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学是位个体钢琴调音师,自由职业者。随着都市小孩学钢琴的普及,钢琴调音师,收入颇丰。
在邱文学的记事本里,常记着密密麻麻的,买钢琴家长的地址。只要有家长来电话:钢琴音不准,琴弦松了,邱文学就热情上门,轻松挣钱。
今天,邱文学又接到一个家长电话:邀请他到家里调琴。
下午,他选定一件带有雪白硬领的淡紫色衬衣,提前半小时,到达了这位家长的住所。
开门的是位30多岁的漂亮女人。她穿着一件长长的绸睡衣,黑发飘垂,淡红的花蕾顶着睡衣,时影时显。一股女人的香水味,直冲邱文学脸庞,撞击、刺激着他。
“你来的真早,请到书房休息一会,再调琴。”
女人招呼着他。
“谢谢,请问夫人,叫什么名字?”
邱文学带着微笑问。
“我叫李爱平,早就耳闻,你邱文学的大名,调音技术好,所以,今天,特请你来家调琴。”
李爱平说着,给邱文学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上。
李爱平的这间书房,满室都是高级雕花家具。
墙上挂着奢华淫逸的古画,有些画,非常刺激。
其中一张,画着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缠在一起,不堪入目。
邱文学坐在沙发上,抬起头,仔细看着。
“你对美术感兴趣?”
李爱平问道。
“对画的内容感兴趣,太浪漫。”
邱文学答道。
“夫人,我们调琴吧。”
邱文学起身。
“请”
李爱平引领着邱文学,向摆放钢琴的房间走去。
当邱文学走在李爱平身后时,他看见她那扬柳细腰,飘浮着一跃一起,象在水中荡漾。
此时,他想象着去抚摸扬柳叶子。
走到钢琴室,邱文学收回想像。他掀开钢琴盖,手指在琴键上,跳动一番,对李爱平说:
“钢琴弦松了,音变调了。”
说着,他掀开琴的盖子。
此时,邱文学的手,触摸到了李爱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蕾。这一触摸,邱文学精神,顿时兴奋起来。
此时的李爱平,也被邱文学的手,触摸得一阵舒适。
琴盖掀开了,一排琴弦,整齐地排挂在钢板上。邱文学忙从工具袋里,拿出调音栓,站在钢琴前,试调起来。
李爱平一直站在邱文学的右边,看着他调琴。
这时,一阵女人的香水味,浓浓地侵入邱文学的肌肤。
邱文学表面在调琴,但手臂有意地抬得高高的,臆想去摸擦身边李爱平,具有柔软弹性的花蕾。
李爱平这时,也紧紧地贴着邱文学抬起的手臂,上身有意向前倾,花蕾紧紧地靠在邱文学的手臂上,享受着邱文学,一上一下,调音动作的摸擦……。
为了不让李爱平察觉他的想法,邱文学故着正经问道:
“夫人,你爱人在什么单位?”
“在外地做生意,半年回一趟家,我小孩也要6点才放学。”
李爱平有意暗示着邱文学,她一人在家,时间充裕。
实际上,李爱平第一眼,就对邱文学有好感。他身体健壮,男人味强,对于一个长期没有被男人爱抚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爱抚。
邱文学听李爱平这样说,胆大四起。他已被李爱平吸引,她漂亮的脸庞,就像一张同床共枕的邀请书。
她爱人又不在身边,这说明她需要男人,为了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他豁出去了。
当他的手臂再往上抬时,正碰上李爱平送上来的花尖。邱文学再也控制不住对这位漂亮女人的想象,他伸出手,把李爱平抱在怀里。
当他抱着李爱平时,感觉她是那么的柔软、丰满、娴静。
李爱平被邱文学,这突奇般的动作一怔,表面上,她试图想推开邱文学,但实际上,她已被邱文学的强烈阳光引发,熊熊燃烧。
此时,邱文学对着李爱平那清纯般的小桃红,吃了起来。
他用手臂挽住李爱平。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
“夫人,我是多么地爱你。”
随后,他又箍着李爱平,仿佛要把李爱平的温柔,融入在水中。
邱文学吸吃着小桃红,仿佛要吸干琼桨玉液,仿佛在狂饮着一杯美酒。
他全身紧紧地贴着象扬柳的花枝。
由于兴奋紧张,他感到有点晕厥。
此时,李爱平被浓烈的酒所烧灼,她意识渐渐模糊。她躺在草地里,闭着眼帘,接受着阳光的爱抚,整个身躯仿佛被熔化。
邱文学的双手,触摸着,探测着,深不见底的湖水。
这是一个男人的好奇。
他仿佛在一条陌生的小道上狂奔,看见一颗大的桃树,不由得想去摘取树上的甜果尝尝。
邱文学内火,熊熊燃烧。他全身兴奋,紧张颤抖。
突然,邱文学伸向树枝,想去摘甜果,但他的手,被李爱平紧紧抓住,不得前行。
李爱平仿佛从麻醉药里清醒过来,从邱文学热烈的阳光中脱落:
“文学,你不能这样。”
李爱平挣扎着从草地上起来,此时,邱文学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流露出不安。
“对不起夫人,我太爱你了,请原谅我刚才的过失。”
李爱平脸上浮起一阵红晕,羞涩地背过身,低下头:
“你太冲动了。”
李爱平语调轻柔,声音有点颤动。
“我刚才太激动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深深地爱你。”
这时,李爱平转过身来,用她那炽热的、光彩照人的眼光,注视着邱文学,仿佛在应证,邱文学向她表白爱意的答案。
李爱平的眼睛,美丽动人,大大的,像泉水般的透明。
她目光诱着邱文学,她站在邱文学的面前,白净如脂,颀长身体,细嫩脖子,一副美人姿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