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出乎意料的是,三个人第一个出来抵制变异裸人的竟然是武阳。
“尤其是你,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也不穿衣服!”
八个变异人中只有一个女性,她躲在最后面,但还是被武阳指了出来。
那个女变异人喉咙震动,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不像人类,更像野兽。
”你呜呜啥你!雪,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其他的我来。“
武阳平和的脾气突然就消失了,现在撸起袖子就要去跟这几个有碍风化的裸人开战。
这几个变异人虽然已经身体性格大变,但他们作为人类的思维依旧存在。
对面的寸头小子明显就是要开打啊。
几个变异人换了换眼神,四个一组,分成两组朝武阳宿雪奔去。
一言不合就开打。
”大哥接着!“
武阳宿雪异口同声,把手中的爆破弹扔给易风,然后就冲了上去和变异人战成一团。
易风啪啪接住两个爆破弹,发现十个人打得很起劲,自己居然被晾在一边。
显然,他被忽视了。
易风心中一阵不服,可随后就是无奈。
原来自己都是敌人的首要击杀目标,重兵围杀的对象,现在却像大人打架被冷落在一旁的小孩子。
没办法,什么特种兵,什么兵王,这些代表实力的称呼在面对这些变异人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脆弱了。
”四肢发达啊,都这么喜欢肉搏。“
几个变异人明显没有格斗技巧,只依靠自身的力量和速度攻击。
易风能看到他们破绽百出,但是奈何人家是四人围攻一人,有破绽也不能随意去攻。
攻击别人的破绽等于暴露自己的破绽。
身为武宗的宿雪和武阳同样知道这个道理,于是采取了比较保守的打法,并且运起武法,逐渐凝出气。
这些变异人显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武宗的存在,更没想到会有神奇的武法和气。
这场肉搏,他们终究少了些手段。
宿雪武阳武法运行,气凝实,凝出实质护在他二人周身,有气护身,如在周围设了一水圈。
变异人一靠近,瞬间就受气的影响,变得动作迟缓。
他们的力量被气阻拦消耗,让他们来势汹汹但始终不见成效。
相反,武阳宿雪两人置身气中,如鱼得水,力量速度都在成倍增加。
而且宿雪和武阳两人都拥有超乎寻常的格斗技巧,一招一式,毫不花俏,每次都能用相当简洁的动作化解攻势。
此消彼长,来去之间宿雪和武阳逐渐占据上风。
易风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在他看来胜负已分,现在他不用再担心宿雪和武阳。
他可以趁着没人管他去完成他的布置。
易风悄声带着爆破弹离开。
他要布置的有很多。
薛南黑着连脸装上了出门追他的李言。
李言带好眼镜,有些哆嗦:“薛…薛总,你怎么回来了?”
“组织拨了十几亿资金给你们,你们就修了一条通道?!”
薛南怒火中烧,用庞大资金修建的地下基地竟然只有一条通道。
现在有人闯进来,根本无处可逃。
薛南坐在椅子上,指了指门。
李言会意,转身关好门,然后走到薛南跟前。
薛南很焦灼,他不清楚基地的保卫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这里保护他们。
“薛总,变异人已经拦住这几个闯入者了!”李言站在控制台前很兴奋。
刚刚丢了老大个人,现在终于能挽回点面子了。
薛南起身一看,的确变异人围住了两个,但是刚刚明明有三个人在下面,但现在只剩下两个,还有一个人去哪了?
他往旁边一看,有一个跑得特别欢脱的人正在往通到控制室的入口跑。
这个姿势怎么这么风骚呢?
易风跑动的身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儿来。
啪!
薛南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李言的后脑勺上。
李言鼻梁上的眼镜应声掉在控制台上,莫名其妙的又挨了一巴掌,他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双手摸索着把眼镜拿了回来,重新戴上。
薛南伸手指着易风,说道:“看到没,还漏了一个!”
李言顺着薛南指的方向一看,还真的漏了一个,自己刚才太兴奋了,结果居然忽略了姿势风骚的一个人。
“这人是屁股痒蹭裤子吗,扭来扭去的····" 李言小声嘀咕着。
他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薛南能刺痛皮肤的目光,他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薛南看着正在飞奔的易风说道:“这基地里的保卫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到现在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李言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现在保卫应该已经冲进来解决闯入者了,可是几分钟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都被这三个人干掉了?
李言心惊,赶紧用控制台接通了保卫队长的通讯设备。
“喂喂,老徐你的人呢?这里闯进人来了,你们怎么还不进来?”
另一头呲啦呲啦的响,断断续续传来一个声音:”我们知道···去人了·······没····住,大门坏····我们····破不开。”
老徐的话是:我们知道进去人了,但是刚才没有拦住现在大门被他们弄坏了,我们破不开大门进不去。
李言和薛南都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两个人的表情这时候有了不同。
薛南诸多不顺,让他觉得非常生气,而他已经了解了易风三人的身份,猜他们就是从京城来的特事局特工。
特事局和超凡入圣是死对头。
既然是死对头,那么特事局的特工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很容易推测了。
肯定是冲他这个头目来的,而且他极有可能只是京城特工众多目标之一而已。
隐藏了许久,没想到在这个情况下双方碰到了一起。
现在明显敌强我弱,该怎么办呢······
薛南灵机一动,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又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易风跑到管道旁,手攥爆破弹,一把把它摁在管道上,兵乓球变成了一团年糕,黏在了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