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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子的将门妻 争荣非宠

“你可知死的人是谁,因何而死。”风天渊转着手上的玉扳指,慵懒的问到,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在谈论闲话一般。

“臣妾久居后宫,怎能知道前朝又有谁惹恼了皇上。”顿了顿,刘莹歌嘴角微翘,看着风天渊“不过臣妾知道,此人大抵上是做了皇上所不喜的事,若非如此,也不会有此祸患。”

“祸患,朕杀人就是祸患吗。”风天渊将茶杯端起,将茶水倾洒在地上。

“你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点,太过执迷不悟,朕等你这么多年没有真的动他,可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看着风天渊略带危险的表情,刘莹歌起身跪倒在了地上“臣妾从未拒绝过也从未要求过皇上,皇上若真要动手,臣妾又有什么能力阻挡。”

刘莹歌深深的叩拜着,看着潮湿的地面,刘莹歌的眼睛微咪“皇上,臣妾怎么解释您心里的怀疑都不会减退,可臣妾还是那句话,但求皇上不要错杀,那毕竟是皇嗣。”

“皇嗣?当年你也是这般与朕说的。”说着风天渊便站起身走到了刘莹歌身旁,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这个女人,风天渊深吸了一口气,“朕会留着他的命,不过新皇登基之时,便是他命定之日。”

看着一动不动的刘莹歌,风天渊弯下腰按了按她的肩膀“你是朕的爱妃,朕可以把天下女子所求之物都给你,就只有他,朕绝不会留,哪怕错杀。”

直到整个内室只剩下刘莹歌时,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天边已经隐隐做亮,原来这一夜竟过的这般的快。

“娘娘,要去休息吗?”巧玲缓步走到刘莹歌的身边轻声问道,刘莹歌伸手理了理发髻,便端起了桌上的古书“把地上的茶水收拾干净吧。”

这个早晨的早朝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了,看着跪在地上接旨谢恩的新任刑部尚书楚梓逸,风子安牙根都快咬出血了,明明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谁知一把大火让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于乾的案子,朕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楚梓逸双手接过圣旨,深深的叩拜“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外面耀眼的阳光让风子安皱起了眉头,风子倾看到风子安紧皱的眉头,笑着从风子安身边走过,嘴角的轻笑,让风子安冷哼一声,日子还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阁主,现在该怎么做。”楚梓逸下了朝,便一个人来到了文渊阁,目前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他预料到的结果,按照皇上的态度,自己是没有希望坐上刑部尚书的,要说也只能是这场火来的及时了。

文思远看了看楚梓逸,伸手拿了一张纸递了过去“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做的安定,就照着这上面写的做。”楚梓逸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愚弄圣上,欺骗百姓吗?”

“你不愚弄皇上,就是左立的下场。”文艺擎站起身走到了楚梓逸身旁“真相不一定是皇上所要的,况且,我们也没有掩盖事实。”

绕过楚梓逸,文艺擎看着墙上气势磅礴的山水画,伸手摸了摸“于乾的尸体被仵作检验过后得到的结论,就是受到惊吓过大致死的,深山老林有什么野兽出现也是正常的。”

“可于乾为何要那么晚到那里去,这如何解释的通。”楚梓逸看着文艺擎的背影,面容严肃的问到。

“这案子断断续续持续了这么久,闹的皇城百姓人心惶惶,百姓要的只是答案,皇上要的是结果,是一个懂得看形势的刑部尚书。”文艺擎伸手将挂在墙上的画摘了下来。

“抓住山野中的野狼,解决一桩案子,消除流言恐慌,还能落的好名声,楚大人以为如何。”文艺擎看着楚梓逸平静的问到。

“这,可是……”楚梓逸话还没说完,文艺擎就把手里的画甩到了他的身上“什么时候天下真如这画中一般磅礴美好,你再坚持你心里的想法,坐不到那个位子,你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楚梓逸低头看着手里的画,静默了几秒,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阁主,是学生迂腐了,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但只此一次,绝无下回。”说完,楚梓逸便把画卷起,转身离去了。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画轴,文思远伸手扯了扯“这通天楼和伊兰园的人似乎有联手之意,若是他们来找我们,该怎么答复。”

“师傅认为,通天楼主和伊兰园主做的对,便帮一把,不对也不要落井下石,在这风起云涌,诡谲多变的世道里,总有求生之法。”文艺擎盯着文思远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亮。

文思远很清楚,不到适合的时候,这孩子是不会下手的,如今他也只是在看那人的动静,毕竟虽然那人一直深居简出,看似不谙世事,但毕竟是皇子,骨子里的野性野心还是有的,况且,就现在而言,那人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

三日之后,在新任刑部尚书的安排下,一支小队便进入那片山林寻找猛兽,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终于击杀了山林里的猛兽。

渐渐的市井之中都在流传着,那于大人是被猛兽吓丢了魂才惨死荒野的,甚至还有说书之人,将这故事编的有模有样,世人听的津津有味。

之前的流言,也就渐渐的消散了,毕竟比起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论,还是看的到的,更能让人信服。

今日的早朝之上,风天渊阴沉了几日的脸终于放晴了,这个楚梓逸虽然之前跟左立比起来缺少了些变通,但好歹能看清楚形势,也算是个可用之才。

风天渊挥了挥手,德全便拿出圣旨宣读起来,无非就是对最近的这起案子总结一番,对楚梓逸进行了褒奖,在场的人谁的心里都看的明白,以后这刑部尚书也就是那楚梓逸的了,这案子到让他捡了个漏。

“臣弟恭喜二哥,收获了一员大将。”风子安走在宫殿前的官道上,看着身旁的风子倾面带微笑的说道,不清楚的倒真的能被他这笑所迷惑。

看着风子安的笑风子倾嘴角微微翘起,伸手理了一下挂在腰间的青白玉佩,颇有些懒洋洋的说“四弟既不是真心便不要勉强,知人善用,希望四弟可以学的会。”说完,风子倾就看了一眼等在官道外的楚梓逸走了出去。

“四皇子,慧嫔托人来问,四皇子今日可要到云沁宫去。”听到身边太监的话,风子安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那个女人可真是烦人的很,刚准备回绝的风子安看了看这深宫庭院,似是又想到了什么。

“回去禀报一声,就说本王一会儿便去。”那女人即便在没用,那也是自己在这后宫里的一枚棋子,适当的讨好利用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

“娘娘,四皇子说他今日晚些时候会来。”韩紫樱随手摆弄着手里的绢帕,手里的权利被夺了,想起来找我了,当真觉的自己能将别人玩弄在股掌的人,往往都是被别人玩弄的那个。

“通知小厨房,做些四皇子爱吃的送来。”慈母还是要演的,毕竟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不能让他彻底摆脱自己的控制,这世间之事,本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儿臣见过母妃。”风子安果真没过多久便来到了,韩紫樱的云沁宫,看着满桌的吃食,风子安的嘴角微微勾起,自己这母妃对自己的喜好到是记的清楚。

“算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见了,自打你出宫建府,就很少进宫看望母妃了。”韩紫樱的长相不俗,带着丝丝妖娆却并没有风尘女子的魅惑。

要说韩紫樱这几年为何一直待在嫔位,按照风子安的思考,那便是她不会讨皇帝欢心的缘故。一个对皇上的宠爱看的很轻的女子,在这后宫之中到也的确少见,这也就是风子安不愿意见韩紫樱的缘由。

“母妃在宫里过的可比儿臣要好的多,根本不需要儿臣牵挂。”风子安端起桌上的酒壶,径自倒了一盅酒,这宫廷里的酒酿的确比那青楼雅苑里的好多了。

“你是在怨母妃,怨母妃不替你去争皇上的宠爱。”韩紫樱嘴角轻俏,伸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动作轻柔透着丝丝美感,风子安看到韩紫樱的动作,嘴角微微勾起,微咪的桃花眼里透着不明的光亮。

“母妃,当争不争,在这皇城里是活不下去的,儿臣但愿母妃早些看透的好,省的最后落的曹妃那般下场。”

仰起头饮尽杯中酒,风子安便站起身离开了,韩紫樱伸手挥退了宫内的下人,看着桌上还未动一筷的晚膳,笑了笑。

“你这是把他刺激到了,否则,他又如何会来找我。”韩紫樱单手支着头,看着从内屋屏风里走出的男人笑着说道。

“他还知道来找你,就说明他还不笨。不过他要是知道,曹妃是你下手杀的,大概会吓坏的。”男人走到韩紫樱对面,端起风子安用过的酒杯,在手里把玩着。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帮他却来帮我。”男人眉头轻挑看着对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跟他的那个三弟一样让人看不透,可他从未像风子安那般小瞧了他们。越是沉默越是安于平淡的人,越是值得你慎重对待的对象。

“二皇子,不一定生了他,就要一辈子靠在他的身上,在这皇宫内母凭子贵是不错,可这子若是无用,谁还会管生养他的女人呢。”韩紫樱看着对面这个皇帝的二子。

年幼丧母,独自在这皇庭长大,必不是个好拿捏的,这点从自己跟他的几次合作中就能看的出来,不过,越是这样的越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