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伴随着战士们的怒吼,嬴昊提枪纵马,在黄巾军南营纵横捭阖如若无人之境!可好景不长,还没等他杀多久,那两千黄巾力士气势巍峨的出现!如一个方形的推土机,将嬴昊带来的四千战士不断的向南营外压迫!
“众将士莫怕!黄巾力士的弱点在其后颈!打破或者打掉那张黄符他们就与常人无异!张岚!随我冲杀!”嬴昊说完,提枪向那两千全身金黄高壮的黄巾力士冲去!侧身刺枪,一击挑下了其中一个黄巾力士颈后的黄符,待到黄符离开那黄巾力士之后,原本那黄巾力士身上的金黄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散去,刹那间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被嬴昊一枪挑死!
嬴昊树立的榜样让原本有些慌乱的四千士卒渐渐稳定下来,只要能杀!那就算不得什么!霎时间战意又起狠狠的向那两千黄巾力士顶了回去,场面又陷入了激烈血腥的焦灼中!
“主公,那个人要跑!看他样子似乎是个头头啊!要不要去把他抓来?”
嬴昊顺着张岚手指的方向,看到三十来个黄巾军保护着一个身着战甲,神情慌乱,一脸络腮胡的将军从两千黄巾力士的背后悄悄撤离!嬴昊在洛阳见过波才的画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大胡子就是波才,急声道:“张岚,咱俩一起冲锋!去把那家伙抓来!他就是波才!!!”
两千黄巾力士的方阵虽坚如铁板,但舍弃防御的嬴昊与张岚如同一根最利之矛,疯狂的从这两千黄巾力士中打穿!等快要追到波才之时嬴昊大吼道:“波才!你舍弃手下仓皇而逃!对的起和你一起起义的兄弟吗?”
“黄巾军听着!我乃朝廷亲派的讨寇校尉!现在你们主帅以逃!如果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可向皇帝陛下请旨!让尔等将功补过!一死一生全看你们选择!!!”
嬴昊说罢,紧催着胯下的宝马,耳边风啸掠过顷刻间便冲到了波才的身旁,护着波才的那三十几个黄巾军,几个呼吸间就被嬴昊与张岚通通杀死,嬴昊如同看待宰的羔羊一般轻笑道:“波才,你告诉我你还有利用价值吗?有,我给你一条生路,没有,你死!”
“有!有!有!我有!我知道天公将军在冀州的部署,我还知道张曼城与赵弘在宛城的安排!只要将军肯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波才见生存有望哪顾得上什么渠帅威严,匍匐在嬴昊身前,如同走狗一般拼命乞怜道。
“呵呵,还挺识相,那你说说吧,张角和张曼城他们有和打算?”
“他们计划是...死吧!!!”
“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嬴昊以为这波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谁成想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波才竟匍匐着在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倾全身之力狠狠向嬴昊刺去!嬴昊来不及反应,但张岚一直守在嬴昊的身边,看到波才拔刀之后,一个闪身来到嬴昊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波才的匕首,另一只手直接掐住波才的脖子,将波才轻松拎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掀起了一大片灰尘,为了防止波才再生事端,张岚不放心的又踹了波才一脚,胸骨断裂的声音,与波才的哀嚎同时传来,这一脚波才的肋骨最少断了七八根!
“张岚,你手怎么样?”
“放心吧主公,俺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张岚像没事儿人一样,将刺穿了手掌的匕首拔出,扔到了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担心的嬴昊说道。
“你!你这都被刺穿了,还没事?”嬴昊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
“没事!主公放心,俺心里有数,你快问问这家伙还知道啥不,刚才俺的那一脚好像踩重了,这家伙怕是要死了!”
看张岚那样子不像是装的,嬴昊也就没在追问什么,怒气腾腾的蹲到波才身边,看着疼到脸部表情都变形的波才,厉声道:“原本还想给你留条生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还伤了我的爱将!那你已经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了!你可以去死了!”
“桀桀!你们这帮大汉的杂碎哪配知道天公将军的一切!我在地下等着你们,我相信天公将军一定会为我们报仇!我等着你!!!”波才双目紧瞪,嘴角的鲜血染红了牙齿,流满鼻子与嘴边其神情之狰狞犹如厉鬼在世,狠狠的诅咒着嬴昊。
“哼!放心吧,你也不会孤独,这才刚刚开始,在你之后会有更多的黄巾逆贼前来寻你!”嬴昊说罢不由波才在做反驳起身挥枪,一道寒芒一闪而过,波才的首级便与脖颈分离,纵身上马,嬴昊领着波才的头颅,手提着惊龙枪,又疾驰向战场怒吼道:“波才已死!降者不杀!!!”
原本因火势的干扰,黄巾军以乱做一团战力大减,再加上汉军的冲杀,黄巾军更是败势以足,嬴昊最后的这一声怒吼,就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毫无战意的黄巾军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不在挣扎,但那两千黄巾力士因黄符的驱动,早已没了意识,为了减少汉军是伤亡,嬴昊又让那些投降的黄巾军牵制住这两千黄巾力士,由弓手与嬴昊张岚等人,将他们后颈的黄符通通打下,整整过了半个多小时,南营的这场大战才得以完结!
嬴昊来不及统计此战的伤亡,留下一千精兵看守降卒,带着剩下的精兵继续向东门攻去,因为东门是除了南门黄巾军布防最严的一方!待到嬴昊领兵赶到黄巾军东营之时,于禁与朱儁的战事也接近尾声,与嬴昊南营不同,东营的这场战斗极为血腥,完全是汉军单方面的屠戮,数千黄巾军没有留下一个降卒!
“看赢校尉的样子,估计南营的战事已有分晓,大胜?”解决完手头最后一个黄巾军,朱儁将大刀收起,摸了一下脸上的鲜血,狰狞的样子看的嬴昊都心头一惊,这朱儁的杀意实在是太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