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老道士被110一车拉走后,本就是教育一番就是了,可老道士非说自个今年有个劫逃不掉,还叫警察别碰自己,怕就是今天。
警察自然不相信封建迷信,训完话的时候老道就脸色煞白,走出公安局的时候东倒西歪,警察好心扶了一把,老道立马倒地不起,送到医院的时候,就留了口气,说,刚才不该扇那妹子,要招报应的,说完就挂了。
至于为嘛扇我,他徒儿也说了,看我脸色不好,希望激怒我,驱驱邪,谁知道这一下就没了
我咽了咽口水,这事儿好像和我没关系吧我感觉天荒夜谈一样,我还问小雅信不信?要不你也给我耳刮子,我看你明天死不死?
小雅头摆的和拨浪鼓一样
晚上回到寝室,这才发现,小月因病休学,媚儿和那个妹子听说这事后大清早就搬出寝室了,还留了几百块钱给我,说想吃什么随便买,朋友一场
我把几张毛爷爷撕得粉碎,躺在床上大口的出着气,这些家伙开玩笑过头了吧?
人言可畏,不过这种流言蜚语很快传到了班主任的耳中,抓着那些造谣份子一顿猛批后,又将小雅、小柔调到我寝室,我总算有个伴了。
小柔名叫肖晓柔,和我差不多大,二十出头,在班上属于十分内向的女生,每次都是独来独往,莫不言语,因此每次考古分组的时候,这丫头准没人要,还是班主任强行分给其他队。
如今小柔和我一个寝室,还是老样子,一句话不说完,自管躲在床上看小说,我叫她吃饭,他不去,玩耍,也不去,最后我叹了口气,感觉这丫头该读文学系,读考古系真是为难她了,临走时,我瞄了她手上的小说,那本书极其破烂,封面装裱了好几次,已经发黄,看得出应该有点历史。
我和小雅每天吹牛打屁开心不已,倒是小柔的举动在我们眼中神秘了许多,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要么就是大清早出门了,根本看不见人,除了睡觉那会儿能照面之外,一般行踪不定,几天后,我问她,都去哪里了?怎么感觉特别的神秘?
小柔尴尬的一笑,说是自己参加了一个乒乓球俱乐部,每天都和别人训练,没几天要参加市内举办的联赛,临走时,小柔问我们,要不要一块去看看?
因为是周六,的确没事可做,我倒是无所谓,可小雅连忙答应下来,跟着小柔就出了门。
我们市有2个职业乒乓球运动场,一个在东边,一个在南边,可小柔带着我们一顿乱逛后,就冲进了湍急的人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小雅怒不可遏的登上回去的的士,准备给小柔打电话的时候,这丫头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们,说是刚遇见一个熟人,没来得及给我们说,这会儿在西博村体育馆等我们呢。
在我来这里四年的,在我的印象中,西博村是一个十分偏僻的小村,几十户人,根本不可能有体育馆,不过小雅倒是无所谓,小柔说有,先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