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两人进入魔界后,并没有受到多少挫折,魔兽虽然危险,但是那些低阶的魔兽感受到他们散发出的元气,就远远地逃开了。
在魔界的三年,他们可以说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一样,两人也没有出现感情上的问题,虽然日子艰苦了一些,但两人都很满足。
直到有一天,白宇轩打猎回到两人的家时,邪魔之物出现了,那个时候两人并没有有效地防备手段,因此白静被邪魔之物附了身。
因为白静修为颇高,邪魔之物一时间无法吞噬白静的元神,但是抗衡下去的话,白静的元神迟早会被吞噬,白宇轩当机立断,带着白静离开了魔界,来到了白家。
但是白家人并没有听从白宇轩的求助,将白宇轩关进了地牢中,在地牢中他认识了一个友善的狱卒,那个人对白宇轩说,白静可能要被问斩,因为她选择了和白宇轩在一起而抛弃了家族身份。
一怒之下,白宇轩冲出地牢,与白家高手决战,虽然身负重伤,但成功带着白静逃了出来,又一次陷入了逃亡的他这次目的变成了拯救白静。
在一本古书中了解到,暮城边界处的亡崖谷下有一冥幽泉,冥幽泉泉水能够将邪魔之物和元神的活动降低到零,但是肉体会被泉水侵蚀,因此必须找到天体丹才能将人放置在泉水中。
天体丹白静之前有说过在白家的丹药房有,因此白宇轩又一次闯入了白家,大闹一番后得到了天体丹,这才来到了亡崖谷,将白静安置在亡崖谷后,他又一次上路了,这次是找截神丹。
只有找到截神丹或者截神丹药方,才能真正救活白静,他所认识的丹药师都听说过这个药方,但是真正见过的只有两个人,并且那两个人都只是知道药方的药材太贵重,成品和成本之间价格差异太大,所以就没有仔细研读过,倒是告诉了白宇轩药方的下落。
最终在大城市辗转下,白宇轩又一次回到了暮城,最终打听到在古玩店被秦家的人买走了,而这个时候,白静已经在幽冥泉内呆了四年零九个月了。
“再三个月。”白宇轩道,“再三个月,天体丹的药效就消失了,想要再闯白家寻找天体丹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有了两次的教训,白家肯定戒备森严,再者,天体丹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一直服用天体丹,会对身体造成无法损失的后果。”
“而我找遍了大陆上所有的丹药师,认识的丹药师只有一名女性丹药师,而那人在大陆各地流浪,根本无法找到那人的下落,所以,能够拯救她的,只有你一个了。”
说着白宇轩竟然跪了下来,就那么双膝着地,毫无形象地跪在了秦芷言的面前道:“还请你救救她,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白宇轩就这么跪在了她的面前,秦芷言又怎么能拒绝,并且这个人还救过她一命,哪怕没有救过她,白宇轩的这段话,也已经深深地打动了她的内心。
“你起来吧,本来你就是我的恩人,为恩人效力当然义不容辞。”
“真的?”白宇轩抬起头,眼神中充斥着惊讶。
本来他对请求这件事情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世态炎凉,当初打听截神丹药方下落的时候,很多人都嗤之以鼻,甚至还冷嘲热讽,他早就看淡了这个尘世了,只是还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想放弃。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秦芷言虽然不觉得她是个君子,至少她不会说话不算话。
白宇轩这才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兴奋地神色,高兴地简直和小孩子一样,不过秦芷言感觉这个表情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没等白宇轩高兴多久,秦芷言就先泼了一瓢冷水:“首先,我需要药材,截神丹很多药材都是不算稀有但是难求,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找找看。”
白宇轩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些年也不是白闯荡,从别人口中也了解了一些截神丹的事情,所以也在四处收集着药材,今日看了药方,有还剩下决明子、金旋草、百叶蝶和水鲛鳍了。”
就剩下这些了?截神丹可是要三十多味药材啊!
秦芷言惊讶了一下,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然后道:“决明子和金旋草我能找到,剩下两个……”
话说一半,白宇轩就说到:“这两味我能找到,来回的路程可能需要花费四天的时间。”
四天,刚好是长老甄选大会结束的那天,和大会不冲突,秦芷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那么我先送你回去,天差不多快亮了,然后就启程寻找草药,失礼了。”
白宇轩说着走到她的面前,在秦芷言惊讶的目光下,白宇轩抱起秦芷言脚下一踏就跃起十余米高,随后一只手抓着岩壁不见有多用力,身形便已经再次腾空而起。
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才刚蒙蒙亮。
白宇轩将截神丹的古文翻译写下来后才离开。
看着手中翻译过来的截神丹,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秦芷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那天秦芷言被救上来,也不会发生后面她炼丹的事情,不会发生得到截神丹的事情,更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也就是说,之前白宇轩救了他一命,正因为这件事情,她才有机会去救白宇轩的爱人,真是不可思议的缘分,或许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好人有好报吧。
另一边,暗香果林边缘,那四个盗贼工会的人等来了他们的雇主,那个人身材娇小,看上去有几分稚气。
接过冥鹰弓,秦芊芊眼神中闪烁出一阵冷毒之色:“秦芷言!别以为有城主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秦芊芊迟早要让你知道,秦家到底谁最大!”
盗贼工会的领头看了一眼秦芊芊,本来还打算告诉她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男子,但是一想还是算了,这种人总归会得到应有的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