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立来到前堂,只听李居说道:“你说你一个订了亲的姑娘,半夜跑到别的男人家里,你让我怎么向高尚书交待?”
“怎么交待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又没答应嫁给他那白痴儿子。”李婉问道:“绿珠呢?我回来怎么没见他?说好了让她帮我的,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到是帮你遮掩了,不过被发现了。现在已经卖到怡红楼了!”李居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在家好好闭门思过!到和高公子成亲时再出门,要不是你出城时被弗尘居的伙计发现了,还真不知道你跑走了!”
“爹!绿珠她从小就跟我了,你居然把他卖到怡红楼!……”
窗外的卫立本担心李婉受罚,却听以绿珠被卖到了风月场。担心绿珠出事,马上赶往怡红楼。
怡红楼在琢州是最大的风月场,灯红酒绿夜夜声萧。此时的绿珠在怡红楼的地下室被怡红楼的打手打的遍体磷伤。
老鸨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对躺在地上绿珠说道:“我说你已经被李员外卖到了这里,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想你也是个穷苦出身,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以你的姿色半年内成为我怡红楼的头牌,赚钱赚到手软,何必在意外人怎么说?”
“你不必再说了,若一定要我接客,你得到的也只有我的尸体。”绿珠强自支撑的,不让自己趴在地上,说道:“我绿珠虽然出身低下,但也知兼耻二字。我是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的!”
“装贞洁烈女是吧?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凡是到这的女子,哪个开始不是像你这样?可最后呢?还不是乖乖就范了?”老鸨对那几个打手说道:“她还没开包呢!今天就便宜你们几个兔崽子了。”
这群打手笑眯眯的看着绿珠,两眼放光。看的绿珠浑身发毛,战战惊惊说说道:“你们别过来!我叫了啊!”
老鸨说道:“你叫吧,尽管大声的叫!”
“救命!救命啊!”绿珠拼尽全力叫了起来。
“哈!哈!哈!”其中一个打手笑道:“叫吧,在这里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乖乖的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还能少吃些苦头!”
绿珠自然不依,面对靠近的打手是拳打脚踢,浑然忘记了身上的伤口。打手们看他的样子是又笑又气,两个人上前按住绿珠,再有一人上前开始撕扯绿珠的衣服。那老鸨笑着走了出去。
卫立来到怡红楼,一群女子围了上来都想让卫立成为自己的客户。哆声哆声的介绍着自己和自己的服特色,而卫立并未理会。走到一张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叫老鸨出来,我有话问她。”
没一会儿,一个满横肉胖乎乎圆墩墩的中年妇女来到了卫立面前,说道:“不知道公子有什么要求?我这里的姑娘什么样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办不到的。”
“听说你们这里新来了一个姑娘,还没开包。把她带出来见我!”卫立说道。
老鸨一愣,暗道:“绿珠是李员外怕坏了名声偷偷派人送过来的,他是如何得知?待我探一探,别是李员外反悔了来要人的。”
想到这里,老鸨笑着给卫立添了一些茶问道:“我这里每天都有新来的姑娘,不知道公子说的是哪一位?”
卫立暗道:“这里是个是非之地,托的越久绿珠就越危险,还是要快些的好。”想到这里卫立一脚踢翻了才鸨,说道:“你少和我装蒜,说从李宅送来的那个姑娘被你们关哪里了?”
此时,怡红楼几个看场子的打手们见到老鸨被打都围了过来。取出短棍就向卫立身上招乎,卫立一脚将那胖墩墩的老鸨踢的飞了起来,砸向对面冲来的打手。
同时卫立自己也飞身而起,眨眼间击倒了身后准备偷袭的打手。之后,再次上前将老鸨踩于脚下。这时手中多了一柄七尺青锋。卫立用剑指着老鸨说道:“现在知道人在哪了吗?要还是不知道,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刺几个窟隆。”
老鸨强自镇定,说道:“我与郡守关系不浅,你若伤我一根汗毛……啊!”
老鸨话未说完,卫立的长剑便已经刺入了老鸨的左肩:“真是的,我问的是绿珠在哪?郡守和你什么关系关我屁事!快把绿珠交出来!”
“绿珠在地下室!怕是走不动了。”才鸨再也不敢硬气了,说道:“我带公子去,只求公子莫伤我命!”
老鸨带着卫立来到关押绿珠的地下室,只几个赤条条的大汉站在衣衫破烂的绿珠面前,其中一人正要对绿珠不轨。
卫立大怒,大喝一声。手中长剑顿时化为长槊,连穿数人直至将最前方欲对绿珠不轨的男子刺透才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老鸨本想借这里的打手制住卫立,却不想一下便使得五名打手归西。
卫立手中的长槊又化为七尺青锋剑,只见剑光闪烁,没多久房间里只剩下卫立和绿珠两个人还有呼吸。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血腥味,鲜血洗刷着这些人罪恶的灵魂。
卫立脱去被血染红的外衣,返回楼上找了件干净的女式衣衫回到地下室给绿珠穿上。绿珠扑到卫立哭了起来,卫立按抚道:“好了,没事了。我们走。”二人离开怡红楼,返回卫立的住处草草收拾了衣物,走了出来。
“卫公子,我们去哪?”绿珠问道:“你杀了那么多人,官府会追捕你的是吗?”
“追捕是一定的,否则我也不会离开了。只是你的身契没拿回来,你不会怪我吧?”卫立问道。
“救命大恩,绿珠无以为报。又怎么敢怪罪公子。”绿珠说道:“今后绿珠自当尽心服侍公子,以报大恩!”
“我又不是富家大少,不用服侍。”卫立问道:“你家中还有吗?我送你回去。”
绿珠并未回话,泪水划落脸庞说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夫人收养和小姐一起长大。世间再无亲人,望公子别赶我走。”
“又是一个苦命人,罢了你就跟着我吧。不过以后别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吧。”卫立说道:“我还不想离开琢州城,这附近可有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