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即伸手护住不让:“你住手,混蛋!”
眼看就要得到答案,却被硬生生阻止,季寒川冷笑:“都倒贴上门了,还装什么纯洁,松手!”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楚清怎么可能会让?死命的护着,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一个大男人的力气?更何况她此时浑身无力,她的手瞬间被他拉开,还没来得及看她的右肩头,他的目光就被她胸前的情景震住了。
原来,在俩人拉扯过程中,左边的风光已经全露了出来。
季寒川见状,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好像闪过一样的画面,他愣愣地看着,连精神都有点恍惚,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情不自禁伸手去触碰。
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王八蛋!你敢碰我!放……放开!”楚清愤怒的叫,可因为浑身无力,吼叫也变成了低低的轻喃。
可他像失了神一样,不为所动。
如果可以,楚清恨不得直接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竟敢……碰她的禁地!
衣冠禽兽!
可她心里骂着他衣冠禽兽,见鬼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并不排斥,反而有种想迎合上去的错觉,竟然羞耻的觉得,很让她期待,很想让他继续下去,甚至与他合二为一。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楚清脸一阵红一阵白,暗骂自己是不是有病!她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挣扎,可身体软绵绵的,她的力道和他的力道比起来,直接可以忽略,最后,她只能以奇怪的姿势,任他欺负着…….
季寒川像失了魂一样,见她有迎合的趋势,他直觉的伸手出另一只手,攀上她右肩,准备印证他脑海那抹荒唐的想法,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
小小的声响,拉回了季寒川的思绪,他动作一顿,而楚清也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跟前这个男人欺负她,为什么她会有种期待的感觉,难道她真的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她到底是怎么了?
而季寒川也彻底清醒过来,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想到未婚妻和他可爱的儿子,他脸上难得的闪过几分尴尬。
他怎么了?怎么会认为跟前这个女人是那晚和他翻云覆雨的人?他一定是疯了。
这位名叫清楚倒过来念的女人,就是个放荡女,见到他就往上贴,他怎么会将她和那个已经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疯了!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皱起眉,突然一把推开她,打开门,不理会身后的女人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走光,直接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冲洗双手,仿佛他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清洗过后,他整理好宝蓝色的西装,转身扫了眼愣在厕所门口的男子一眼,潇洒离去。
而厕所里,早已整理好礼服的楚清一边扶着额角跟着后面出去,一边思考着她身体的异常。
奇了怪了,她怎么突然浑身无力,又沉又热,像喝醉了酒一样,明明她才喝了一杯而已啊……
酒?
有什么念头从脑袋里一闪而过,可随着身体的热度越来越上升,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
愣在厕所门外的男子看到一个女人出现在这儿,还和一个男人从同一个格间里出来,他呆呆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于是,楚清在那男子震惊的注视中,一步一摇晃的走出大门,然后,她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摔了下去,之后一动不动,再没起来……
那男子见状,正想走过去扶,恰好,有两个男子刚想进来,在看到晕倒的女人后,其中一个叫了声“楚清”,一边吩咐着:“小王,把她扶走,快!”
而外头,季寒川出来,再次回到宴会,去做一个总裁该做的事,仿佛刚刚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只是虚无。
等他参加完宴会,已经接近十一点,宴会看起来轻松,但里头的明争暗斗不亚于商场,结束了今天的工作,他终于放松下来,大概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竟然觉得有点昏昏欲睡。脑袋也痛得不行,他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走进严助理为他准备好的套房,他一进来,就脱下皮鞋,一边赤脚走到里间的卧室一边解开衬衫一扔,连灯也没有开,直接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大约是累疯了,季寒川很快睡着,连动也不动一下,所以,他没发现,床的最里边,还睡着一个女人,此时,那个女人正闭着眼,浑身燥热,酸软无力,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约半个小时后,那女人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混乱的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她微微睁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像置身火炉之中,她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低喃着:“水……热……”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帮她,她只能艰难的睁开眼,想爬起身,可身体还不是很有力气,她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翻了个身,却碰到一阵清凉。
那阵清凉,就像甘霖一样,让她瞬间觉得舒适了不少,她直觉的向那处靠过去。
季寒川睡得正好,突然有人碰他,像火炉一样,滚烫不已。
他一向不爱让人触碰,除了他儿子季司城,这不是熟悉的触感,他想也没想
,直接打开那处火热。
可那火热像长了眼睛一样,一直靠近他,甚至直接钻进他怀里。
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推开这火热,可怎么都推不开,就在他第四次想推开的时候,突然,他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呼。”他像被电击一样,一种强烈的舒适感觉让他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感觉,像极了五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
这应该是梦,他有一段时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季寒川以为是梦,他没有隐忍自己的渴望,直接凑近那团火热,也想要得更多……