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处荒坟,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如谁谁在晚上经过这里是,听到有女人的哭声,那个人看到有火弹滚动(在我们那把鬼火,叫火弹儿)还有那个人被鬼迷在坟地,回来差点病死,总之诸如此类说法很多。
但对这些我都是当故事听,以为都是大人编出来吓人的,听老头说的多了,就觉得很平常。
但是这一次,我总觉得不同,以前也贪玩偷跑出来玩过,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一次走到这,却又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大夏天突然进入寒冬,寒气直入骨髓的那种阴冷的感觉。
周围很死寂,唱戏的声音都在这里听不到了,就像这里是以个封闭的环境,什么杂音鸟兽都没有,就连晚上活动的鸟虫都没有了声音。
我们三人都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说是觉察,其实当时那只是身体的一种本能,对危险的预感。
当时我只觉得,一股股阴冷从脊背上蔓延,最后到头皮,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不是外界刺激,而是由身体的阴冷泛起。此刻空中的月光,越加的朦胧,不知道是眼花还是怎的,在哪一瞬间,我看到空中们朦胧月色,有些泛红,红月亮我从来没见过,当时也只是当做眼花。
三个人不自主的往紧靠,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害怕,我还好,因为常年老头的耳濡目染,虽然紧张,但不至于那般惊恐,但其他两人,就不像我这般镇定,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身体的颤抖。
而就在这时,天突然像是黑了许多,眼前只能看到脚下隐约灰白的土路,周围像是陷入黑洞一般,什么看不到。
这条路我们走了很多次,凭着感觉往前走,此时天上的月色几乎看不到了,周围吹起丝丝微风,很寒冷,一种能够穿透骨头的阴寒。
炎炎酷暑,吹来的风却是阴寒刺骨,我们都抱起膀子,紧紧的挤在一起,脚下快步的走着,谁都不敢说一句话,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切太过于不寻常。
不知道是我想多了,出现幻觉还是我心里害怕的原因,而就在我们接近转弯之时,突然我听到就在转弯后面,隐隐约约有女人哭泣出的声音,声音凄惨悲伤,但仔细去听,却有什么听不到。
“晨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我、刚才听到有女人在哭!“
两个小伙伴声音打颤,显然刚才不止我一个人听到哭声。
“别瞎说!哪有什么声音!你们两个怎么和娘们一样胆小!”我故作镇定,这样就是让他们减少害怕。
但就在我话音还未落,“嘤!嘤”的哭泣声由传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清晰,几乎就在耳边。
我听得很清楚,绝对不是幻觉,确实有女人的哭声,可是现在都已经凌晨了,谁会在这荒郊野外哭泣。
而就在这时,周围突然阴风阵阵,风吹得路上的尘土飞扬,沙尘吹得眼睛进都睁不开,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和哭泣声,偶尔还能听到小孩的笑声。
狂风没有持续多久就停止了,周围又恢复了幽静,哭声也不见了,一切就像是幻觉,从来都没有出现一般。
周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天好像比之前跟更黑了,惨白的月亮又出现在空中,黯淡无光,
而就在这时,在前面的路上,突然出现一道幽光,像是有人提着灯笼,或是打着手电筒,慢慢在我们前面走着,光影飘忽不定,让人觉得有些迷离。
灯笼光芒跳跃不定,强弱有变,恍惚中我看到灯笼后面跟着一个人影,双脚脚跟离地,垫着脚尖走路。
我当时没有想到其他,心想,这人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还玩,走路跟做贼似的,还垫着脚尖,难得在大半夜又这兴致。
也是刚才吓怕了,现在见前面有人,也没有多想,便想着追上去,我刚这么想,我身边的两个小伙伴却已经追了上去。
奇怪的是,他们谁都没有吭声,就那样直挺挺的走上去,就像腿上绑了钢板一样,动作木拉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