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跟了地景两天,期间一步也没离开过。
这天,地景一行人正在吃打死的猎物。但这些大头兵做的东西实在是吃腻了。除了煮,还是煮。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直接把那几口锅端给还在后面草丛里趴着的灰熊。灰熊跟了他们几天了,一点东西没吃。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灰熊见地景走过来先是害怕,不过他看见地景将锅放下就走开。它知道这是给它吃的,也不客气。用那已经有点恢复的两只熊掌抓起来就开吃。
不说怎么兽族天生恢复力强呢。才两天,如果是人类可能都还躺在床上。但是灰熊已经能自由活动了。
亲卫看地景将锅一口口的端走,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他们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主公要把肉端走。
地景见一脸不解的亲卫,笑笑也不说话。又拿出一口锅,让他们架好烧燃。自己则拿出粘板肉在那里切起来。
亲卫们很不理解,为什么要把肉切碎。一大块不是更好吃吗?
不解归不解,地景没讲,他们也不问。主公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随着地景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兽油才刚刚练好。一群人都对着那锅油流口水。
窃窃私语的人也停了下来。
“主公,我们歇会儿就吃这个?”孙胜吞了口口水问道
地景白了他一眼“我们三百多号人呢,就吃这么点油?总共才一碗油,就你吃啊”
孙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地景看他们馋的那样,把锅里油渣捞出来给他们解解馋。
然后就有了这样有趣的一幕。几百人围在一起,分油渣。这样你一个我一个的,分的小了还有人不服。孙胜也架不住。然后一群人就在那里照着大小掰。
到后来,还是有人没有分到。孙胜又去安慰他们。
这一幕让地景很欣慰,但是怎么那么想笑呢?
不一会儿,还在安慰人的孙胜问道一股香味。比刚才那碗东西还香一些的味道。循着香味看去,看到地景在给士兵乘着菜。因为没有筷子,士兵们只好用手抓。
亲卫们被烫的像小儿麻痹症一样。还是不放手,一个劲的往嘴巴里塞。
地景心里也有一丝丝的满足。毕竟自己做的能得到别人的认可,也是一种骄傲。
一锅乘完,马上又开一锅。
灰熊也将几锅肉吃完,循着香味走到地景锅前。
地景看来它一眼,它自觉站在那里锅边。随着一锅锅的出菜。灰熊在锅边口水流不止。
地景看他这样自律,在分完所有人的之后。又单独炒了一锅。
他自己就吃了两碗,灰熊也不怕烫。直接抱着锅就开始往嘴里塞。
“主公,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谢谢主公!”底下有亲卫喊道
“我说了,跟着我!你们不会吃亏的!”地景讲道
吃饱喝足,一群人又踏上寻找白虎的路途。
期间,地景教会几个人炒菜。毕竟他也不可能请力亲为嘛。那多累啊。
又两天的寻找。
“嗷!”
“吼!”
一群人终于找到白虎。
一群人循声过去,只见两只大白虎在打架。
另一白虎见有人来了,立马对小白怒吼。小白充耳不闻,继续向他扑咬。
那白虎见这情况,也是发狂扑咬。不给小白也不示弱。两虎你来我往。扑咬的十分惨烈。
地景看着情况,也不敢打扰小白。害怕小白分心,从而被另一只白虎要死。
“你们警戒不要离的太远,互相照应。”地景讲道
看亲卫离去他有对灰熊讲道“你去看着点。”
灰熊领命,地景慢慢靠近两虎。在离得较近的地方停下,以便随时驰援。
白虎见地景不在靠近,也恢复平静。继续和小白打斗。
地景看了一会儿,看出两头虎都没有杀意。倒向是在切磋。看似扑咬很凶,但都口下留情。
地景看这场虎斗,不由想起了以前练过的五禽戏。以前练五禽戏是为了强身健体,现在看到真正的虎斗。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打出虎戏。
相传这虎戏有十三式,而他只学到十使。据董氏后人说,他们也不知道。老祖宗没穿下来。
不过地景看他教的时候打拳意犹未尽,就知道他还有所藏拙。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祖传武术。凭什么要完全传给外人?
如今看见虎斗,他跨马力腰。摆出虎式,双掌挥出。模仿白虎。
不过他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反正以前打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
他立马收功,继续观摩两虎争斗。
看着争斗的两虎,地景觉得他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他很纠结,就像有一张纸阻挡这他想通这个问题。
两虎也到了白热化阶段,都不想在墨迹下去。
这时地景感受到两虎散发出的阵阵虎威,立马如当头棒喝。
虎威!对,就是虎威。没有威势的虎戏不能算是完整的虎戏。
他当即又摆开架势,打起拳来。他边打边思索,有什么可以代替虎威。毕竟他并不是老虎,没有虎威。
他一遍一遍的打虎戏,丹田里的灵气开始运转全身。在他打出攻击一拳后,真气随着经脉,沿着经络。被拳风打出去。打在一块巨石上面,巨石轰的一声爆开。
但是地景还没收拳,越打越犀利。越打越流畅,体内真气跑便全身。运行几大周天。
轰的一声,他体内一声轰鸣。
他现在已经后天六层境的修士。
两头虎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战斗。都齐齐看向地景,因为他刚才闹出的动静比两虎争斗还要大。
两虎将地景看得都不好意思。
“主人,这是我父亲。”地景识海传来小白的声音
“它?你父亲?”地景问道
“是的,我虎族。每头虎出去历练时都要和父亲战斗一番,让父亲评判你是否有资格单独出行历练。”小白解释道
“原来如此,害我甚是担心。”地景讲道,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又讲道“原来是伯父啊,我不明所以。前来打扰,还望伯父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