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的萧东城一看对面的绿袍胖子发飙,气势雄浑,眼神森冷,速度快的吓人,双刃透着寒光,直刺自己的上半身而来。
萧东城头皮一麻,心里咂舌,暗道:‘这胖子疯了吧,全力出手,这么拼命的要干嘛!’
没时间想太多,萧东城战气涌动,极电势赶紧一闪,离开原地,躲开了对面那位疯了似的一击。
可萧东城一看原地,嘴角再次一抽,不知该哭该笑。
原地上,萧东城闪开了,可骷髅头却没能闪开,被对面绿袍胖子带动的剧烈劲风,切成了几瓣,零乱四散。
萧东城心里默哀一下,碎念道:“骷髅前辈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您老没及时躲开。我已经替您默哀过了,将来您要找麻烦,就找伤害您最深的人吧!我只能算小伤一下,所以您就不用惦记我了。”
在萧东城刚停顿下,绿袍胖子的攻击如附骨之疽跟着到来,再闪。
“喂,不就一块令牌嘛,至于这么拼命!你再这样下狠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令牌还给我,你我两清。”绿袍胖子的攻击不停,但声音传出道。
萧东城极电势下,一时还算游刃有余,道:“令牌不可能给你。”在萧东城话毕,那位绿袍胖子已用行动说明了其要表达的意思,双刃紧贴着萧东城身影直刺而来。
“你感觉我好欺负是吧!”
怒喊一声,萧东城没有再躲闪,而是霸魂直接出手,和绿袍胖子的双刃撞在一起。
金铁交鸣中,两人已来回碰撞几次,萧东城的霸魂沉重,可对方的战气深厚,两人只能说半斤对八两。交战中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空中只剩两道残影在飘动,强烈的劲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痕,枯枝碎叶乱飞。
越战越快,萧东城暗自震惊对方的速度,竟然和自己的极电势不相上下,极电势可是自己从石壁上领悟下来的,按老爹当时的说法,这种战技应该很珍贵很难领悟才对。
‘只能说天外有天,同样人外也有人,妄自尊大,只能死路一条。’萧东城暗自感叹。
不知不觉中,两人在巨林间的交战逐渐离开原地,速度越来越快,当萧东城再一次和绿袍者对碰。
锵!一声,火花间,两人分开。
萧东城呼吸有点微喘,无语的看着对面疯狂追击自己的绿袍胖子,此时绿袍胖子双眼还是一片冷漠,寒意十足。在看看其手里的短刃,多处豁口,已有断裂的危险,真是不明白这家伙干嘛这么疯狂。
咦!
萧东城突然看到两人不远处有几片破布,从中好像躺着一个人。
萧东城的一声惊咦声,稍稍引开了绿袍胖子的注意力。
看清楚后,应该是真躺着一个人,萧东城用下巴示意对面绿袍胖子看那边。在萧东城的示意下,对面绿袍胖子也注意到了那处异常,其眼中敌意稍减。
借此,萧东城放下霸魂慢慢靠近躺着的那人,对面的绿袍胖子见此,也收回手里短刃,向着躺着的人走去。
在萧东城走近后,一股尸体的腐臭味迎面扑来,闻之让人头晕反胃,恶心想吐一般。
只见地上斜躺着一具被野兽撕咬成半残缺的尸体,其肚皮破了个大洞,肠子裸露在外,混着枯叶泥土,里面隐有白色的蛆虫在移动。上半身大部分已被黄叶遮住看不清晰,只剩半截的穿云箭躺在手边。
萧东城捏了捏鼻子,感觉适应了很多,才蹲下身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尸体。跟来站在萧东城对面的绿袍胖子,在看到整个尸体后,胃里像是翻江倒海般,其一把捂住自己的口转身隐在宽大的绿袍下不停干呕。
萧东城看了眼,有点幸灾乐祸地嘟囔道:“真是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
像听到了萧东城的嘲讽,对面干呕的绿袍胖子硬撑着放下捂住嘴的手,转过来恶狠狠瞪了萧东城一眼,才开始从上到下打量起这具尸体。
忍着身体内传来的不舒服感,萧东城拿起旁边的树枝,轻轻拨开尸体头部上的黄叶和碎枝,瞬间,一张年轻苍白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两人眼前,带着一脸的绝望和黯然。
萧东城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再次用树枝慢慢拨开尸体脖子上遮的枯叶,才语气沉重道:
“是人为,不是猛兽所伤,脖子上的伤是剑伤,一剑致命!”
稍停了一下,萧东城再看了眼尸体,才继续接着道:“求救的穿云箭被一剑斩断,说明杀人者出剑的速度很快,很准,也很稳,否则他截不下穿云箭。”
听到萧东城所说,绿袍胖似乎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淡淡道:
“嗯!”
沉默了会,萧东城一抬头,忽然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吧?离魔纹巨虎巢穴这么近,先前只有你了吧!”
闻言,对面那位的绿袍胖子眼神一瞪,两把短刃前伸,示意自己的兵器是这种。
萧东城看到其动作后,还是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绿袍胖子那宽大的墨绿色袍子,才恍然大悟般拉长语气道:
“奥!也对,剑乃百兵之君,轻盈之物,就你这五大三粗的身材,也不适合用剑,那是对剑赤裸裸的亵渎。”
在萧东城刚说完,旁边的绿袍胖子瞬间眼睛里杀气弥漫,恶狠狠地看着萧东城似要将他千刀万剐般,仿佛要是萧东城再敢多说一句,就又要发飙的样子。
懒得看,萧东城不抬头也知道对面站着的绿袍胖子眼里肯定火气旺盛,怒气冲冲。
萧东城平时寡言少语,喜安静,不喜大吵大闹的环境,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慢慢变得活跃起来。尤其见这位绿袍胖子吃瘪生气样子后,他更是开心,有点压抑的心情也不翼而飞。
所以没事,感觉逗逗这家伙生气也是挺有意思。
站起身,萧东城看着对面的绿袍胖子,眼神示意了下地上的尸体,道:
“兄弟,看见了吧,再打下去我们俩中的一位就得和这位下去做伴了。所以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再打!怎么样?”
对面站着的绿袍胖子,还是冷冷的语气道:“令牌呢!”
萧东城语气一变,面容惊讶道:“令牌?什么令牌?我可没见过什么令牌!我们不是一直在探讨这具尸体吗,什么时候见过那啥令牌了!”
对面绿袍胖子听后气的火冒三丈,说话的语气为之一结,道:“你,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