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有女大学生问我,做情妇应该注意什么?
我说,做情妇最忌讳贪心和张扬。
而这两点,她都犯了。
小姑娘刚入行,不懂事,仗着自己有一对蜜桃臀傍上了个高官,就贪心想上位。
结果被正室抓到缝住了下面,满身是血,大好前途就这么毁了。
情妇这行,多少女人在里面做着空手套白狼的富贵大梦,可能功成身退的又有几个?
瑶瑶算是我们圈儿里比较吃的开的,外号一口檀。
口上活儿厉害的很,什么男人到了她嘴下,那什么爱马仕、lv的通通跑不了。去年,命好傍了个行长,一年睡了三套房,打了六次胎,上个月是第六次。
然而,医生说她子宫壁太薄,再也做不了妈妈了,她下了手术台就崩溃了。
她说她还年轻,有了那么多钱,也已经打算回家做生意了,却再也做不成一个完整的女人。
这就是情妇的悲哀,偏偏又有无数的年轻貌美姑娘削尖了脑袋想挤进这圈子里来。
而我,跟他们一样,也是个情妇。
不过我背后的金主,是个走仕途的,所以在这层面我的身份要藏的更深,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靠台硬,叫我澜姐,但都不清楚我身后的人是谁。
大多数空闲的时候我也会约上几个圈子里的姐妹一起聚会逛街,但那些阔太太常去的上流场所,我却得尽量回避,要不然不小心和正房碰了面,难免会出点事儿。
本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二十五岁生日趴上遇到的变故,把我后面的生活彻底打乱了。
那天我约了瑶瑶一群人过生日,就约在“燃情花都”,顾名思义,就是个找乐子的地方,这年头不止男人爱出来找,女人玩起来比男的都嗨,所以少爷这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那天她们一人点了俩少爷,瑶瑶说,总被男人玩,现在有钱了也想体验玩男人的快感。
那些少爷也很有眼力劲,见我们开了几瓶***十三,就一个个左一个姐右一个姐的叫着,指哪亲哪,殷勤的跟孙子似得。
碍于金主身份特殊,我没敢玩那么嗨,只叫了个少爷在一旁陪我喝酒,可没想到会这么背,难得放纵一次,就出事了。
包厢外面突然一阵慌乱,就听到有人喊了句,“条子来了!”
我到楼梯口一看,一群穿着警服的人正往我们这搜。
领队的那人我见过几面,是我金主手下的人叫陈勇,要被他撞到我玩鸭子捅金主那去,我的舒服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暗骂了一句,转身就跑。
我跑上顶楼已经没地方去了,楼下他们动静闹的很大,眼看着已经有人带着队上来了,我心一横,直接冲进了里面最大的包厢。
里面灯光很暗,就连音乐都没有开,我怎么也想不到里面居然有人,还是个男人!
他背靠着墙,隔着包厢内很浓的烟味我都能闻到一股淡淡血腥,他如鹰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我。
我直觉这个人不是善类,转身想溜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枪口抵在我后脑勺。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