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其他人表示非常的诧异,这小伙子是谁?能够让家主这么激动?
“啊,薛家主好。”龚亦尘同样回称。
“哎呀,你这样弄的就实在是太见外了,以后喊我薛叔叔就行了,刚刚发生了什么矛盾?有什么问题和叔叔说,叔叔帮你解决。”薛仲景笑眯眯的说着。
看着龚亦尘的样子是越看越对头,越看越喜欢。
“……”
所有人已然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
一个看似普通的少年能让家主这个样子?
自从老爷子病重,家主一直都是愁眉苦脸,从来没有一天看到这么开心过。
表姨夫和他的老婆心里咯噔一下,薛仲景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他们诧异。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表姨夫听到声音,身子一震,夫妻俩跟丢了魂似的走了过来。
“亦尘吶,他们两个有什么错误,我在这里先向你道歉,现在情况危急,你看能否先帮忙。”
薛仲景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老爷子还躺在病床上,治病要紧。
“没关系,先看看薛爷爷的病况。”
龚亦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他没必要和表姨夫他们怎么样子,现在对他来说,只有先将病给治好,接下来就可以慢慢探讨退婚的事情。
“福伯,带着龚贤侄去病房,我一会来。”薛仲景对其吩咐了声。
“好好,龚少爷,这边。”
龚亦尘就这么跟着福伯上了楼梯。
薛仲景面带笑容的脸部渐渐凝固,看着自己身边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险些误事。
“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这怎么可能会拦着是不是,我也是为了老爷子的安危啊。”表姨夫苦苦说着。
一旁的妻子不停的点头,这种情况下,她没有任何说话的份。
“行了。”
薛仲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现在直接给我离开,以后薛家庄园就不要进来了,这是命令,把他们两个送出去。”
两人刹那间面如死灰,薛仲景说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
家中的保镖接到家主命令后,直接架起了他们二人,两人就这么慢慢的走出去,没有任何吱声,如果再这么闹,损失的会更多。
别墅中的其余人,个个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家主仅仅是为了那个年轻人就这样,显然易见,这年轻人在薛仲景心中的位置是多么的高。
“小珂,丹丹去哪了?”薛仲景询问着身边的大女儿。
也就大女儿能够让他放心一些了,至于小女儿,哎,依旧是那么的调皮。
“妹妹,我也不清楚她去哪了。”薛玉珂回道。
“一会你联系下这疯丫头,多大人了,天天正经事不做,尽玩失踪,这未婚夫都来了,以后都是要成家庭的人,哪还能像以前那样胡闹。”薛仲景摇摇,小女儿还是挺头疼。
“爸。”
“怎么了?”
薛玉珂还是有些疑惑在心中,对于家中的这些安排,包括龚亦尘的身份,这些就像是在她的内心中生出嫩芽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薛家。”
“呵呵。”薛仲景笑了笑。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他和我们薛家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你只要知道他对于我们薛家来说算是恩人,好了,不多说了,我先上去了。”
“恩人?”
这越来越让薛玉珂有些不太理解,龚亦尘是她们薛家的恩人?
二楼,走廊站了不少的人,薛仲景来到了病房,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
现在病房内也只有他,龚亦尘。
“薛叔叔。”
见人进来,龚亦尘站起身招呼下。
“贤侄,你的师傅近来可好?”薛仲景上来谦和的问道。
“老头子身体还不错,吃喝没什么问题,没事干还喜欢看看花花公子。”龚亦尘一本正经的回道。
“……”薛仲景。
对于这个回复,薛仲景只能干咳下以免尴尬。
“自从那次和徐老之别,现在已经不少年了,说起来我们薛家还是一直十分感谢,没有徐老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个薛家。”
“这次发现那锦囊纯属机缘,这才能够联系到,徐老要是能够来这里就好了,我们薛家上下一定要感恩戴德好好报答一次。”
老狐狸。
龚亦尘一边看着病床上的薛老,一边开口道。
“你也知道我师傅以前和你们说过,他日以后不会再出山了,放心,我身为他的徒弟,那医术肯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问题。”
见自己话中的意思被看破了,薛仲景不失有些尴尬。
“咳,呵呵,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那老爷子现在的病情怎么样,贤侄?”
龚亦尘收回搭脉的手。
“还好你们喊的及时,老爷子这是当年打仗遗留下来的后病,同时加上年龄的问题,这已经走到末路了。”
薛仲景的内心猛然一沉,已经走到末路?寿命将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任凭医术多么强大,人到年龄,这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么,遇到我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让本来眼神灰暗下去的薛仲景再次燃起了亮光,抬头惊讶的问道。
“贤侄难道有办法?你说老爷子已经到大限了,这……”
这想法实在太疯狂了。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可是龚亦尘这句话的含义已经非常的明确,这人到了生命的尽头,真的可以延续寿命?
“我话先说好,我这方法只能为他延续六年……”
“这也是我们之间结下的因果,否则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龚亦尘丝毫没有乱说,动用这套逆天的方法,对于他的因果会产生影响,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因果会有什么变动。
而这套方法就连他的师傅都不由感慨,当年在机缘之下得到了一系列的传承,自身独特的体质竟然和这传承可以融为一体,旁人无法窥视。
“薛叔叔,废话不多说,你帮我准备好这些东西,一切妥当便可以开始。”龚亦尘将之前已然写好的纸条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