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老者也是一愣,望着眼前的牧尘笑道,“这位小兄弟,你是要帮我看病?”
“是,”牧尘点点头,一点也不在意四周奇异的目光。
“哦,可我得的是咳炎,你能医好?”旗袍老者依然笑道。
“医得好,医不好,要试过才知道,你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牧尘也是笑了笑。
“哈哈,有意思的青年,居然你这样说,那么我这把老骨头就让你让折腾一次又何妨,”旗袍老者毫不在乎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医不好你可得答应老夫一个要求,如何?”
“不行,简直是胡闹。”
不过未等牧尘答应,一声怒喝响起,只见一旁的马平力脸色难看,显然说话的就是他,而他的目光更是盯着牧尘,一副吃人的表情。
“这位小兄弟,你能挺身而出,我想这位老先生很高兴,就连我们列车员也很感激你,可,这位老先生得的是咳炎,你能医好?你有百分百的把握?”
马平力二话不说对着牧尘就是一阵训斥。说完马平力似乎还不解气,又看向老者:
“还有这位老先生,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一个毛头小子胡闹,你应该清楚咳炎这种病,岂是那么好医的,要是那么好医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他手里。”
马平力真的被牧尘和老者吓得不轻,说话的声音也是老大,他这话把老者说得一愣一愣的,就连牧尘也是被说得有些懵。
“这…,”被马平力这样一说,老者一时也是一阵尴尬,望着牧尘,不知说什么。
其实马平力看到牧尘是来帮老者看病,心里也是高兴,在他看来,年轻人吗有这份热情,还是很值得欣慰,可是让他郁闷老者会答应。
到不是马平力看不起牧尘,只是咳炎这病不一般,他当医生也有几十年了,对这种病自然清楚。别说对方是一个青年,就是有些名气的医生也不敢说能医好咳炎,最多就是压制。
当然他也希望出现的青年能医好老者,这样他也舒心,可医好还好,要是到时被医出个所以然来,这责任谁背?
“牧尘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医生说得对,”徐心雪不知何时也围了过来,对着牧尘劝说道。
“是啊,赶快走吧,那可是咳炎,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医好的,”刘斌在人群中好不留情的打趣道。似乎只要牧尘吃瘪,他心里就畅快。
牧尘仿佛没有听到徐心雪的劝告和刘斌的打趣,而是看着马平力,“咳炎是呼吸道感染引发的疾病,这种病潜伏期很久,所以医治时间也会很久,就算用药压制住,吃药也要好几年,对不?”
“不错,”马平力点点头,他也算一个老医生,这些自然知道。
见马平力点头牧尘继续道, “对咳炎虽不知你们为何医不好,可这种病我以前也遇过,而且也医好过!”
说到这里牧尘相信就是自己不说,对方也应该知道。
“嗯!你说你医好过咳炎?”马平力这次到是一愣,不由得多看几眼牧尘,不过还是摇摇头,对方还是太年轻了:
“那你用了多久?”
明知牧尘说的可能是假的,马平力还是忍不住问道。
“多久我不记得了,差不多几个小时吧!”牧尘想了想,时间有些久了,他也记不清,那时的他才十几岁。
“几个小时?骗鬼呢?”马平力这会肯定牧尘在骗他,脸色有些难看。
“信不信由你,别妨碍我治疗就行,”牧尘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也不管马平力是不是自己长辈,直接对老者说道,“我们开始吧。”
旗袍老者看了看马平力,又看了看牧尘,最后还是点点头,他不认为这青年能医好自己,可他刚刚的话还是刺激了旗袍老者,他心中也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那么小兄弟麻烦你了。”
牧尘也不废话,在众人怪异的眼中,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几根银针。
中医!
这位年轻人是中医医生?见到牧尘手中的银针,四周的围观者一眼就认出,不由一惊。就连马平力也是有些吃惊。
“马医生要不要阻止他,”几名列车员小心的问道。
“算了,就让他试试吧,”马平力长叹一声。
他不阻止牧尘也是对针灸有些好奇,何况病者本人都同意,他阻止又有何用,再有这位年轻人刚刚也说了,医好过咳炎,马平力虽不相信,可也有些期待。
不理会众人的惊讶,牧尘对着旗袍老者道,“刚开始可能有些疼,过后就没事了。”
“放心来吧,我这把老骨头什么风浪没见过,”旗袍老者道。
见旗袍老者这般,牧尘也放心不少,他还真怕下针时老者乱动。
针灸讲快,准,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当他们再次看旗袍老者时,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五根银针,这五根银针分别扎在他的胸口和喉咙。
“这……,速度好快,什么时候插上去的,”周围的乘客一惊。他们是真没看到针是何时插上去的。
此时他们看向牧尘时,眼神都变了,刚刚他们可能都以为牧尘不可能医好旗袍老者,可这会他们虽不认为牧尘能医好旗袍老者,可也有些期待。
最吃惊的莫过于马平力,他接触的虽是西医,可也在谈医大会上见过中医,他还没见过那个医生有牧尘这把的手速。
“这小子说不定真能医好咳炎,”马平力有些期待,而且他也是医生,对牧尘下针的几处也有些明悟。
“好了,过一个小时就行了,”为旗袍老者下好针,不理会众人,牧尘自顾自的走向自己位置上。
这时他也不用急,只要一个小时后为旗袍老者把针拔了就行。
“这就好了,骗人的吧!”
“是啊,就这样就能医好咳炎?”
四周的乘客刚刚还有一些期待,这时宛如泄了气的气球,一个个忍不住低估起来。
听四周都是对牧尘的怀疑,刘斌也是忍不住开口笑道,“我说牧尘小兄弟,你这是在逗我们呢?随便插几针就说医好了,如果是这样,岂不华夏人都会医咳炎。”
“有本事你去扎几针,站着说话不腰疼,”徐心雪冷哼一声:“牧尘大哥我们过去坐,不理他们。”
徐心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他们都在怀疑牧尘,她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牧尘一愣,也没说什么,针灸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而且下针时他可是输入不少灵气在针里。
“这位小兄弟叫牧尘是吧?”在牧尘走出几米后,旗袍老者的声音响起。
“是啊!怎么了?”牧尘停下脚步,问道。
“本人武国坤,多谢牧尘医生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