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歌没有接,而是疑惑的问道,她怕对方再起什么坏心眼子,毕竟彼此不了解,她可不想在出意外。
“大部分毒都排净了,还有余毒,不信你摸摸是不是有些麻木,在耽误了那个地方可就溃烂了,要不要随您!”
“拿来,这个……真有用嘛?”
一听说会溃烂,这可是大事,别是会不会死,那白白嫩嫩地方溃烂了多吓人,那可是女人最在乎的地方之一,于是就在方子晨想要收回药瓶的时候,东方云歌一把拿了过去,不过还是犹豫的问了一句。
“放心吧,保证连个疤都不会留下,快上吧,用完好给我!”
“你背过去。”
东方云歌略一犹豫,最终决定信他一次,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方子晨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她是不会再让这个家伙占一点便宜的。
“又不是没看过,切!……!”
方子晨向东方云歌的胸部盯了一眼后,嘟囔着转过身去,这话恨得东方云歌差点上去踢他一脚。
听着身后解开衣服的声音,方子晨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雪白的高耸,而那只大手也情不自禁的虚抓了几下,美美的回味着那妙不可言的手感。
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飘开,一抹清凉在肌肤上缓缓柔散,细腻而舒服的感觉让东方云歌放心了不少,虽然这黑乎乎的颜色并不怎么样,但是在肌肤上化开后很快就淡去了,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东方云歌能够清晰地感到, 刚才确实存在的麻木在渐渐消退,而这清香很好闻,让人神志为之一清,仿佛当前的疲惫都减轻了几分,她很喜欢这味道,这让她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好奇。
“你刚才说……用这个,真的不会留疤吗?”
“那当然。”
方子晨信誓旦旦的说道,他知道对方已经上好了药!于是也转过身来,在火光映衬下,眼前的女人显得是那么的好看,知性而迷人。
“那个药,用完给我吧。”
方子晨伸手想要回他的药膏。
“不行,我怎么知道这东西用一遍会不会全好,等我确实没有留下疤痕再说!”
东方云歌把小瓷瓶往身后一背,有些不讲理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就是不想给方子晨,有点像是刚才的气还没消,又像是不舍这瓶中的药膏。
东方云歌忽然霸道却又小女人态的样子,让方子晨一下呆在那里,而东方云歌也被自己这下意识的神态吓到了,自己什么时候这样过啊,赶忙整理心情,有些恼火自己的失态。
女人的心啊!怎么这样复杂,难道这样清冷的女人也会耍无赖吗!
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此时的方子晨感慨而无语,看着淡漠冷静的女人怎么也会这样耍无赖,还真是无语了。
不过他也不能硬抢啊,眼下显然对方是不可能给他的,想想还是等对方气消了在说,药膏是随手可调制的,并不麻烦,但是那个玉瓶可是师父留下来的东西,方子晨可舍不得送人。
“好吧!不过记着用完给我!”
也只能这样,这大半夜的,方子晨可不想咋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更何况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
“对了,你刚才说走散了,是怎么回事?”
东方云歌缓解了一下懊恼的心情,略一犹豫,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开车进了大山,在走到路的尽头后又下车走了很久才开始宿营,见时间还早,几个男青年要到四外走走,而东方云歌和另一个女孩有些累,就没有跟去,于是在帐篷里留守。
然而等到快日落了,两个女人也没有等回来那几个出去的青年,于是她们俩决定分头出去找找,结果山里的阳光落山特别快,虽然出来时候带了手电,但是还是让东方云歌迷失了方向,最终跌跌撞撞的看到这边有火光,就一路赶过来,谁知道竟碰到了这样倒霉的事情。
“那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营地在哪了?”
方子晨有些挠头,这大山虽然困不住他,但是对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子就不好办了,再说这大半夜的,也没法走啊!
“好吧,那我们先休息一宿,明天我们在去找营地。”
方子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明天了。
“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好惹的!”
见方子晨起身说要休息,东方云歌马上警惕起来。
“睡觉啊?怎么啦?难道要这样坐一宿吗?”
“你别过来,否则我……我就不客气了!”
东方云歌底气不足的威胁到,只是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不客气,是不是真的对人家有威胁 。
“想什么哪,给,晚上盖一下,后半夜潮气重!”
方子晨没理会女人的威胁,来到帐篷边上,从背篓里拿出一条薄毯子来递了过去,神情坦荡的很。
见东方云歌没有接,于是方子晨就放在了她身边,然后走开。
东方云歌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愣了愣神,一条干净柔软的毯子就在手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哪?”
“我?我倒是想睡帐篷,不过你不会同意吧,哈哈,好了,我睡这边!”
方子晨恶趣的说道,随即哈哈一笑,调侃一下而已,没有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他当然喜欢,但不会用乱来的方式去喜欢。
“混蛋。”
东方云歌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了看已经靠在不远树根处躺下的方子晨,这才犹豫着曲卷着身子,躺在了这简易的帐篷里,毯子简单的搭在了身上,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或者说是歉意,因为这个看着年龄不大的青年,不仅救了自己一命,此时还没有任何遮盖的躺在露天里,心里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很疲倦,但是嗅着这床铺上那淡淡草药味,混合着的这男人味道的气息,竟然有着安神的作用,这一身的疲劳竟然在渐渐减轻。
她并不知道,这气息是方子晨所独有的味道,这些年尝试各种草药药治他那顽固的病,再加上每天的工作就是摆弄各种草药,渐渐身上就有了这种独特的好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