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十分的不靠谱,但却没人否定。
因为他太贴切。
而作为这金箍创始人的曦,也成了女人中的···定海神针!
此时,那企图搬动本就不可能搬动的石板,在众人看来只有傻子才会干的事的兵,也成了众人观赏的猴!
似是察觉到他人目光里的意思,曦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挪了挪位置,把背影留给了人群,同时也挡在兵的前面。
看到曦的影子,兵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不少,旋即不解的问她:
“曦,你搬这石头干什么,这东西根本搬不动啊,你瞧,从刚才到现在,压根就没挪一下。”
曦做着思考的动作,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原本,她以为这伴生灵被兵激活,那只有兵出手的话,就能搬动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些。
这伴生灵,要想彻底唤醒的话,似乎还需要什么。
曦很想让兵与这伴生灵交流,可他又是体修,灵魂没有经过锻炼,凭借天生的那点灵魂力根本不够。
一时间,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敲碎抬走得了!”
“你敢!”
突然,兵挠着脑袋,出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主意,曦立马表明态度,让兵原地傻笑了两声。
两人就这么看着这石头,不时看看对方。
似乎,这样大眼瞪小眼,已经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现在,广场上,被兵打伤的那些人,在得到迎龙阁送来的一些药草帮助后,都已经没有大碍,小部分人回到了阁中,大多人看着两人,似乎很期待,这曾经传奇般的石板,还能衍生出什么。
而迎龙阁上,被兵撞出的孔洞也已经补好,不得不说,这些女子,当真万能!
曵武也在看着兵他们,不时看看那块石板,目露沉思,但看起来,他也没有找到答案。
“曾听闻,十八年前,耶罗一族出现异象,有人携带伴生灵降世。”
曵武身后,禅师手拿一杯茶,斜着眼,似是可以穿过道道墙壁,看到下方的曦。
禅师的话打乱了曵武的思维,转身问他:
“耶罗一族?”
“呵呵,耶罗一族没落得太久,连他们的母星都被冲到了星海边缘,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看着曵武,禅师这般解释,再道:
“不过,你千万要记住,耶罗一族曾经是那个地方,真真正正的巨头级别的存在,即便落末,可也具备着可怕的潜力。”
禅师的话让曵武一惊,尤其是听到“那个地方”时,更是目露凝重。
“所以,即便他们没落了,那个地方依然有人惦记着他们,不愿意看到昔日巨头再现。”
“十八年前的异象,牵动了他们的神经,呵呵,那些家伙居然暗中指使,逼死了那生负伴生灵的孩子。”
“不过,现在看来,消息似乎有误啊。”
禅师看着那块石板,再看着石碑前,一头粉发,身上铠甲连眼睛都挡住的女子,皮肤上泛起红色雾气,在眼前聚集成了一面透明的镜子,随后似是确定了什么,这般说道。
“哦?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说,现在的她,比阴阳还有击败的价值?!”
听了禅师的话,曵武当即兴奋了起来,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
看着曵武,禅师笑道:“呵呵,就现在的阴阳而言,的确如此。”
此时,曵武身上出现一股气息,连视线都扭曲了起来。
慕容女神立身原地,目露讶色。
下方,曦微微转身,看了看曵武的方向,随后收回了目光。
“不过……”禅师打断了曵武的气息。
接着道:“你最好别出手,据我所知,这一族似乎还有什么后手,不然的话,那些家伙也不会放任这威胁存活至今。”
“而且,这女娃娃的铠甲,连我都看不穿,想来不是什么简单之物,至少不比你那护腕的级别低!”
曵武看了看自己的护腕,再看看那铠甲,顿时有些不满。
“切,你直接说这个不就够了吗?借助这些玩意的战斗,我可没兴趣。”
“我所希望的……是实力的碰撞!”
曵武捏起拳头说道。
禅师继续看着曦,想到耶罗,他脑子里又出现了一道身影。
牙!
“奇怪了……”
禅师目露沉思,不过曵武显然对他在想什么没兴趣,一手拿过禅师的酒杯,和慕容女神一起,朝着迎龙阁走去。
禅师依然没动!
不知在想什么。
兵。
兵站在原地,十分尴尬,那周围的一双双眼睛让他十分的难受。
这时,兵开始怀恋在那大陆上时光了,幻想着,要是还是哪里的话,他一定一把把曦扛起,然后离开这是非之地。
再想到现在,分分钟让人镇压的日子。
“唉~”只有无奈叹气。
兴许是察觉到了兵的想法,曦突然动了。
“喂喂,你干什么,别这样……”
“啰嗦,别吵!”
还真是一把扛起!
不过是被人一把扛起。
这突然的一幕,引得众人大呼不断,甚至有人管曦是“女侠”!
那些女子,看曦的眼神都在放光!
男人们这才意识到什么。
下次过来,这里,该不会成了女侠窝了吧。
“到底,曦你让我上去点,你这样我喘不了气啊。”
“哎你轻点啊,你这样,你铠甲擦疼我了。”
“过了过了,再下去点,我娘说这地方不能伤到啊!”
在曦的肩膀上,兵不断的提要求,不过曦的动作生硬,显然没扛过人,加上身体坚硬无比,兵怎么都不舒服,更过分的是,曦狠狠一拉,兵的双腿间顶上了什么东西,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周围人又是一声大呼。
曦似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在这场面下,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呵斥了一声:
“……吵死了!”
随后一跃而起,眨眼间就离开了这里。
“痛死我了!!”
空气中,依然留着兵的声音。
此情此景,让一众男人下半身凉飕飕的,总觉得没了安全感。
“喂,你们怎么走了?”
“唉不是,等等我啊!!”
一个靠窗的房间中,半月弹出头,脸上贴着不少口红印,满嘴的酒味,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大喊道。
见没人回答,半月急了,一把拉开门冲了出来。
居然只穿了条底裤!
就在人们想着里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房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滚,一局就输得只剩底裤的穷鬼!”
“……”
“……”
……
人们无语,还以为这人占了人家姑娘多大便宜,没想到是很人玩赌,想来是手气不错,赢了几个亲亲,不堪的是,才输了一场,就只剩底裤了!
“唉~”
半月满脸发烫,随后不顾形象的冲入房中,一声异响后,半月抱着裤子飞走,房中传出女子的谩骂声。
那些男人都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他们以生为男人为耻。
居然这样的同类!
男人的脸,抽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