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山,乌云密布的天空,雷电轰鸣,云层里一丝丝电弧流动,蕴含着威力无比的破坏力。
在一座雷池里,汪洋的雷电肆虐而动,一个男子裸露上身沉浸在雷池之中,吸收雷电修炼,突然睁开双眼,一丝杀气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雷池里的雷电瞬间翻涌,嘶鸣声不断。
“太上长老死了。”男子松开紧握的手指,露出四分五裂的玉质碎片。
这时几个男女走了过来跪在地上:“宗主,前往幻云断山的弟子长老全部回来了,通过回来得人口中获知,太上长老已经死了,被通天虎所杀。”一位男子低着头,语气带着一丝惶恐。
太上长老为天雷宗最强的强者,竟然在幻云断山陨落,对天雷宗上下来说是一个最大的损失,对周围的威慑力也会有所下降。
“这个我知道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神秘消失不见的血灵幻蛛,幽冥玄莽已经回归,实力都有所增强,除了我们的太上长老,还有来自其他地方的三位强者也陨落在里面。”
“全宗戒严,通天虎跟我们的恩怨,不会因此结束,大家做好准备,坚持一段时间,这场危机就会化解。”中年男子面色平静,闭上眼轻喝一声。
几位男女恭敬一声,退了下去。
沧州城,白嫣然泡在浴池之中,闭上眼睛,五指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记起了一些事情,她的弟弟突然拿着水找到她,一脸微笑说化解姐弟之间的恩怨,还保证真心悔改,喝了过往尘事,风吹云散,看到自己弟第突然有这样的觉悟,心中很高兴,也没有怀疑什么,就喝了下去,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最后等她醒来已经失去的清白之身,身上只留着一间男子衣服遮挡,周玉芝告诉她沾污她的是幻衣门的少门主郭雄,一说到郭雄白嫣然没有怀疑,反而深信不疑“郭雄,给我等着。”
“小姐,少爷他回来了。”一位侍女走进来恭敬道。
“帮我拿一件衣服宽衣。”白嫣然睁开漂亮的双眸,声音还是清灵悦耳,从水中站起来,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微微摇晃,发丝如瀑布垂直而下,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眼神带着一丝冰冷。
走出浴池,一位侍女拿着衣袍打开,为白嫣然穿戴起来,玉足裸露,踩在毛毯之上。
在一间房间,白涛打开房门嘴角上扬,脸色通红一身的酒气,走路摇摇晃晃,躺在舒适软卧的床上,白嫣然步履轻盈走了进来,看到醉的不像样的弟弟,一脸的温怒。
“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白嫣然冷眼冒着杀气,一手抓住白涛的衣领。
“呵呵,我是你让享受一些做女人的乐趣,你应该要好好感谢我,怎么你要杀了我,你敢吗?”白涛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姐姐,脸带微笑,眼睛微眯。
“你别逼我?”寒冷的语气,瞬间让白涛一个冷颤,很快他又恢复原来的样子“来来来,杀我啊,父亲什么事情都让你接手,我做什么你都要插手,我玩女人又怎么了,那是她们自愿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她们,我在这里除了吃喝玩乐,修炼天赋没有你好,家族之事又不要我管,族中长辈全部都是对你赞赏有加,而我呢,是什么,我才是白家的少主。”
白涛眼睛睁开,瞪着想杀自己的姐姐,他非常的恨,家族之事她接手就算了,我不计较,我玩女人还不让我玩,还插手教导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人,父亲又叫我杀了,为什么不公平的事全部发生在他身上。
“这就是你能够让你把自己的亲姐姐送给被人沾污的理由吗?”
“对,我恨你,郭雄找到我谈到这个我就立即答应了,你也不亏,他是幻衣门的少门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也不会掉你的身份。”白涛冷笑一声,丝毫不掩改的对白嫣然散发出恨意。
“你又知道吗,我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子,把她娶进门,从此不再去花天酒地,在家好好做一个无用之人,可结果呢,你不喜欢,你反对,甚至上报给父亲,最后呢,爹说有人看上她,我们惹不起,说要把她带走,我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父亲就叫我杀了她。”
“爹还把那个看上她的势力告诉我,让我杀了他,我就执行了,亲手杀了她,你可知道后来我才发现,那是爹编造的,就是让我杀了她,你知道我知道个事情的时候是多么可伶吗,你说我恨不恨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这样,我都不跟你计较以前任何事情,可你们非要跟我计较。”白涛双目猩红,手指发出声响,这事一直憋在心里,心中非常的难受。
白嫣然身躯微颤的松开抓住他的衣领的手,后退几步,神色恍惚“那个女人,对你根本就是利用,根本不喜欢你,你娶了她迟早会害了你,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和白家。”
“就算是利用又是如何,总比你们这些用冷眼看我强的多,反正事已至此,我们之间不会结束的,你不杀我,就会让你后悔。”白涛再次躺在床上嘀咕自语。
“这一次我就放了你,下次我就不会饶了你,你要是想接管家族的事情,我可以给你,我会跟爹说,我也不会再去插手。”说完就转身离去。
“算了吧,白家大小姐,以后这白家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那些东西我也不在留恋,呵呵呵。” 白涛冷笑一声。
白嫣然停下脚步,闭上眼睛,眼泪在眼角留了出来,听到叫她白家大小姐,是多么生疏称呼,以前再怎么关系不好都还会叫自己一声姐姐,现在却变了,全变了,这场矛盾就是在她接手家族事物开始就出现了。
“难道非得要这样吗。”白嫣然语气有点疲惫。
白涛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睡了起来,当做没有听到。
白嫣然转头看到床上的人不想回答,心中一痛,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这里的房间之后,关上房门双手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眼睛通红“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以往的精明在现在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一阵的无助,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暗无声息的风暴,此时的她就像是软弱无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