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潋裳的眉头紧皱,美眸略过面前之人,无奈此时身处大街,光是身后络绎不绝的人就没有断过。
她就算是想要催眠也不行,且不说她有没有能力一次性催眠这么多的,就说此时身边这么多的人就是个问题,若是自己真的开始催眠,到时候肯定会被人当妖术抓起来。
“叶冰,我真的有急事,放我进去,国师大人不会怪罪的。”苏潋裳眼眸中满是焦急。
叶冰为难的看着苏潋裳,虽眸中有些许的不忍但是还是不敢真的就这么放苏潋裳进去。
“郡主,你就别为难我了,若放你进去那便不是如此简单了。”叶冰略一抬眸,眸中满是为难之色。
“我今日必须要进去。”苏潋裳退后了一步,眼眸中多了几分的冷然。
单手一挥步履翩然便绕到了叶冰的身后,然而手臂还未能缠到叶冰的脖颈时却被叶冰迅速的躲开。
苏潋裳在现代的时候当然也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如今毕竟是换了个身体,在加上她自从穿越后根本就么有在训练过什么。
“郡主,您莫要在为难属下。”叶冰虽极为快速的闪过苏潋裳的攻击,但是却也有些急促的回答。
叶冰退后了几步,而面前则是重新又闪现过叶冰身后的人。
苏潋裳翩然而起,一个飞身便踢倒身边之人,在迅速的于另一人打斗,而叶冰的面上却全然是纠结。
“国师大人!潋裳有要事求见!”苏潋裳一边手下飞舞一边向着里面高呼。
叶冰虽看着那二人节节败退,但是却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苏潋裳的话音落地,然而府中却是没有一点有人出来的迹象。
“师傅!徒儿特此寻您,确有要事,还请求见!”苏潋裳美眸微闪,口中语气也跟着转变,瞬时变的多了几分的恭敬。
“进。”轻飘飘的一句话突然传到了苏潋裳的耳中,明明根本看到叶墨觞的人影,但是却分明的听到了那震慑在耳中的慵懒声音。
苏潋裳一遍遍的吐槽着但是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恭敬之态。
而刚才还和自己打斗的人也瞬间就停了下来,叶冰则是直接伸手做邀请之态。
“潋裳郡主还请跟属下来。”叶冰面上终于也有了几分的缓和。
苏潋裳撩了下自己略微散开的刘海,随即才转身也随着叶冰疾步而去。
明明,去的地方是一样的,苏潋裳却发现之前的路与这次走的却又不一样了。
连进去的入口都有些差别。
这明明是一个方向。
苏潋裳眉头轻轻皱起,但是却未能开口相问。
不稍一时,二人便到了那上次来过的院落,依旧是那素雅的院落,周围依旧是各种药草的香味。
叶冰将苏潋裳带了进来,自己便直接就退下了。
留下苏潋裳有些懵逼的看着那空荡荡的院落。
“师傅?”苏潋裳有些纳闷的试探的喊了一声。但是院落中却依旧没有任何的人回答自己。
苏潋裳美眸微微扫荡在那院落中,环视一周,终究是没有能看到半个人,她确实是有些着急,那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自己爹爹那伤心的模样苏潋裳就觉的心中急切。
“师傅?”苏潋裳这次声音略大了些,一边喊着一边环绕这这四周。
“上前叩见。”远远的,苏潋裳听到了那依旧清冷慵懒的声音,若那高山流水般的随意。
苏潋裳略一愣,再次环绕了下自己的四周,依旧是没有半分的人。
直到他的眸子落到那高高的竹楼之上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师傅,你不会再上面吧?”苏潋裳的嘴角略抽了抽,看这那竹楼突然有了打量。
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分毫的梯子,而那竹楼也是奇特,只是在几根竹竿上固定着而已,苏潋裳可真是有些想要吐槽。
这大国师这是在体验生活?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学鸟在树上搭窝了.
“师傅,您要不下来吧,徒儿确实是有要事相求,这竹楼无楼无梯,徒儿上不去的。”苏潋裳虽然已经恨不得将那楼上之人剥皮骸骨,但是此时却依旧是面露乖巧,唇角不是还是一副乖巧的甜笑。说出的话也更是恭敬。
然而楼上之人却已经懒得在丢给苏潋裳一个字。
苏潋裳微咬唇角,依旧跪在地上。
“师傅,徒儿的奶奶身染砒霜,还请师傅相救!”苏潋裳低着头恭敬的开口。
话音落地,甚至苏潋裳低着的头都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然而那楼上的人却完全是一副听不到苏潋裳声音的样子,依旧是无丝毫的回应。
苏潋裳脸色微微沉下,直接站起身来就想要离开这地方。
“不救人了?”终于,那慵懒的清冷声音在一次响彻在了苏潋裳的耳畔。
苏潋裳眸中闪过一抹恼怒但是却很快被压制了下来。
“徒儿上不去。”苏潋裳气的牙痒痒,但是却也不敢发作,半天了咬牙切齿的憋出一句话,只是此时听着却更像撒娇。
“上来。”清冷的声音伴随着一根银白色的绳子突然就如此的丢了下来。
苏潋裳看了眼那完全吊在空中的绳子眉头再次紧锁。
这,就算是用绳子好歹也得有墙壁接力才是自己又不是学丝带舞的,这怎么上去?
但看着已经越耗越长的时间却也还是不得不走到了那绳子的面前。
白皙细嫩的手用力握住了那绳索,然而没有丝毫东西的借力,完全靠臂力的苏潋裳不得不说不是一点的吃力。
她一个手握住那绳索,另一只手便开始也相继而上,然而才只是上了那么一下,手就从案绳索上滑了下来。
白皙细致的手瞬间就划出了伤痕。
苏潋裳吃痛缩了缩手。心下对那个糟老头更加的讨厌,看来这糟老头不光是年纪大,心理也变态的可以。
咬了咬牙,再次重新开始,这次多上了几下,眼看都要了半空,苏潋裳却再次滑了下来。
手臂上与手掌再次摩擦出伤痕,竟是将那白皙的手都渗出了血迹。
“诺。”苏潋裳刚狼狈的滑到再地之时,身边却突然隐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