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张依茗回家,她的父母说起她婚配的事,最后扯到张祎鸣身上。
一直在楼梯口偷听的王子龙,听到这里就听不下去了了,走下楼,想把张祎鸣给黑掉。
张依茗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的意思,她就是个牙犟的小姑娘,既然王子龙先挑事了,她也就没必要客气了“他不是也和哥哥是朋友的吗?你这么说你的朋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也算是人品问题吧,爸可是最讨厌这种人的。”
张依茗也可谓不打算给王子龙留后路。
“我们可算不上朋友,仅是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而已,也就是仅有的几次谈话,我就断定他不是好人。”王子龙说道。
“所以你就让金刚把人打医院里去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张依茗说道。
听到张依茗这么说,王子龙脸都绿了,赶紧看向王天仁,果然王天仁脸色也不太好看。张依茗的母亲脸色也有点难堪,甚至表现出一种恐惧,那是一种等待暴风雨的恐惧。
“子龙,你要怎么解释?”王天仁说话了,仅是语气有点硬,旁边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倘若压制住便风平浪静,若果压制不住,王子龙少不了被请家法。
“爸,我没话可说,在你面前任何解释都是强词夺理,我不解释。”王子龙说道,他现在也是欲哭无泪,他也是恨金刚,他当时也并没有让金刚动手。
“那好,请家......。”王天仁话没有说完便被张依茗的母亲给制止“老王,先别急,你这脾气我们都知道,孩子哪里敢解释,倘若是那个人有错在先,你就这么把子龙给打了,那还不冤枉死子龙。”
“妈~”张依茗听到自己的母亲这么说顿时就不高兴了,抱怨的喊了一句。
“你别说话,跟我过来。”张依茗的母亲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责备“你这孩子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还孩子气?你爸请出家法,你哥受得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家法的威力,你爸对此也是从不打折。”
“那你也不能诬赖张祎鸣的不对啊,他就一个平凡的人。”张依茗说道。
“我什么时候诬赖你不对了?他是谁?你怎么说话乱七八糟呢?”张依茗的母亲说到。
“什么吗?我,啊,我哥打的那个人也叫张祎鸣,只是与我同音不同字。”张依茗说道。
“是吗?太巧了,我得见见他。茗茗今天这事就先听我的,等过后,诬陷了那年轻人我以后和他赔礼道歉,今天无论如何也得保住你哥,不能让你爸请家法。”张依茗的母亲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向着他,如果能嫁,恨不得明天就嫁出去,真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张依茗说道。
张依茗的母亲看着张依茗心里也是有了算计这些年了,张依茗也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曾没听她说起过类似的话,可今天她说了,倘若说这只是气话 那近不然。
“老王,我问过茗茗了,茗茗说了是那个男人要追求茗茗,子龙这个当哥哥的舍不得,结果可能是金刚误解了子龙的意思才出手。”张依茗的母亲说道,这让张依茗很不服气自己的母亲这么说起,想要反对,却被母亲拉了拉衣袖,她不得不点头表示赞同。
“这也不行啊,我们有钱,但我们不能仗势欺人,今天家法可以不请,罚还是要罚,扣除你三个月的零花钱,明天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那年轻人,对了,别心存记恨,让我知道我不会饶你。你走吧。”王天仁打发走王子龙,王子龙真是欲哭无泪。
“老王,你是不是对子龙管教的太严了?”在王子龙走后,张依茗的母亲说道。
“棍棒出孝子,就依咱家这情况,我再去惯着这小子,估计比那“一天里”弱不哪里去,这样坑爹的孩子我可养不起,要不就说那些惯孩子的长辈就些傻叉,这不是害人害己吗?一世英名毁在那些小崽子手里,若是子龙这样,我早就拍死他了。”王天仁说道,随即又看向张依茗说道:“你看咱家茗茗,多么听话,从不给我惹事,生活也节俭。人也长得漂亮,这若是谁娶到了她还不乐死。”
“她哪里还听话了,就是一头犟牛,彪劲上来,能让她给气死。”张依茗的母亲说到。
“哪里会,女孩就得有点脾气,不然怎么能hold住她以后得老公,唉,对了,刚才你们说,子龙打伤的是茗茗的男朋友?”王天仁如同刚刚回过味来一样。
“那个,那个......。”张依茗的母亲不知该怎么回答,本来这就是个骗局,为救王子龙编造的谎话。
“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王天仁又问道。
“和我同名,只不过不同音,他叫张祎鸣。”张依茗回答道,只是不知道她如此乖巧的回答是不是已经默认了张祎鸣就是她的男朋友呢?
“也叫张祎鸣?好啊,好啊,这就是缘分。”王天仁有些高兴,真不知道他的高兴来自哪里?他翻了一下手背,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起身“才十点吗?明天公司也是没事,可以晚些过去,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那个小伙子。”
张依茗和她的母亲急了,暗叹他这是急什么?是急着把女儿嫁出去吗?
“老王你这急什么,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再说了这哪里有晚上看病人的?”张依茗的母亲说道。
“是啊,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们去了也见不到他,今夜如果没有特使情况,明天早上他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明天去也不迟。”张依茗也是说道。
“那也好,那就早些睡,明天早些过去。”王天仁说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依茗并没有睡,她拿出手机打开一段录屏视频,视频里是当初张祎鸣崔红红的身份救李大力出来时张依茗要求她脱掉上衣验明正身的个视频。
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在一次次的找细节,抓重点,她要找到,张祎鸣就是崔红红的证据,至于她是怎么知道或者猜到张祎鸣就是崔红红这件事的,还不可而知。
奈何她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躺在床上睡不着,张依茗穿好衣服又一次出门,门口遇到王子龙在客厅抽烟。
“你怎么还没有睡?”张依茗问到王子龙。
“在等你。”王子龙说道。
“无聊。”张依茗说完就疾步出门,王子龙快速起身拦住她。
“你做什么?这是在家里,我是你妹妹。”张依茗说道“我喊一嗓子爸妈就会醒。”
王子龙面无表情的让开,他在生气,他在发火,却还要拼命的压制自己的火气。
张依茗不屑的从他身旁出门,也不知什么时候两兄妹的关系就变得这么尴尬起来,也许她从西藏回来,王子龙骑电动三轮载她回家,是他俩最后一次感情的保持,也不知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妹妹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了。”王子龙在张依茗上车之前喊道。
张张依茗拉开车门却没有回头,她迟疑了几秒回答“你什么时候真得把我当你妹妹了,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倘若你还在执迷不悟,那我们就更没有谈的余地。”张依茗说完上车扬长而去。
金刚在张依茗走后出现在王子龙身旁“王哥,要我出手吗?”
“金刚,你个人主义太强,你迟早会害死我,或者逼着我让你在世上消失。”王子龙看着金刚说道:“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你不是朱管家,你没有他的本事,任何本事。你去休息吧。”
王子龙赶走金刚然后进屋,给伏羲拨去电话“伏羲,超子怎么处理的?”
“王哥,他一直被关押着。”伏羲说道。
“注意金刚,他倘若再自作主张,就对他下手,金刚和超子一样秉性难移,不好抓握。”王子龙说道。“明白了王哥。
伏羲挂断电话,便披了一个外套,走出旅馆,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向一条幽深的小巷走去。伏羲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喜欢叼着一支香烟,但实际上他并不抽烟。
在幽深的小巷拐了几个弯,伏羲来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门前。
地下室的门没有关,伏羲眉头一皱,吐掉嘴里的香烟快速的跑下地下室,地下室内乱做一团,家具残破洒落一地,与其还有两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伏羲上前以人中掐醒两个人“超子呢?”“伏羲哥,超子不知如何打开手铐,我俩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跑了。”
伏羲伸手一巴掌,发出两声响,两个人纷纷捂住自己的脸颊“我何你们说了什么?超子不能用手铐和绳子关押,要用铁链,你俩怎么就不听?”
“对不起,对不起,伏羲哥,铁链没有买到。”
“废物,赶紧去找人,找到了通知我。”伏羲说道。
伏羲说完,顿觉不妙,三两步跑出地下室,杂碎一辆车子的玻璃,爬进去,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将车打着,风驰电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