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毅拿着兽皮,翻开细致一看,这两部功法都让他眼馋,其一部是战意激增,其二部是护体罡元,天毅霎时间嘴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感。
赢云天见天毅一时语塞,说道:“好了,这两部功法都是部落中最核心的东西了,我私下里悄悄的抄下,上面有着一些我自己的见解你可以再修炼的过程中用作参照,不过我要提醒下你,这两部功法都是残篇。”
“残篇?”天毅拿着手里又细致端详。
“没错,我所知道的曾经的赢氏在人族腹地亦是有一席之地,但族内的记录中并没有记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最后强大的家族四散各地,而我们这一分支在散乱中便在此处落了地生了根,最后能在其中保留的功法武技并不多,而其中的这两本便是祖上不传之秘,只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才能学习,在四散中这两部功法也不知何时也只剩下这些残篇了,若日后你能偶然遇到获得更多的残篇,你还希望你能将他完善起来,将赢氏发扬光大,从立于人族最重要的地方。”
“竟然是不传之秘,赢……父亲您传授给我族内不会将您如何把?”
“傻孩子,战擂你本来就是最后的胜者,按照规矩未来的族长便应该是你,你早晚都将修炼,所以也算不得是违背祖训。”说罢,赢云天轻轻的抚摸着天毅的脑袋。
“走吧,父亲知道你应该还有一位师尊,家中无需惦念去吧外面的世界比这里更精彩。”赢云天的告别并不像一次告别,这正是一位父亲在送自己的孩子走上更高的天空前去翱翔。
天毅眼睛有些湿润,原本并不把自己当做是图腾世界的人,一心想着何时穿越回到来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天毅一次又一次感受到温暖,这次他的想法开始转变了,从今天起他想活成一个真正的赢天毅,一个他就是他自己,并不是单纯的躯壳。
父子之间的分别没有着割离不舍,没有着热泪不止,只有着目送,一位父亲坦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向远方,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仿佛有一天能看到一个更高大更英伟的人光芒万丈的回来,改变现有的一切。
一道黑影悄悄的靠近了赢云天的背后,“你来晚了,他已经走远了。”赢云天背对着黑影说道。
“他不过是你曾经的弃子,你这番维护他到底是为何?”黑影发出了苍老的声音。
“呵呵,他让我感觉到了希望,有朝一日他会带着我们回去的。”云天面色和悦,就像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说道。
“笑话!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有的庶子,能否有命活着成长还是未知之数,我看你也是族长当太久已经分不清现实了。”黑影的口气越发的过分,但说罢黑影中也走出了一人,此人正是赢流水。
“无需多言了,若是你还想战,那我可是奉陪到底。”
“哼!你还是留着力气应付日后随时有可能到来的兽人领军吧!”
……
天毅前行了几十里,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的他也不知该向何方,向着体内的穷奇问道:“穷奇大哥,不知我们接下来该走向何方?”
“先去最近的城镇,向东南方前行十里便会到达距离你最近的平安镇,现在那落脚吧。”
“好!穷奇大哥,不知你对赢氏部族的曾经有所知晓吗?”天毅开始向着穷奇打听起来。
“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并不清楚人族的家族的情况,我们异兽大多都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少有的喜欢与人类一同生活,对于兽,人,精灵三者我们很少会主动去接触他们,但对于他们之中的佼佼者我们还是了解一二的,我所知道的人族的家族众多,强力强横的就连圣者都会隐藏在其中,从你的获得的两步功法来看,赢氏应该属于大家族之一,战意激增的法门可不是一般家族能活拥有的。”
“既然是大家族竟然都会被四散逃离,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别想了,到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你会清晰无疑。”
……
清晨,天毅早早便在平安镇外扎营等待着城门的开启,见识过荒古兽城后,这样的平安镇在天毅眼里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了,进入城内,许多走商之人早早的便支起了摊子。
“时间尚早,待会你先去集市上寻几样常见之物买下来,倒时我自由用处,你闭眼我将这些东西样子传送给你。”穷奇说道。
天毅闭目记下了穷奇所需要之物,眼见时间还早,便准备四下闲逛一会。当天走到一块面摊前,只见三位穿着同样练功服的年轻人在为难面摊摊主,声音非常大,站在远处的人都能清晰的听见。
“臭卖面的,你卖的到底是什么面,一股浓浓的臭馊水味。”三人之中年纪最轻的以为开口说道。
“大爷,大爷,真对不起,我们的面真不是馊的,您瞧见的,我都是在这刚刚下的面,怎么会有变味呢。”卖面的老汉,弯着身子恳求的说。
“废话!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卖馊面。”紧接着那人一把推开老汉,老汉哪经得起这修炼之人的力道,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灰头土脸。
“五师弟,算了走吧,大师兄还在等我们,耽误久了可不好。”其中一年纪稍大的说道。
“好的师兄,臭卖面的,今天看在我师兄的面子我放过你了,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在这里卖面不然有你好看。”说完,三人钱也没付,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天毅快步的走来,扶起了老汉,询问说:“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这面摊开不得咯。”老汉一脸委屈,狼狈的爬了起来,
“您这是为啥,难不成他们还能枉法了不成?”天毅一边帮着老汉拾起地上散落之物,一边说。
“小老弟啊,你可不知道,那些都是滕王宗的人,他们都是修炼过得,要是跟他们讲理,城内的警卫队都是帮他们的讲不通的,讲不通的!”老汉十分委屈,但是话说出来也更是无济于事。
“哦?照这样说来,这滕王宗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没办法,这世界就是这样,能有口饭吃,平平安安的就很好咯。”
天毅咬着牙,帮老汉扶好桌椅后从须弥芥子镯中拿了块金子放上桌上,悄悄的便走了。
老汉还不知身后这小伙子已经离开,嘴里还在嘟囔着:“小伙子,谢谢你好心帮我,来我给你下碗面吃吧。”等他一回头发现背后已经没有人了,只是在桌子上留着一小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