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呢?”冉盈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吕布,不可置信的说道。而张辽满面愁容一杯接一杯的,喝光了一壶又一壶酒。
事情显然出乎了三人的意料,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根据探子的调查,绝大多数的百姓,对他们根本不抱任何希望,觉得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也没有人愿意参加他们!
“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冉盈见吕布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急得她上下乱窜,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而张辽知道她和吕布的关系,所以早就和冉盈私下里讨论过了。
尽管吕布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就实际情况而言,他们的想法太超前了,根本不会被世人相信!若是继续下去,就算别人不打他们,也支撑不了太久。二人讨论后,决定由冉盈出头,说服吕布先暂时改变策略!
然而,当冉盈说了他们研究后的办法,吕布却淡淡一笑,一言不发。这可把冉盈愁坏了,怀疑吕布是不是受了刺激。人也变傻了,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哥,话说回来了,我这两天发现军队里,有一个治疗精神病的医生,我找来让你们认识一下!”
“啊!哥,你干嘛打我?”冉盈摸着脑袋,无辜的看着吕布。
“你这个鬼灵精,整天胡思乱想的!我不说话,是代表我在思考问题,不是说我有神经病!”吕布哭笑不得,以前没发现,冉盈的想象力倒是很丰富。
这时,冉盈撅起小嘴,故作生气的说道:“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家这不是为了你拿!”说罢,吕布苦笑着间,拿冉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之所以没人相信我们,就是因为我们的实力不够强,没有地盘!”吕布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张辽和冉盈听了以后,连连点头。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张辽说道。这时,吕布凑到了他的耳边,悄悄密密的说了老半天。冉盈见状,便想听他们说什么,还没到吕布面前,就被他发现了,按在了椅子上,气得冉盈大口的咬着苹果,气呼呼的看着吕布,把对他的怨气,发泄在了苹果上。
“将军,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让……”张辽话还没说完,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张辽听了以后,激动得双眼通红,久久说不出话来。“喂,你和他说什么了呀?搞得他这么激动,莫不是你俩在搞基吧?”冉盈扔掉了苹果核,没好气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哥是一个正常人,怎么会那么做!刚才,我是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你这小脑袋,整天胡思乱想的,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呀?”吕布一边说着,一边将冉盈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哎呀,害得我还得重新梳头发,要不然怎么见人?”冉盈推开了吕布的手,脸颊微红,气嘟嘟的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咚”的一声,张辽单膝跪地,激动的说道:“将军有如此大志,末将深感佩服!我愿意终生追随将军,助将军早日完成大业!”话音刚落,吕布轻轻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这时,吕布静静的看着冉盈,意味深长的说道:“盈盈,你想不想做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哎呀,当然想了,最好带一支娘子军,除暴安良!”冉盈笑着说道。
“好,我一定会满足你这个愿望!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我若是不在你的身边,你也能照顾好自己!”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不对呀,你这话,好像在交代后事……”冉盈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吕布的怀里。此时,张辽走到吕布面前,黯然道:“将军,你这样对她,好吗?”
“唉,我此去长安,危险重重!我不想让她跟着我去闯那龙潭虎穴,文远兄,我妹妹就拜托你了!”吕布看着怀里的冉盈,神情十分落寞。
“将军放心,我张辽,誓死保护她的安全!”张辽对天发誓道。随后,吕布背上行囊和方天画戟,深深地看了一眼冉盈后,悄悄的离开了大殿。而张辽看着吕布远去的身影,眼中不禁流下了一行热泪……
整整一夜,吕布都在赶路,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达了长安。不愧是天子脚下,即便外面战火连天,长安依旧是歌舞升平,丝毫不受影响!
整天街上,人山人海。小贩的叫卖声时不时就在耳边响起,各大店铺装修得金碧辉煌,人们有的在茶楼里品茶,有的在街边求神问卜,普通人在路边吃早餐,稍微有些家底的,就在酒楼里听着小曲,一边吃饭,一边喝着小酒。
走到街中间的时候,有一座前朝留下来的拱桥,富家子弟用完早饭后,与心怡的女子,在桥上稍作停歇,观赏着四周围的美景!
过了桥之后,离献帝的皇宫更近了,因此这里才是整个长安真正的繁华路段。茶馆,酒楼,庙宇等等,应有尽有,来往之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与外面相比,真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吕布站在桥上,看着这繁华盛世,久久不能回神。“喂,你干什么的?竟然敢挡着我的去路?”一道蛮横的声音在吕布耳边响起。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怎么说挡你的路呢?”吕布看了看说话的人,举止浮夸,一身绫罗绸缎,左右各有两个跟班,显然就是豪门中浪荡子弟!
吕布生平最讨厌这样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不屑。而这家伙一听,不怒反笑,退后一步,挑衅道:“呀呵,说话挺冲的嘛!有意思,张五,陪这小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