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霆长腿迈上床,朝慕倾暖俯了身。
修长身体弯出了优美的线条,如同捕食的猎豹,蓄势待发!
慕倾暖眼中满是恐惧,不断退缩挣扎,却没有任何用。
衣物撕裂声,在黑暗里,尤为清晰。
“不要,放过我,饶了我……”慕倾暖声音细弱发颤地求饶。
霍御霆俊美的面容,在昏暗灯光中是说不出的冷峻。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一言不发。
然后,腰身一沉,她立刻陷入了漫长的痛楚之中……
……
良久。
他终于停止,躺在她旁边,喘息声性感撩人。
慕倾暖两眼无神,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像个残破的布偶,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她很痛!
小腹很痛。
痛得像要炸开。
可是,再痛,也没有心痛!
眼泪无声无息的汹涌而出。
刚才的疯狂,让她越发觉得,他在她眼里的价值,可能只有身体。
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这样无休止的羞辱折磨……她要离开!
不然,不是疯就是死!
想到死,慕倾暖神色痛楚地抚上小腹,深深闭上眼……
霍御霆唇角挑起一抹阴鸷的冷意,恶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摆出一副死人脸,只会惹怒我!”
慕倾暖睁眼,看着他英俊冷酷的面容,目光悲哀又悲伤。
她现在,已经心冷如冰,失望至极。
她终于说出内心深藏的想法,语气悲凉:
“霍御霆,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离婚吧!”
他像被狠狠蛰了一样,猛的起身,眼神冷锐如刀,声音冰寒:
“你不爱我,爱谁?和我离婚,好嫁给你的陆修棋哥哥?
呵,谁三年前口口声声非我不嫁?慕倾暖,你真贱!”
提到最后的陆修棋,他咬牙切齿,眼中几乎喷出杀意!
慕倾暖紧咬着唇,又难堪又悲伤,开口辩驳:
“我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明知道……”
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提到陆修棋时,眼中那疯狂的、猩红的嫉妒!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这是爱,不过是超强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霍御霆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语气冷得慑人,眼中燃烧着要将她吞噬的烈焰:
“你离开我,想去找谁?说,你到底爱谁!”
慕倾暖红着眼,哑着嗓子叫道:
“我不找谁,就是想离开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你娶我到底图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排着队的想嫁你!”
霍御霆目光幽深如夜,声音狠戾不满:
“离开?我的人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
慕倾暖没想到他态度如此坚决,失望地低喃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离婚吧,求你了……”
霍御霆双目泛红,语气嗜血:
“再提离婚,就让你生不如死!结婚三年没有孩子,你在败坏我的名声?先生个孩子,再说其他!”
慕倾暖倔强地偏过头,语气冷硬:
“死心吧,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为什么!”他语气携着狂怒,扳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
“不为什么。”慕倾暖声音淡漠,心,却痛得在滴血。
“你不要后悔。”出乎意料,霍御霆在隐忍着愤怒,并未立刻发作。
可他的眼眸幽深如夜,仿佛无底深渊,要将她吞噬……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离开。
慕倾暖听着“嘭”的关门声,累极的闭上眼,手轻轻揉着剧痛不已的小腹。
其实,她多么希望,她能生出孩子啊……
……
第二天一早。
慕倾暖再如何疼痛疲惫,也不得不起来,去餐厅吃饭。
顺便给婆婆“请安。”
婆婆周舒雅,是寡居多年的贵太太,养成了尖酸刻薄的挑剔性子。
经常对慕倾暖横挑鼻子竖挑眼,有一点不对就会训上几个钟头。
她这个霍家少奶奶,当得很累,很小心……
就如今天,她苍白若死,却还是要亲自和周舒雅问早安。
因为霍御霆不常在家里用饭,周舒雅一个人吃饭没意思,所以,边吃边训斥她,几乎是最好的调味品。
慕倾暖今天实在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勉强吃了几口,胃里却一阵翻涌,她不由皱眉忍住,却还是露出了痛楚之色。
周舒雅眉梢挑出了刻薄的弧度,讥讽的斥道:
“怎么,霍家的饭菜,吃不下去?”
慕倾暖低声道:“不是,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你每天都不舒服,”周舒雅白了她一眼,说不尽的嫌弃,“我看你那张死人脸就心烦。”
半个小时后,霍御霆从楼上下来,路过餐厅。
周舒雅瞥了慕倾暖一眼,又看向霍御霆,一副心疼他的口气:
“昨夜又闹到很晚?你就是累死,她也结不了果。
哼,这不能下蛋的鸡,要着有什么用?趁早离了吧。
刚好这几天,就有个朋友的女儿要回国,到时候你们见见……”
慕倾暖僵着脸,一言不发,只能在心里流着苦涩的眼泪……
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已经成为了她心里血流不止的伤口。
被婆婆习惯性的狠狠戳开,无法愈合,反复的痛。
她的心,也像被揪紧了一样疼起来,有些紧张的看向了霍御霆。
他会有什么反应?
说不定,他这次就答应了。
霍御霆目光深沉地盯着慕倾暖,眼神微闪,似乎在思考。
终于,他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