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苗天邪不好拒绝,只得留了下来。
餐桌上杜爸爸杜妈妈对苗天邪是热情非常,二老高兴的像是过年一样,把脸皮城墙一样厚的苗天邪弄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杜雨欣家里条件一般,但给人感觉很温馨,在这里苗天邪似乎找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把接徐欣格格回家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孩子,你父母不在了,家里还有什么亲戚没有?”杜妈妈想那天与苗天邪家里的亲戚见个面,好把两个孩子的事定下来。
苗天邪晃了晃头:“我好像没有亲戚。”
杜家三口人闻言都愣住了,这是连杜雨欣都不知道,她狐疑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为了保持气愤,苗天邪尽量用喜剧性的语言描述道:“额!据以前长乐村里的人说,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接着就是狂风大起,电闪雷鸣之间婴儿的啼哭从产房传来,我由此降世,可惜母亲却走了,难产去了。”
杜雨欣比较善良,感觉苗天邪好可怜,她继续问道:“那你父亲呢?”
苗天邪呲牙一笑:“家父当兵的,戎马一生,可惜英年早逝,我还没出声就挂在战场上了!”苗天邪对父母没有印象,因此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可以说的轻松。
杜雨欣同情心泛滥,一脸担忧的样子:“你好可怜,你那么小是怎么过来的呀?”
“我命好,被幺叔一家人收养,幺叔幺婶带我如亲骨肉一般疼爱,姐姐幺夕更是把我当成了亲弟弟。直到九岁那年,一场地震吞噬掉了整个长乐村,我在地震中被波及,晕死了过去,醒来时已不知身在何处,不过我那时长的可爱呀,萌萌的,又被人收养了。”
苗天邪话中有所隐瞒,当年长乐村的确是发生了地震,整个村子都沉入了地下,一村人几乎没几个活命的,他也的确是被波及的晕死了过去,、醒来后落入了老不死的手里,过上了非人的生活,魔鬼式的强化训练长达余十年,练就了一身非凡的夺命本领。
杜妈妈也动了恻隐之心,感觉苗天邪这孩子太可怜了:“孩子,以后你把这当成自己家,没事常来。”
杜家人都很善良,均匀同情的眼神看着苗天邪,苗天邪挺喜欢这感觉的,但他可不会煽情,呲牙一笑:“我现在已经把这当成家了,你们不用觉得我可怜,我现在挺好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那时的苦难,怎么会锻造出钢铁一般的我。”
杜妈妈闻言脸上挂起了笑容:“这孩子真会说话,来、快吃菜。”
四人坐在一起真的很像一家人,其乐融融。就在这时,隔壁一位大妈走了进来,脸上有些焦急。
杜爸爸一看她进来,脸上的喜色瞬间消失了:“你们家二胖可真讲究,让我带他去干活赚钱,他倒好,把我灌多了带去赌钱,一下让我输了二十万。”
“孩子岁数小,你别生气,他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真是报应呀!”
“报应,他咋的了?”杜爸爸狐疑的问道。
隔壁大婶一脸为难的表情:“他带你去也是被逼的,他输了钱、五千块钱,换不上了!又不敢和家里说,那些人让他带个人去赌博,说是只要带去了,赌债就一笔勾销,他也是被办法了才带你去的。可结果不仅害了你,他自己也被那些人打的进了医院。”
“进医院,伤的重不重?”
“挺重的,医院让交费用两万,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原来这位大妈是过来借钱的,但却难以启齿,话说了一半边不说了。
杜爸爸闻言向老伴努了下嘴:“去看看家里有多少现金,都拿出来,救命要紧。”
“恩!我这就去拿。”杜妈妈没有反对,一点犹豫都没有,起身向里屋走去。
那位大妈很是感动,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们家二胖害了你,你还帮他?”
“一个孩子而已,邻居这么多年了,那有见死不救的道理。”看来这杜爸爸的确是大好人,居然可以不计前嫌的去帮助一个害了自己的人,这让苗天邪很佩服。
“老头子,咱们家现金只有五千多块钱了。”杜妈妈拿着五千钱走了出来,一把赛进了隔壁大婶手里:“这些你先拿着,等会让雨欣他爸爸出去在取出来些。”
“老头子,先别吃,快去找个自动取款机,把钱取出去来,救人要紧。”
“不用了,我车里有。”苗天邪起身便向外走,车里还有十五万没动呢!
“别呀!怎么能用你的钱呢!”杜妈妈表示反对。
“救命要紧。”苗天邪说着,人已经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苗天邪拿着两叠钱丢给了隔壁大婶,这大婶说什么都不拿,她不认识苗天邪,不好意思用人家的钱。最后在杜妈妈滴劝说下,她总算是把钱收了起来。
“杜伯父,你可还记得那个赌钱的地方在那?”大婶走后,苗天邪像是无意间的问了一句。
“专门骗人的。记得,这里向东直走四公里,有条街叫白家街,白家街有个二楼便是,那是白老三开的赌场,买通了上下关系,专门骗钱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随便问问,时间不早了,我的回去了,改天在来看你们。”苗天邪说着起身要走。
“雨欣,块去送送你大叔。”徐雨欣的爸爸闻言直翻白眼,心道你会说话不?杜妈妈也感觉自己说的不对,尴尬的一笑:“有时间就过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一定,伯父伯母改日见。”
杜雨欣一直把苗天邪送上车:“大叔,谢谢你。”
苗天邪将脑袋探出车窗,嘿笑道:“谢谢有啥用,想谢我直接嘴一个就行。”
“哎呀大叔?”杜雨欣很害羞,小脸通红。
“嗨嗨嗨,走啦,拜拜,有时间电话我。”苗天说着启动了车子。
“等等。”杜雨欣示意苗天邪等一等。苗天邪又将脑袋探出车窗:“啥指示?”
杜雨欣看着苗天一句不说,像是在犹豫什么,半响后她双手捧着苗天邪的脸,飞快的亲了口,旋即转身就跑。
呀呵!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还有这待遇?“我说你慢点跑别摔着。”
苗天邪不说话还好,这一说,杜雨欣一紧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苗天邪美滋滋的开着车子直奔白家街的方向驶去,白家赌场欠收拾,准备替天行道,伸张正义,在做一把真男人。
白家街与贫民区差不多,连街道都是砂石的,白家赌场也很好找,街旁唯一的二楼便是。
苗天下车,一脚将二楼的门踹开。
“嘭”的一声,屋内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苗天邪,两秒钟后:“来,该谁的,快点出牌。”
“这把,我压三千。”
……
众人无视苗天邪,打牌的压扑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玩的急头白脸的,屋内被弄的乌烟瘴气!
“白老三在那?”苗天邪见没人搭理自己,大吼了一声。
“楼上呢!”有人回应了一句。苗天邪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二楼也是赌局,一群人围在一起,貌似在玩摇骨子,玩的呜嗷喊叫,有的喊大,有的喊小。
“谁是白老板?”
可能是苗天邪的声音有些小了,众人似乎没发现苗天邪在喊白老板。
苗天邪见状抄起窗台上的一个啤酒瓶“啪”的一下摔在地上,众人齐刷刷的回头看了过来。
“你谁呀?咋的,找事呀?”一位染着黄头发小青年,嘴里叼着烟卷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没资格与爷我说话。”“嘭。”
苗天邪上去就是一脚,将这小青年踹出老远,倒在地上呈大虾状,疼的呲牙咧嘴的。
一群年轻人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些人好像是这里看场子的,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均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苗天邪见状没有丝毫惧意,趾高气扬的伸手指指点点的道:“叫你们姓白的老板滚出来。”
一位光头大汉拨开人群走上前来,看了看苗天邪打量了一会道:“你找我何事?”
苗天邪也打量了他几眼,三十几岁的样子,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八的样子,身子有点发福,看起来微胖:“你就是那个姓白的老板?”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斯哈:“嘶、对我就是,我好像没见过你呀?你跑我这来又摔东西又打人的,给个解释吧!解释不明白你可出不去这个屋儿。”
“我叫苗天邪,人称苗爷。听说你们白家赌局昨天赢了一位贫民二十万,我是来要钱的,江湖规矩见面分一半,给我十万我走人,你继续开你店。”苗天邪是趾高气扬,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意思。
人家都没听过苗天邪这个名字,怎么可能分出十万块来给他,况且昨天忽悠那二十万还没到手呢!十几位兄弟还因此进了警察局!
光头男子嘿嘿一笑,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看着苗天邪,他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我是真不知道你是那冒出来的,混那里的报个山头吧!”
“我混天下的!少和我废话,赶紧拿钱,不然,我拆了你这黑店。”
苗天邪口气强横,众人均都愣愣的看着他,心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单枪匹马跑来闹事,难道他有强大到恐怖的背景,可以随意在这里撒野?
光头男子似乎也有些被震虎住了,这人谁呀,关老爷转世呀,这么哼,玩单刀赴会呢!
“不如这样,我们赌一局,赢了我给你二十万,输了,你留下的双手,你可敢赌”
“我这手还挺值钱,一只十万挺划算,不过赌注小了一点,不如这样,挑你的最强项,我们赌的大一点,二十万在加上你这黑店,我赢了,拿出二十万在加上这店,我输了,我把命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