里念道:

“倒。”

扑通一声重响,两个守门的下人应声倒地。

朝夕蹲下身子,手伸进其中一个守门的下人衣服里掏了掏,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进到屋里,阿英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朝夕拿出一个白瓷瓶放在阿英的鼻尖下,阿英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醒过来了。

阿英揉了揉眼睛,看着朝夕问道:

“小姐,我怎么睡着了?”

“你可能是这几天看着我太累了,没事,你累的话多休息一会。”

原本迷迷糊糊地阿英突然发现自己睡在朝夕的床上,吓得一下弹跳起来,“我怎么可以睡小姐的床呢,阿英错了,小姐你惩罚阿英吧。”

阿英从床上滚下来,飞快地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阿英从小被自己的爹娘卖给人贩子,几经转折,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没有一个人把阿英当人看,他们把阿英看的比牲口还低jian,阿英从小受到奴役,那些人动辄打骂,拳脚相加,阿英把尊卑之分看的很清楚,只以为自己生来下jian,能被国师临渊看重进入国师府为婢,简直是阿英几世修来的福分,临渊给阿英好吃的,好穿的,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顾好朝夕,阿英只能不感激涕零,视临渊为再生父母,阿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临渊的恩情,唯临渊之命是从。

国师让阿英照顾小姐,阿英怎么可以偷懒睡觉,怎么可以睡到朝夕小姐的床上,阿英真是罪该万死。

“阿英,你快起来啊,我一点都不怪你。”看阿英诚惶诚恐的样子,朝夕心里好像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这种感觉在朝夕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朝夕原本就是淡漠的性子,而且为所欲为惯了,从来不曾为别人考虑过什么。

朝夕坚持扶起阿英,还颇义气的拍了怕阿英的肩膀,“阿英啊,你不要当自己是下人,小姐我喜欢你简单直爽的性子,当你是朋友呢!”其实朝夕是有些心虚,阿英根本就是被她设计陷害,她弄晕了人,还让阿英感到无比自责,怎么也说不过去。

“不,不,不,小姐,阿英怎么可以当小姐的朋友呢?”阿英又摆手,又摇头,眉头皱的死紧,主仆有别,尊卑高低可是要分分清楚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朝夕坦率地望着阿英的眼睛,双手握紧阿英的手,真诚地说道:“啊英,我不许你这样说,我说了我们是朋友,就是朋友。”

泪珠子瞬间从阿英的眼眶里掉出来,越掉越凶,上天终于开眼了吗,这个笨笨的,傻傻的,丑丑的长得像男人一样的阿英竟然遇到了两个好人,一个是国师,一个就是小姐,他们对阿英都好好,阿英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阿英,乖哈,别哭了。”朝夕直接抬起衣袖替阿英擦眼泪,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气,完全不似千金小姐的矜贵。

门外守门的下人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门锁,赶紧冲进里面查看,发现阿英和小姐抱在一起的画面,赶紧惶恐地跑了出去。

“真是奇了怪了,我们怎么会睡着呢,门还开了。”

“别问了,只要小姐在里面就行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国师大人知道,否者我们小命就不保了。”

两个人赶紧锁好门,睁大了眼睛守在门口。

抱着阿英的朝夕望着门外的身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翌日清晨,朝夕就被阿英叫醒,国师大人正在正厅等着朝夕。

“小姐,大人让你好好装扮装扮呢,你看这个簪子好不好看?”

“随便吧。”

朝夕狐疑地皱着眉头,心想,临渊又在玩什么花样。等她醒过神来,看到铜镜里倒映着自己的脸,那个头上插满簪子的人是她吗?

“阿英,你是想把我所有的首饰都安我头上吗?”

“小姐……,是你说让阿英随便。”阿英皱着张脸,颇苦恼的样子。

阿英从来过的是苦日子,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驴多,穿的是粗布麻衣,而且还是男式的,她哪里弄这些女儿家的玩意。

“我让你随便,你也不能太随便了是吧。”朝夕伸手拔掉头上金的、银的、红宝石、绿翡翠的簪子,只留一枚白玉簪子,显得颇为清新淡雅,又别有一番韵味。

身穿一身浅绿罗裙,一步一摇间若弱柳扶风,摇曳生姿。

连临渊见了也不免愣神,朝夕在临渊面前站定,还转了个圈,“我美吗?”

临渊眼神中一丝赞赏的光芒流泻而过,短暂地让人无法捕捉,见了朝夕得意的模样,临渊不免习惯性地吐出讥讽的言语,“没见过有人一见面就问人自己美不美的。”

“不说就不说。”朝夕杏眸一瞪,生气的模样着实娇俏可人,即使觉得确实妖娆动人,临渊在嘴上也不愿吐露一句。

“说吧,大清早找我来什么事,不会只是请我来吃早餐这么简单的吧。”朝夕粗鲁地拉过圆凳一座,随手捻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吧唧吧唧,毫无吃相的嚼起来。

临渊一双琥珀色的美眸里满是笑意“我就说,朝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雅了,骨子里还是一个粗鲁的丫头,一吃东西就暴露出来了。”

“哼……。”朝夕不离他,给自己盛了一碗海鲜粥,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临渊丝毫不介意朝夕的无理,慢条斯理的道:“我听说太子生病了,好像是受了风寒,所以打算去看望他。”

朝夕把脸埋在碗里才能掩饰自己的笑意,只是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朝夕一想到伯腾一丝不挂、惨兮兮地躺在地上那么久都没人理他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等了好一会儿,朝夕就终于恢复正常,“你去看他,不会是想带上我吧,事先告诉你,我和太子可不对付,别带上我,否者我不知道会对病人做出什么事情。”

“我不知要带上你,还要你留在太子府,直到太子痊愈为止。”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才搅人清梦。

由于太过惊讶,朝夕含在嘴里的一口粥全喷到了对面临渊的脸上。

“呵呵呵,啊呵呵呵……。”看着对面的人头发上、脸上、嘴角上挂着粥黏糊糊的粥,朝夕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事后,朝夕还不忘责怪临渊,“都怪你,谁叫你非要在人家吃东西的说这么惊爆的事情。”

临渊皱着眉头,黑着张脸,再好的涵养都要忍不住爆发,他握着拳头,青筋暴跳,几次想暴打朝夕一顿,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必须要朝夕出面照顾太子,临渊只能把这口气闷回肚子里。

起身,飞快地回房沐浴更衣,临渊一刻也受不了这些肮脏的东西粘在自己身上,徒留身后朝夕嚣张而爽朗的笑容响彻整个国师府。

国师府的下人不禁感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姐变得那么爱笑,国师大人变得那么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