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沂山脉方圆千里,山高林恶,自古以来就是匪患丛生的地方。
张中行先来到胶东首府泉城市,脱离了人们的视线。又找了个隐蔽之处闪入空间,按照地图上的方位,在指南针的指引下,向东沂山脉的纵深处一段段的瞬移过去!
张中行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凭借空间强大的能力,只要花些时间,总能找到对方的一些蛛丝马迹。
他没想到对方总坛的位置会有阵法遮掩,对阵法只是初窥门径的他来说,即使用心寻找都不一定能看出个所以然,何况他还没有特别留意?
张中行操控着空间一道山谷、一道山梁地仔细搜寻,这让他的精神力大量耗费,不仅操控空间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出空间外的神识扫探也需要精神力的支持。
因为可以说是大海捞针式的连续使用神识,所以他感到这种寻找比自己跟老者打斗都要累得多,当然,这主要是由于精神上的疲劳造成的。基本上半天多一点儿的时间,他就再无力寻找,需要进入空间调息、休整。
这么大一片区域,强如拥有空间瞬移能力的他,只怕没有一、二个月也不可能把这里全部搜索完!
而且,因为花莲教的总坛有阵法遮掩,不明就里的他哪怕就是真的把整个山区都搜索一遍,也不一定能发现对方的总坛所在!
张中行不可能有那么的长时间让他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只能蜻蜓点水、走马观花地探查,这就注定了他最终无功而返的结局!
数个日夜转瞬即过,张中行变得疲惫不堪,却仍然没有一点儿收获!怪不得罗梦才派出的军方人士,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花莲教的任何一点儿信息。隐门就是隐门,这种不知多少年的传承,对普通人来说,就是迷一般的存在!
顾薇薇的针灸不能再拖,女孩们的担心也日渐增加。张中行不得已,只好结束这种徒劳无功的搜索,返回帝都!
因为是下午,刚刚搜索完的张中行感到精神十分疲惫,加上好多天没跟莫子灵联系。张中行想悄悄回到莫子灵那里,安心地休整一夜,好让自己明天有精力给顾薇薇针灸按摩,也能精神饱满地出现在女孩们面前,不至于叫她们为自己担心。这样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张中行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出了空间,神情萎靡地向他们新置办的爱巢走去。
打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人?记得今天下午灵儿没课啊?他早忘了莫子灵跟他说过要回老家一趟的事情,主要莫子灵跟他说时,两人柔情蜜意正浓,他当时根本就是有口无心的应答,没往脑子里去。
而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比较忙,一直没有跟莫子灵联系。两人约定,只能在张中行有时间的时候才会给莫子灵打电话。
莫子灵因为不知道张中行什么时间会跟几位女孩在一起,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主动跟张中行联系,以免让他感到尴尬!
这就造成了好多天来,两人即没见过面,也没联系过,谁也不知道谁在干什么的无知状态!
张中行推开卧室门,想要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等莫子灵回来,好重温一下憋了好多天的思念。
“咦?灵儿在啊”!
只见她玉体横陈,睡得正香!一条蚕丝锦被堆到一边,浑身只穿着一件花色睡衣,曼妙无比的身材光滑圆润、洁白无瑕,看着就令人血脉喷张。
张中行顿时精神大振、邪念丛生,坏坏地一笑,迫不及待地向女孩身上扑去!
三管齐下的刺激,让姑娘豁然从梦中惊醒,瞬间发现自己浑身的重要部位全部失守。
姑娘懵懂地楞了一下,随后稍有清醒的女孩开始剧烈挣扎。张中行一看,心中暗乐,这是还没睡醒呢吧!
女孩越发挣扎得厉害,但怎么也挣不脱,也许是被对方侵犯敏感部位的关系,女孩浑身酥麻瘫软,渐渐停止了反抗。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眼泪却开始从眼角滑落!
张中行一惊,忙抬起头:
“灵儿,你咋啦?是不是吓着你了”!
“啊”!
一声尖叫差点儿把张中行的耳膜刺穿!
“你是谁?来人那!有流氓”!
重获自由的小嘴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呼叫声!张中行莫名其妙:
“怎么啦灵儿,不认得我了,我是你老公”!
张中行心想:难道自己的模样变了?不应该呀?这段时间,自己即没受伤,境界也没提升,模样没变呐?灵儿怎么会认不得自己?
姑娘显然也傻了:
“你是我姐夫?你叫什么名字”?
“啊”!
一听这话,张中行猛地从姑娘身上跳起来,这才想起,他听莫子灵说过,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没想到姐妹两人长得如此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身上的体味都一模一样。不要说外人,就连她们的父母,如果不仔细的话,有时都会弄错!
“你是灵儿的双胞胎妹妹?灵儿呢”?
姑娘一听这话,彻底明白了,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低声啜泣起来!
张中行大囧,语无伦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我只想给你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认错了人。对不起,我该死,我这就走,对不起”!
说着,张中行转身就想溜。把‘小姨子’浑身上下欺负了个遍,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
“站住”!
见张中行转身要跑,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喊住张中行,她感觉就这么轻易让对方跑了,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
一着急,女孩站起身,身上裹着的被子也掉到了地上。再也起不到遮掩春光的作用,女性所有的贵重全部展露到张中行眼前!
张中行下意识地盯着女孩美丽的胴体,咽了口唾液!
“咕咚”!
姑娘大窘,连忙用手捂脸,一想不对,又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戴整齐,重新裹上被子,再次坐到床边,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个、那个……,你别哭,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