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那世嘉就不打扰郭兄继续这个既神圣又伟大的工作了!”秦世嘉对着郭纯真点点头,目光却在徐洛菲等一干女孩子身上飘来飘去,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贱。
郭纯真一捂脑门,对于秦世嘉的“热情”有些无语,这两兄弟一个二,一个贱,这秦家老爷子还真会生孩子。
一旁的徐洛菲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秦世嘉意指何处,将目光移到郭纯真的脸上,却发现郭纯真捂脑袋似乎不想多言。
对于安排郭纯真当保安一事,其实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耐不住萧琳软磨硬泡,而且萧琳所说的其中一点徐洛菲觉得很在理,公司里全是女孩,他郭纯真身手又这么好,不当保安可惜了。
“那个...秦总,您认识郭纯真?”徐洛菲前面带路,边走边问,秦世嘉对门口一个保安有些过分的热情,这让她有些好奇。
“以前听过他的大名,但却没有机会认识,这次他解决了我们秦家危机,我们秦家上下是很感激他的,不过...他这保安工作,是你们安排的还是他自己要求的啊,呵呵...我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好奇,我想对于郭大少的真实身份,徐总应该知道吧。”秦世嘉一挑眉,眼神有些暧昧。
“这个...是知道的,我和他是高中同学,他这次来徽市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办,来我公司是之前安排好的,至于保安一职,倒是我们董事会一起决定的,反正他一个纨绔子弟我也不知道他会干些什么...”徐洛菲编排了一个剧情,对于郭纯真的神秘之处,她并不打算告诉秦世嘉。
“哦...原来如此呐...”秦世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从其面部表情倒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又想歪了。
其实这点倒是也不怪秦世嘉,想想看,一个几乎可以争霸整个京都商业圈的家族,其子女会出来找工作吗?就算要找,也不会当保安吧,更何况还是千里迢迢来徽市一家生意不景气的公司当保安,很显然嘛,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子变青蛙的戏码,他秦世嘉以前也玩过。
自我感觉胸有成竹后,秦世嘉打算回去后就把这事告知家族,徐洛菲,乃至整个琳洛菲广告公司,都是值得拉拢的对象。
进入会客室后,只有萧琳和徐洛菲留下来陪着秦世嘉讨论之后公司合作事宜,至于倒茶的苏菲菲,则是被萧琳挥挥手,给赶了出来。
没有讨得秦世嘉的好感,苏菲菲有些负气,她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郭纯真,要不是之前和郭纯真打嘴仗没有保持住自己的仪态,秦世嘉不可能连一个正眼都不给自己,对于自己的姿色,苏菲菲很自信,若是没有郭纯真,她一定能钓到秦世嘉。
苏菲菲,二十出头,长得倒是清纯可爱,不过却极度拜金,之前到也有过几个有钱的男票,但对方也都是玩玩,玩腻了自然也就扔了,毕竟男人多了,也就粉转黑了,谁还会稀罕。
之前苏菲菲倒是将目标定在了秦显赫的身上,毕竟这货不但好色还有点二,对于自己的功夫,苏菲菲还是有点自信的,在床上,她有一万种方式让秦显赫欲罢不能。
吴刚是秦显赫手下第一狗腿子,为了能让吴刚把自己引荐给秦显赫,苏菲菲用尽了手段讨好吴刚,各种姿势,各种难度,各种跪舔,但世事难料,苏菲菲刚钓上吴刚这条线,秦显赫死了...
这次好不容易能见到秦显赫的哥哥秦世嘉,苏菲菲有种拨开乌云见晴天的感觉,但老天似乎没开眼,让自己遇到了郭纯真。
来到前台,苏菲菲发现郭纯真居然躺在了她的位置上,没看错,就是躺。
郭纯真斜靠在前台的椅子上,将双腿放到前台上,并且将保安帽卡在脸上,这很明显就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你...好!很好!郭纯真你给老娘等着!”苏菲菲伸手指着郭纯真,抬起的手臂有些颤抖,应该是被气得够呛,自己的“前途”被郭纯真给毁了,自己的位置又被郭纯真给霸占了,苏菲菲一时气不过,转身按开了电梯。
“你去哪?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要是走,我会算你早退的。”懒洋洋的声音从郭纯真口中传出,他斜眼看了一下苏菲菲。
“老娘不干了!”苏菲菲气急败坏道。
“哦...上班时间没有超过四个小时,按照公司规定,今天你没有工资。”郭纯真摇着头,歪着脑袋看着苏菲菲。
“滚!老娘不要了!”苏菲菲脸都气青了,不过电梯门这个时候正好关上了,她并没有听清郭纯真后续又说了什么。
“切...都黑了,还装纯情。”郭纯真冷哼一声,对于这种女人,郭纯真一向讨厌,即使在八年前,遇到这种妞,他也只是玩玩而已,毕竟都黑了。
“唔...这天地灵气还真是怪异,躺着居然能接受到灵气信号...”
郭纯真左腿换右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其实郭纯真并不是有意要占苏菲菲的位置,只是之前人都走了,他百无聊赖,继续寻找着天地灵气接收的方式,只是没想到苏菲菲站的位置上,居然能感应到微弱的天地灵气。
没办法,郭纯真试着坐在了前台上,之后他又觉得好像将腿翘起来接收更加好,至于为何要将帽子卡在脸上,那是因为前台的正上方是一盏一百瓦的灯...有些刺眼。
以上种种便换来了郭纯真现在的姿势,只不过...在这躺了好久虽然感应到了天地灵气,但却微弱的很,根本吸收不到丹田里面,在身上游走一圈便消散了。
这让郭纯真极度郁闷,以后让自己如何修炼啊,灵石可就剩下最后一颗了...
难怪宫怡之前说这两颗灵石抵得上三五年修炼出来的灵气...
看来以后想修炼只能依靠炼化魔蛟了,不然三年一过,自己只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